貴妃再嫁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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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話算數(shù)。” 姜璟仰頭,對著虞枝笑,時隔多日,虞枝再次看到姜璟臉上熟悉的微笑,虞枝不由回以一笑。 姜璟眼神驀然變幻。 “你用了午膳沒?”虞枝問。 姜璟搖頭:“尚未。” “那就留下來用膳罷,晚上也過來,你我許久未一起用膳了。” “好。”姜璟撫摸佛珠。 “對了,咳咳,令容,有件事我要和你講一下。” “您說,兒臣聽著。” “就是......咳咳。”虞枝老臉冒紅,她伸手去夠桌邊的茶甌,硬著頭皮道,“昨兒我吃醉了酒,不小心胡鬧起來,做了荒唐的事,但并非我本意,你別放在心上。” 姜璟起身,把茶甌送到虞枝手中,虞枝自然接過來喝水。 姜璟笑了,他輕快道:“你胡鬧了可不止一次,是以您想讓兒臣不記得哪件事?” “咳咳——” 虞枝嗆住,喝進去的水從嘴角流出來。 “您小心點喝。” 姜璟說完,把巾帕給虞枝,虞枝收下帕子,側過臉擦拭嘴角。 姜璟盯著虞枝,神情一如既往的溫和,可是眼底卻是笑開了花。 好半天虞枝道:“總之,我說正經(jīng)的,你全忘記就成了。” 姜璟沒有說好,反問道:“昨夜的事您都記得嗎?” “不記得。”虞枝下意識道。 “真的嗎?” “咳咳,還是記得一點。”虞枝嚴肅道,“昨夜有勞你照顧我了,但是你也別全順著我,我讓你留下,你還真留下,是不是傻。” “不傻,您的事對兒臣而言便是最大的事。” 虞枝一方面臉臊,一方面又很是感動。 用午膳時,姜璟給虞枝夾菜,虞枝也反過來給姜璟夾他喜歡吃的素菜,二人之間的隔閡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 忽而,虞枝看到姜璟干凈的下巴,某個不愿回想起來的記憶出現(xiàn),她登時被刺激到,視線下移,卻瞧見姜璟脖子。 姜璟的衣襟格外嚴實,脖子以下的部位不露出一點兒,故而他的脖子格外顯眼,喉結突出,輪廓分明,如修長秀美的鶴頸。 最重要的是虞枝發(fā)覺他脖頸上有不深不淺的牙印,不止一個,好幾個,且都沒消。 虞枝當即眼神一滯,她在想既然她都看到了,那旁人豈不是也會看得到? 思及此,虞枝垂眸,眼睫扇動,像小蝴蝶在費力地撲哧撲哧自己的翅膀。 “怎么了?”姜璟察覺虞枝異樣。 虞枝:“無事。” 話音一落,虞枝又忍不住問:“你今日是不是......去上早朝了?” 姜璟:“當然。” “您有事要囑托給兒臣嗎?” 虞枝:“不是。” 她很想問你是不是頂著脖子上的牙印去上的早朝? 可是虞枝不敢問,各種情緒在她心頭盤旋,令她無法直視姜璟。 她覺得自己不是人,竟然對自己的養(yǎng)子上下其手,生生褻.瀆了他...... 虞枝內疚自責,又追悔莫及,然事已成定局,虞枝眼睛一閉,問道:“你的脖子和手腕疼不疼?” 姜璟像是沒聽懂虞枝的話,“你在說什么?” 虞枝面無表情道:“我昨兒咬了你,你疼嗎?” 姜璟仿佛才反應過來,他道:“還好。” “您不必在有所負擔,更不用在意,兒臣曉得您是吃醉了酒,兒臣無所謂,也會像您說得那樣把此事忘卻。” “兒臣不想因為這種突發(fā)事件又導致您與兒臣疏離。” 虞枝心虛道:“此事我說過翻篇,你放心,我不會。” 但是說出來后,虞枝自己都感覺沒有說服力,講實在話,發(fā)生這種事,說要忘記,可真的可以忘記嗎?至少對虞枝而言,她忘不掉。 有這層關系后,虞枝恐以后對姜璟再無法真正自然地去相處了。 虞枝急匆匆道:“這事是我的不對,我去給你拿藥。” 