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在師父的懷里
長得蘭枝玉樹,貌比潘安,怎么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站都站不穩。 相里嫣本來只是想拽著程懷禮坐下,結果程懷禮直接跌入了她懷里。 一陣似雨后春竹般干凈清冽,帶著輕薄的木質感瞬間席卷了她周圍所有的空氣。 這倒是有些尷尬了,相里嫣默默想道,估摸著是剛才比試完體力不支吧,也沒有見他吃點丹藥補一下。 程懷禮好像懵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用手小心翼翼地撐著,盡量避免碰到相里嫣的身體,正襟危坐,挪開了些距離,用冰隔開了兩人之間的位置。 這樣下來,一個椅子就變成了兩個了。 相里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從胸前拂過,有點痛,怎么這么大只..... 瞥眼看了看程懷禮,端然而坐,兩手穩穩的放在腿上,寬大的袖袍遮住了墨綠色流云錦帶,順著垂落,逐漸隱入到相里嫣的裙袖中,兩種綠色交相輝映,其間一點煙紫色若隱若現。 程懷禮不敢再看師父,只能緊盯著場上的比賽,身板挺直,一本正經。 又硬了.....程懷禮感覺身下的物件不斷折磨著他,愈發膨脹的欲望讓他羞赧,又怕師父發現,只能聚精會神的看著場上的戰況,好讓自己轉移注意力。 相里嫣面龐依舊清冷,胸前還在隱隱作痛,著實是因為一來她實在太大了,二來程懷禮沒有防備,直直的倒了下來,整個人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搖了搖頭,看到大徒兒這樣,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大徒兒喜歡自己的可能比這次秘境出現梼杌的可能還低。 不知道大徒兒以后有了喜歡的女子是怎么樣的?就這樣如此疏離,要怎么樣才能追到別人?相里嫣有了一種孩子長大嫁不出去的惆悵。把剛才的事拋之腦后,完全沒有注意到程懷禮悄然紅起,完全無法控制的耳尖,一大片可疑的紅從竹青色圓領大搖大擺的冒出。 片刻,程懷禮平和道:“我給的不是師父給我煉制的那些丹藥,是徒兒在平日修煉里琢磨出來的煉丹術。” 相里嫣聽了,有些驚奇,“你一個冰靈根去哪里搞來火木煉制?” 程懷禮聽了眼中浮出一絲笑意,自己在師父眼里應該也算有些天賦了吧,“用冰包裹住草藥,將其冰凍,然后感受其中要的部分分離開來,再結合,如此就可以煉制了。” 聽起來簡簡單單,實際前人肯定有嘗試過,但是都沒有人成功,不知費了多大力氣才作成了。 這個徒兒倒是有大毅力啊。 程懷禮又接著說:“等徒兒把這項技術練的再穩定一些,到時候所有人都可以煉制丹藥了。”一想到往后很多修煉者都在危難時刻有一顆丹藥可以救命,不用求與他人,心里的期待和卓悅在上揚的眉眼中顯露無疑。 相里嫣認真想了想,決定鼓勵一下他,“是你的話,倒是也正常。”可以做到的。 程懷禮神色一下就淡了下來,故作鎮靜開口,“師父是說徒兒資質不行,不要不自量力嗎?” 相里嫣挑眉,我什么時候這么說了?正準備開口解釋,一陣呼喚傳來“玄天宗程懷禮對玲瓏閣喬伊。” 程懷禮起身匆匆,沒等師父開口,青色的外袍飛揚翻卷,掠過相里嫣面前,帶著陌生又熟悉的清冽氣息一絲一縷侵入相里嫣肺腑中,又隨著他遠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還....怪好聞的,相里嫣無意識的眨了眨眼,男孩子叛逆期不好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