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炮(H)
璟庭微微頷首,隨手取出一塊絹帛扔到他身上,“這塊絹帛是從你枕下搜到,你作何解釋?” 絹帛上畫的是一個絕色少女端坐林中彈奏箜篌的光景,運筆凝練質樸,卻有一段自然氣派,四周梨花清麗孤絕,有無限生機,將天地暈染進如詩畫卷中,女子裙帶飄飛,有吳帶當風、曹衣出水之美。 君煜注視著絹帛心想,他現在身上臟,該弄花她的臉了,這不好。 他如此注視著清辭的畫像,眼神又是繾綣又是憐惜,璟庭面色微冷,隨手撿起絹帛,一團橘黃火焰從他掌心騰起,絹帛瞬間焚成灰燼。 君煜悵然若失望著灰燼在風中消散,璟庭皺眉淡淡說:“你還不肯認?” 君煜看向他靜靜說:“我的確心悅公主,可我每次拜見公主都是與五殿下一起,從不曾有任何逾越之舉,遑論綁架公主。” 璟庭若有所思看著他,直覺他說的是實話,可清辭不會隨意誣陷人,她一定是看得真切才指認。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 他沉思片刻,取出手絹擦了擦手,又隨手扔掉才起身走到牢門外吩咐獄卒:“請醫官來把他身上的傷治好,沒有本殿允許,任何人不得再對他用刑。” 清辭打坐完緩緩睜眼,璟庭正坐在她身旁含笑望著她,清辭臉微紅,“叔叔來了怎么不叫我?” “方才看你打坐,怕你走火入魔所以沒叫你。”他將她壓到身下一邊脫她的衣裙一邊暖烘烘說,“我們成親以后是不是還沒同房過?” 清辭臉更紅了。 距離他們成親已過去兩個多月,本來這段日子早該同房過好多回了,可成親那晚璟庭喝醉了,第二日清辭又因箜篌想起那段回憶,連帶著這十幾世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都一起席卷而來,好幾回她都淚流滿面從噩夢中驚醒,璟庭每回都要抱著她安慰許久才能哄她再次入睡,哪里還敢再求歡。 這幾日他看她心緒已恢復得差不多了,自然要將她這些日子欠下的次數都補回來。 他已將清辭脫得一絲不掛,清辭臉微紅,因為是和叔叔,對情事的恐懼漸漸退散,順從地被他壓在身下。 夜色已深,璟庭按住清辭的薄肩,劇烈撞擊幾回后將guntang的jingye射入她的蜜壺中,清辭的雙腿痙攣般緊緊勾住他的腰,手指插入他發絲中,雙眼緊閉仍在沉淪。 璟庭喘息著低頭吻她額角的香汗,“再來一回可好?” 她嬌嬌地輕輕嗯了一聲,不由自主夾了夾他的孽根,他于是扶住她的腰緩緩抽送再起金戈。 縱情過后,璟庭伏在清辭身上一邊溫吞研磨,一邊含著她的乳舔舐,見她走神很不滿,“在想什么?” 她咬住他的唇吮吸了一會兒才紅著臉說:“在想叔叔插得我好舒服。” 璟庭笑如春風拂面,壞心眼地頂了下她的花心,再次緩緩抽動,一邊吻她一邊撫摸,點火般帶起她全身欲流。 許久他才松開她,銀絲在兩人嘴角牽連,清辭輕輕推開他喘息道:“叔叔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