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愿意做師父解藥的(微h)
空中那看起來要砸死人的核彈輪廓逐漸清晰,是一位穿著淡綠色法衣的女子。 底下的男子終于看清楚頭上的情況,脫口而出。 “師父???” 一肚子的疑惑在堆積,驚,喜,疑..... 但是這些一時半會都不重要。 程懷禮張開雙臂,冒著被砸死的風險穩穩地站在了落點,背后是凝出的幾道冰墻,為她的到來做好了準備。 從天而降的相里嫣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與程懷禮碰撞,兩人肌膚緊貼,毫無疑問地雙雙向后滑行。 程懷禮感到胸口前有一些鈍痛,可以通過這個判斷胸前有一根肋骨被撞斷了,更折磨人的師父此時埋頭在他的懷里不住地發出讓他面紅耳赤的叫聲。 女子完全不顧四處郁郁蔥蔥,完全是野外,四肢和八爪魚一樣纏上程懷禮的腰部,手在他的背部隔著衣服上下游走,用自己前面那兩團棉花糖一樣的柔軟緊貼著對方的,來回蹭弄,面色憨紅,春水瀲滟。 程懷禮一只手不得不緊緊地環著女子的纖腰,減輕這巨大慣性帶來的傷害并且以防對方會掉下去。 其實他的擔心很是多余,相里嫣與他沒有一個地方是不貼在一起的,想要掉下去也有些難度。 地上留下了兩行深深的泥印,大概有百米才堪堪停下。 程懷禮耳尖微紅,疼的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相里嫣還用那柔軟抵著他摩擦,緩解自己的瘙癢。 就算是傻子都能發現異常,程懷禮看了一眼渾身發燙的女子,眼角嚟淚,花容月貌,熟悉清冷的面容此時完全被魅色染上。 他下腹一緊,不敢多看,急急撇過頭,輕輕淺淺地喊道:“師父?” 相里嫣燒的神志模糊,可沒空管他,只覺得那嘴開開合合就那幾句話,真是煩人,追逐著那微涼的薄唇,輕而易舉地把它堵上。 兩瓣櫻紅的唇與兩瓣朱紅的唇貼在一起,小巧的舌尖挑開男子封閉的口腔,強勢地侵入其中,牙齒毫無章法地啃咬著,直到血液充盈了那處。 “我要.....給我....”女子不耐煩地呢喃道,平坦的腹部下移,直到花心被一處硬物抵著。 “師父!”程懷禮克制地低喊了一聲,帶著點隱忍的味道,下腹卻可恥的不受他控制。 師徒之間....是禁忌..... 師父是中了藥.... 若是叫人發現,是天理不容,他可以身敗名裂,但是師父呢?師父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相里嫣用著每一處地方去觸碰他,點起了他身體每一處火。 你很難說為什么已經是凡胎俗體的相里嫣可以沒有一絲阻礙的隨便控制住程懷禮,想要鉆入的口腔就這樣侵入,想要撫摸的就直接上手,想要磨蹭的緊緊相貼。 所以私處早就已經濕漉漉的相里嫣認定了對方是欲擒故縱,手從對方背部抽出,狠狠給了那個不知好歹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的男子一巴掌。 “住口!再不做就死定了!”相里嫣含著極大的怒火,她很難受,急需一些東西來填滿身體缺失的那一部分。 作為到達過金丹境界的修士,自然能敏感地感受到身體的變化,她雖然燒的沒有理智了,本能告訴她,她不做,真的會死。 程懷禮瞬間安靜了,眼神變暗,連這兩人的唾液一并吞下,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無條件相信師父,從來如此。 師父說會死的,他絕對不會讓師父死。 體內折斷的肋骨連同巴掌印的地方隱隱作痛,他伸手摸向相里嫣的腰間,實質的觸感引得相里嫣一陣酥麻,不由得吟叫了一聲。 平靜地看向相里嫣,眉目間柔情萬丈,“師父,得罪了?!?/br> 師父的丹藥平日就放在腰間純青色的儲物袋里,他的丹藥早就在先前探索和狼狽逃命中耗盡,他需要恢復狀態。 吃下兩顆元氣丹,體內大周天的靈氣運轉又充盈起來,傷口也快速恢復,臉上紅色的印子迅速褪去,那清雋的臉上絲毫看不到被打的痕跡。 他低低地笑了,垂下的眼瞼蓋住萬般思緒。 他不愿委屈師父在這般簡陋的地方與人交合。 師父現在認不出人,不知道是他。 師父不止是師父,更是他....心上人。 心中苦澀,抱起相里嫣站了起來,掌心靈力涌動。 一座寒冰做的小小屋子出現在這懸崖底下,四面環山,臨著寒湖,毫無人煙。 他是....愿意做師父解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