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珠
她暫且跳過了這個話題,看向冰中兩人。 “咦,師父和師兄怎么這么奇怪?”她靠在云啟平身上借力,觀察著地上兩人。 師父莫不是受了什么傷?她憂心忡忡地想。 不然怎么臉色潮紅,皺著眉頭,被師兄抱入懷里,看起來無力依靠。 她硬是拖著時間,來細細分辨熟悉的人。 仔細看來,師父在他身上還微微發抖,小幅度地擺動著。 這...這好像是,忽的驚天霹靂打通了她的腦回路,不會吧? 怎么可能? 師父向來清冷,師兄又淡漠,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在我們師門內的。 想了好幾個勉強算得上正當的理由,她才讓內心的驚濤巨浪翻涌地沒這么劇烈。 手上卻是越來越冰冷,看來實在是要做那事啊。 阮可玉眉頭打了結,很是猶豫。 一旁寒氣旋轉,涌入“修煉功法”中,血光煞氣凝成一團,一位黑發女子面帶不滿,雙手抱胸坐于書上,“小姑娘,這里的寒氣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再拖下去隨時有可能斃命。你不覺得快要無法思考了嗎?” 煞氣凝聚成形,還會說話,阮可玉驚駭片刻,“你是誰?” 居然藏在功法里這么久,他們兩人無一感受到。 云啟平攬著少女的手緊了緊,冷冷地看著這女子。 “我是誰現在對你們來說重要嗎?你們繼承的都是我的功法!”女子懶洋洋地回道,對他們敵意視若無睹,“你們還是快點交合吧。” 說罷,身形一隱,又回到了書中。 兩人一時無言。縱有再多的疑慮都要等到后面才有空糾結。 云啟平不再等少女開口,直直伸手取下懸在半空明亮如燈的白珠,剛取下就不再轉動,光芒變得溫和。 “來了?”他試探性地詢問少女,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白珠。 少女青絲一晃,閉上眼不再去看,狠了狠心,“來吧。” 真是倒霉,出去之后她定要與這個見證了她如此狼狽樣子的少年一刀兩斷! 阮可玉身上無力,面前又沒有能支撐的地方,她做不到袒著兩瓣白臀,弓著腰露出私處給少年看。 “一定要這個姿勢嗎?”她無力地問道。 “你想要什么姿勢?” “反正不想要這個姿勢。” “...” 云啟平不動聲色,將女子反過來,兩人身體相貼,頭靠在他的肩上。 熟練地撩開腰帶,帶著白珠一并隱入裙中。 他聲音帶著些啞,低聲哄騙道,“乖,早就看完了,不差這一下。” 阮可玉被冷的打了個顫,大手帶著涼氣掠奪走她的體溫,白珠劃過她的肌膚,帶來莫名的悸動。 直到感覺到圓潤光滑,沒有一絲棱角的珠子抵在她的私處,分開了兩瓣貝rou。 云啟平拿著珠子,貼在她小核上,不斷打磨,轉圈。 阮可玉酥麻半邊,只覺自己小核被碾壓了一遍,身體不自覺就情動。 該死,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他對如何撩撥她身子真是爛熟于心。 阮可玉可恥地嚶嚀一聲,愈發柔軟,只能分散一點自己的注意力,看向鏡中的師徒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