第47章 安慰 連續(xù)兩日抹藥, 姜璟脖子和手上的牙印慢慢淡化,虞枝心里的別扭和不自在方才沒有那么重了,不再過度避諱。 同時, 賀嘉忙完手中要務,繼續(xù)來教虞枝功課。 兩人見面就是寒暄敘舊, 虞枝過問賀嘉這幾日可乏累。 賀嘉道尚好。 “那令容他沒有再為難你吧。” 賀嘉道:“陛下從未為難過某, 夫人無須憂心。” “那就好。” 練字時,虞枝看眼賀嘉, 問:“老師, 我送您的筆你可用過了?” 賀嘉一怔,隨即道:“尚未開封。” “老師你要是開封了, 就告訴我一聲好不好用, 當時我買的時候那掌柜的把筆夸得天花亂墜,若是不好用, 我定然要找他算賬。” 聽罷, 賀嘉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 冷漠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屬于人的色彩。 然下一瞬, 笑意消失,仿佛根本不存在。 虞枝不會知道,在她送他筆后,筆便被姜璟用更好的工筆換過去。 姜璟只能容忍虞枝送賀嘉一次桂花糕, 那次以后,姜璟遂吩咐賀嘉, 若虞枝再送東西給他, 他都不可動。 再思及這幾日的忙碌和姜璟的告誡, 賀嘉搖搖頭, 不寒而栗, 從一開始姜璟就不該把他送過來。 虞枝猶豫兩瞬,輕聲問道:“老師,您心情不好嗎?” 虞枝覺出賀嘉郁郁不歡,其實賀嘉慣來會隱藏情緒,奈何虞枝與他相處多日,加上心思細膩,很快便發(fā)現(xiàn)賀嘉情緒不對勁。 賀嘉搖頭,虞枝蹙眉。 夜里,姜璟照常來玉漱殿,虞枝問姜璟:“令容,你可是為難老師了?” 姜璟頗感冤枉:“此話從何說起?” 虞枝疑惑道:“那老師緣何今日心情不佳?” “母妃觀察甚微。”姜璟意味不明地笑,因為旁人,虞枝竟然開始懷疑他了。 當真是又是一次新鮮的體驗,令人不虞。 可是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再疼也得忍耐。 不過他可未曾為難賀嘉。 賀嘉欺君,在他和虞枝之間從中作梗,導致虞枝與他多日疏遠,種種罪狀,皆可定下賀嘉死罪。 若非不想看到虞枝傷心,與他再生嫌隙,賀嘉早已成為一具尸體。 最后姜璟只是小懲以示告誡——勒令賀嘉認祖歸宗。 虞枝:“你知道是為何嗎?” 姜璟不答反問:“母妃這般關心他?” 虞枝:“難道不該嗎?他是我的老師,自當敬重關切,換做是你不開心,我當然也會擔心。” 姜璟淡淡地笑,又問:“倘若兒臣和賀嘉同時出事,您是先救他還是先救兒臣?” 虞枝怔然。 姜璟很有耐心地注視虞枝,靜靜等候她的回復。 “都會救。” “暫時只能救一個。”姜璟說,“您必須回答。” 虞枝愁眉,神情陷入糾結中,她輕輕動了動嘴唇:“那就......先救你了。” 說完,虞枝非常慚愧,惱羞成怒道:“你作甚問這種不會發(fā)生的奇怪問題?” 姜璟笑容溫柔,道:“兒臣要確定兒臣在您心里的地位。” “你......”虞枝嘆氣,好笑道,“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 “你還說讓我不把你當小孩子,你現(xiàn)在自己卻在問些幼稚的問題,真真是自相矛盾。” 姜璟不以為然道:“兒臣這可不是幼稚。” 虞枝叫停:“好了好了,話題都偏到天外去了。” 姜璟道:“賀嘉不高興,許是因為賀家,他要認親了。” 虞枝瞪大眼睛:“什么?” 這實在突然,虞枝猶記賀嘉對賀家的排斥和反感,怎么一下子就決定要認親了? 虞枝百思不得其解,但既然是賀嘉的決定,虞枝也不可能去改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