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h)
“呃啊.....”相里嫣細碎的呻吟綿延不絕,掐著男子肩部的手越收越緊,上下taonong的速度逐漸加快。 胸前那潔白的豐盈在跳動,貼著他的胸膛來回摩擦。 程懷禮面紅耳赤,目光看向女子赤裸的酮體,直到目光移到她左腿上,凝視那處,神色沉重。 一條白蛇在凸起的腳踝處突出,順著勻稱的小腿肚向上爬,每一鱗片都栩栩如生,繞著腿已經到了膝蓋,準備越過去往大腿。 相里嫣體軟發虛,堪堪靠著程懷禮的手掐著她的腰才能自行紓解,結果男子一個愣神,手上的力氣松了不少,發酸的大腿和假模假樣搭在肩上的手完全支撐不住。 硬物借著那滑膩的清液直直捅了進去,女子的肚子鼓起了一塊。 “唔啊.....”相里嫣尖叫,臉上的潮紅更甚,小嘴微張,淚水抑制不住的流出,手指狠狠扣住肩上的rou,嬌小的身軀無力倚靠在男子的懷中。 她雙腿胡亂地蹬著,纖薄的肩頸不住地顫抖,體內小解的想法再也克制不住,一股暖流涌出,澆灌在那敏感的頭上。 太過粗長的硬物此時鑲嵌在她的體內,狹窄的宮頸牢牢卡住那頭端,不自覺吮吸的花xue更緊更軟了些,把整個都裹了起來,泄下來的熱液沖蕩著他的所有感官。 程懷禮頭皮發麻,大腦空白了一霎,像是脫離了身軀,靈魂飄蕩在空中,無欲無求,只剩滿腔愛意,看著自己rou體往宮頸處不住地射精,兩人歡愉的證明混雜在一起,被他堵在了xue里,一片濕熱。 待理智回來后,程懷禮看著體內的美人還在嗚嗚咽咽地哭泣,扭著腰想要脫離,推搡著他,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高潮過后的xue敏感的很,還在艱難地吐息。 “好漲....你快出去...”相里嫣帶著些哭腔,不容質疑地命令道,奈何此時她如雪似玉的臉上淚痕滿面,還有些許的發絲沾在上面,梨花帶雨,顯得嬌憨可人。 程懷禮顧不得留在體內感受那悸動后的余韻,女子鶯鶯間,提著她的臀部向上。 相里嫣感覺到體內半軟半硬的物件在退出自己的xue,不由得開始低低的啜泣。 天旋地轉,目光一炫,程懷禮手一僵,相里嫣又重重地跌落下去,咿咿呀呀地抱怨。 身邊白霧涌起,如騰云于蒼穹之上。 眼前也不再是那冰屋和女子,只他孤身一人,身上還是赤裸裸的。 程懷禮內心警惕,目光凌厲。 他毫無感覺就被拉入了另一處場景中,來人的修為必定比他高幾個境界。 這里是什么地方?小洞天?還是幻境? 程懷禮邁開步伐,朝前走去,緊實的大腿肌rou隨著他的步行收縮舒張,臉上還帶著微褪去的情欲色,可神情已經變得平靜。 腳下的云在他經過的時候翻涌開來,仿佛拖著他在走,指明前方的道路。 遠處不再是霧茫茫一片,高高隆起的神筑仙臺上雕刻著圣潔純凈的圖紋,一條巨蟒從云海中盤旋而上,停在亭下,還有似朱雀,似玄龜,似白虎的靈獸還未成型,模模糊糊地顯露出些許輪廓,若不是程懷禮對這方面有所研究,也難以辨別,其中只有白蛇的身影足夠清晰。 一女子身穿淡青色翠煙衫,身披鵝黃色薄水煙紗,頭上簡單地用流水釵束住了頭發,青絲順滑地垂落于腦后,身姿挺立。 程懷禮內心如擂鼓,心中有些情緒躍躍欲出,腳步變慢,每一步都顯得沉重。 女子緩緩轉過身來,清冷的小臉完全露出,目光似寒冰,與剛才和程懷禮交合的女子長的一模一樣,卻如圣人一般高高站在橫亭之上,雙手抱胸。 她的聲音不再婉轉,連綿不斷,冷聲道:“來者何人?” 程懷禮停下了腳步,如被灌鉛了一般,如玉的俊榮面目此刻略有些蒼白。 流水激石,聲音像從喉間硬生生擠出來一般,帶著些難以察覺的顫抖。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