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炮(高h)
說完不等他回答便想溜下床,璟庭拽住她的腳踝一將她摁在身下,一邊摟住她的脖頸啄她如凝脂的面頰,一邊脫去她渾身衣裙,他抽出她的腰帶,吻了吻她的眼瞼說:“把眼睛閉上。” 清辭臉微紅,順從地乖乖閉上眼,他用腰帶將她的眼輕輕遮住后綁好,才抽出她頭上的發簪,瀑布般的長發散下,白皙的膚,烏黑的發,他看得心驚,迷得動魄。 他眼中眸色加深,他伸手緩緩摩挲她的唇,他的指腹有點粗糙,撓得她心發顫,嬰兒般微張小嘴。他忍俊不禁,伸舌輕輕劃過桃瓣似的唇,靈巧撬開貝齒與她糾纏。guntang的指尖在她胸前拂過,豐盈挺拔的豪乳顫巍巍跳動,如綻放的雪白團花。 他突然離開她迷亂中索吻的唇,唇游弋到粉雕玉砌的俏臉,迤邐到她胸前,品嘗綿軟而嫩彈的紅蕾,手則摩挲她的另一只大奶子,細細感受指尖綢緞般的rou滑,像珍愛易碎的瓷器,溫存小心中渴慕貪求,侵略又撩人。 清辭被他擋住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只感到溫暖柔軟的舌滑過胸口,輕輕打圈,良久離去;他的手順小腹下移,指腹有薄繭,給她微痛熾熱。她像著了火,很快墜入焰海。 身意柔軟中紛亂現世消失,山河表里唯他一人。他的撫摸像絲絮,編織出一條好被;又像濃霧,困鎖成一道迷局。 她在迷茫中呢喃,“叔叔,快些啊……” 此刻她發髻松散,劉海亂蓬蓬搭在眉上,千年的滄桑潦倒似都在她臉上消失,她在他身下再次蛻變為當年那個活潑嬌媚的垂髫幼女,他小心分開她的腿,孽根兵臨城下卻鳴金收兵,guitou沒有強勢擠入,只卡在xue口輕輕淺淺碾磨。 清辭被頂得酸脹沉醉,兩腿泥濘如大雨滂沱,身上燥熱,摟住他的脖子在他guntang的耳邊幽幽喘息,“叔叔,插進來啊……” 璟庭含笑,炙熱碩大的rou柱緩緩擠入,guitou一直抵到花心才停住,如磨礪寶劍般耐心而遲緩,搔不夠風月沉醉的癢。清辭呼吸有些急促,玉壁每一處都在煎熬,等待探索摩挲、采擷安撫。 他緩緩開始抽動,xue口像絳唇艱難吞吐,yin水四濺,每一下都遲緩而深重,她的朱唇緊貼、粉臉斜偎,被他入得一邊孩童般嗚咽一邊幽幽哼吟,酥胸蕩漾,凝脂似的瓷凈小臉香汗淋漓,如藕花珠綴秾艷露凝。 他忍不住伸手團住綿軟肥白的奶子,那奶子像兩只成熟的水蜜桃,花枝般亂顫,豆腐般滑嫩,在他掌心跳躍。 頭暈目眩中清辭渾身guntang,無力抵抗他的撻伐,不由自主勾住他的脖子,緊緊環上他的腰,渴求他如旅人貪飲佳釀。她像柳絮無方向地飄蕩,松松軟軟沒有著落,欲念如梧桐秋雨淅淅瀝瀝,急需他填補空洞,燙暖冷寂。 她在無邊洋流中漂浮,抓不到浮木,飲泣般輕哼,浪潮洶涌而來,抽搐不止。璟庭停住,低身將臉貼住她廝磨撫慰,直到巨浪過去,才繼續抽動,千軍萬馬般貫穿,生死攸關般疾落,銷魂蝕骨般碾磨,像在探尋、祈求和掠奪。 仿佛過了萬年,他才失控痙攣,精關噗噗乍開,他終在她體內迸射,如瀑布湍流灑在花xue最深處,噴薄的guntang與她融為一體。 他埋在她體內的孽根還在微微跳動,他拉開罩住她眼睛的腰帶,額抵住她的微微喘息說:“我在人間已逗留幾日,需回神界一趟,我不在的時候,你的功課也不可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