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氣
空氣中的靈氣不穩定,煞氣暴動起來,浸潤在寒氣中,不斷侵蝕兩人。 冷飛白兩只腿攬著程懷禮勁腰,兩只素手攀在他肩上,臀部發力夾緊,不敢放松。 她深吸一口氣,又吐出熱氣在他胸前,冷熱交迭在體內,讓她有些受不住。 真厲害啊... 她喟嘆一聲,這下面象征著欲望的熾熱還堅挺著,絲毫沒有要褪下去的意思,濕漉漉交合處一片泥濘,在她身體內偶爾還會跳動,觸動她敏感的神經。 她抬頭看了眼男子,只能看見他冷峻的下頜線,棱角分明的臉龐,緊閉的雙眼,肅穆認真,不似有這強烈欲望之人。 他雙手置于膝上,寒氣源源不斷地涌進她的脈絡中,再通過交合處傳遞給他。 一切順利進行,不論這里有多少寒氣,能吸收一點總是好的。 陰陽交合,居然是這個意思。 冷飛白心中有些感悟,天地間大多數時候女子為陰,男子為陽,交合之事被人為劃分為各種禮節,而交合這事本身就是陰陽輪回之一啊。 細細品會這其間妙趣,卻被酸澀的腰給拉回了理智。 要撐不住了。 她沒心思再沉浸在天道衍化之中,被rou體所局限。 她咬著下唇,借著肩膀的力,一點一點向上抬,那巨根就彈動著,讓xiaoxue的rou絞著他,舍不得放他走。 大汗淋漓,她才退出了一半,雙腿就已經顫的不行。 程懷禮此時還在吸納寒氣,貿然退出怕是不行。 冷飛白左右為難,身體卻不容許她思考這么久,打著顫的腿根愣是沒撐住,一麻木,直接坐了下去。 “哼” 四周的寒氣一滯,程懷禮被這一下深入打斷了修行。 他的棒嵌在那溫熱的xue內,guitou如同鉤子一半勾著rou,不斷拉扯。 冷飛白被頂的說不出話,小腹一陣酥麻,只能低低地啜泣。 她為什么要作死...這個姿勢比平時還深一些,直直要把她捅穿。 “懷之...這個姿勢我受不了。” 她低聲向男子抱怨。 男子帶著歉意,卻實在無法。 他納入這些寒氣已經十分勉強,無法再分神進行這事,只能委屈師父。 “...有勞飛白...” 冷飛白委委屈屈,汗珠滴露在青筋盤桓的棒上,隱入其中,她只能盡力讓自己微微抬起一點,再借著重力坐下去。 實在太深了啊... 她含著一泡淚,只能翹著腳尖,自食其力。 冰棺精雕細琢的四壁開始模糊,裹上一層水霧,紋路融化。 放在小腹交迭的雙手中,一團血紅色的氣息在那盤旋,冰棺中的女子尸身開始腐朽,融化。 帶著血紅色的寒氣紅藍交雜,撞入冷飛白背后。 “啊啊啊” 左腿上白色的蛇栩栩如生,浮現出來,本來空洞的蛇眼血色一閃,顯得yin邪,好像活了起來。鱗片上沾染上紅色。 她不能再管身下的交合,扭著腰想要打滾。 程懷禮倏然睜開眼,按住不斷掙扎的女子,將她固定在巨物之上。 這時候突然中斷出事的幾率更大。 他寧心靜氣,汗珠從額角滑落,運轉丹田,以最大功率吸取對方身體中的寒氣與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