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高H)
清辭在杜家客房住下后,眼看天色還早,便在園中隨意散步,順便暗中留意府上布局。 但見院內綠瓦白墻,飛檐尖尖,沿小路蜿蜒而至,又見奇石流水錯落紛致,林木萋萋,一幅芳草幽徑斜、杜康醉染梅的景象,可見主人致趣不俗。 她隨意捻起一朵飄零的梅花,正出神,耳邊傳來溫潤清雅的聲音:“人間是不是很美?” 清辭陡然聽到璟庭的聲音,耳邊似有轟鳴,心鏘鏘幾欲蹦出,一時只是呆呆地看著他,璟庭溫柔地撿起掉落在她發間的一片花瓣笑道:“回房可好?我有話與你說。” 清辭知道他不是有話要說,而是有事要做,千年來她的身體一直在渴望他,且知道他也如此,于是默默領他回到自己房間。 璟庭剛一隨她走進,門就在身上被關上,他拉住她纖細的手腕,欺身將她抵在墻上,撕開她臉上的面具。 璟庭身量纖長挺拔,籠罩住她的嬌軀,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顫抖著閉上眼,他目不轉睛凝視她許久,緩緩松開她的手輕笑道:“你現在閉眼,可是以為我想吻你?” 清辭惱羞成怒,睜眼推開他沒好氣地說:“你這只sao狐貍離我遠點!” 璟庭瞳孔微微一縮,猛地按住她,鼻尖幾乎貼著她的,漆黑灼熱的眼注視她,“你罵我什么?” 清辭哆嗦了一下,垂眼低聲說:“對不起,清辭隨口一說,求叔父恕罪。” 璟庭笑了,探手替她理了理鬢角碎發溫言道:“sao狐貍是會勾引人的,我可從來不曾勾引你,你記住了。” 他的確沒有勾引她,因為他直接來真的。他已伸手開始慢條斯理解她身上的僧袍,將她脫得一絲不掛,而后一瞬不瞬凝視她的胴體。 清辭羞愧地閉上眼,想到她如今身上的皮rou已有些松弛,肌膚也不再像從前那般雪白,早已不是豆蔻少女的鮮嫩,叔叔看到了一定很失望。 正胡思亂想,guntang的guitou已抵在xue口,地發殺機,龍蛇猛地破入,如鐵馬踏冰河而來,旌旗擁萬夫而至,劍斬樓蘭,開疆辟土。 清辭因突然被如此森然侵略,一時僵住,眼淚頓如泉涌。璟庭沒有立即抽動,他的呼吸guntang粗重,烈焰似的眼染了妖冶,手在她身上游走,修長的手指近乎粗暴地揉捏豐盈柔軟的乳。 她淚眼朦朧想推開他,卻被他鎖住腰,他的手臂堅定有力,低頭用吻堵住她的嘴,令欲出口的嗚咽融于唇齒。 她因恐懼而窒息,或因窒息而恐懼,感到腿心陽具愈加guntang硬挺,白皙的耳尖頓時燒得通紅,rou刃突然抽出又猛地頂入,勢不可擋地進攻,毫不留戀地撤退,動蕩得義無反顧。 腿心rou浪翻滾不止,他偶爾停下吻她,喉間喘息如松林遙遠的濤聲在她耳邊,她的抽噎與哼吟聲被搗得支離破碎,綿軟無力。 清辭在狂亂中哆哆嗦嗦攀住他,不想讓他看到她眼中的欲念癡纏,他卻不放過她,將她重新壓回地板,反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一邊凝視她,一邊故意放慢溫情廝磨,仿佛地老天荒。 她感到自己立于寒風瑟瑟的崖邊,濃霧慘淡,陡崖艱險,她將要沉淪,又無可落力,只能死死伸腿勾住他,拖他一同向淵藪墜落。 腿心刀刃突然抽出,他隨手拔下她的玉簪,一頭已凌亂的烏黑長發散開,如瀑布傾瀉在枕上。他低頭輕輕含住她的乳,清辭全身guntang在血脈流淌,任由他炙烈纏綿的愛撫,若有似無的吮吸和撫摸讓她心尖似被貓兒抓撓,她喃喃說:“叔叔,我難受……” 璟庭俯在她耳邊輕笑,“叫夫君。” 她聲音喑啞,“夫君……” 璟庭滿意地笑了,“想要夫君做什么?” 清辭賭氣閉眼,花xue突然探入一根手指,先是攪動,然后抽插,在玉徑反轉騰挪,肆意摳挖,比欲根更靈活更徹底,須臾讓春潮跌宕。 清辭有如墜入虞淵深谷,有氣無力按住他的手,他順從地抽出,手指遞到她口中攪動。她有些氣惱,狠狠咬住手指,他悶哼一聲,腫脹guntang的利刃再次抵在入口,以最大耐性一點點填滿,清辭心旌動搖,喘息著喚他:“夫君……” 他撤退出來,再次進攻,花xue中的膣rou不斷舔舐挽留,像盛夏藤蔓,檐角蛛絲,挺進時道遠逢迎,抽離時千結糾纏,塵柄硬挺如鐵,抵不住她的愛欲萬重。 她體內最后一根弦崩斷,熔巖從她壓抑的渴望中沖出,從最忌憚的隱秘深處射出,她啞聲哀求,“夫君給我……” 他終于心軟,松開鉗制她的手,全然摟她入懷,將最guntang炙熱的欲念融入她的骨血。 她抽搐半晌才漸漸從情欲中清醒,見璟庭正俯身在她上方,似笑非笑審視她,突然意識到當下處境:她正一絲不掛被他壓在身下,渾身都是他的吻痕,腿心還插著他的孽根,里頭灌滿他的jingye。 她又羞又惱,猛地咬住他的下唇,嘗到血腥味才松開,內壁輕微收縮,抽搐著夾緊他的陽具,他悶哼一聲,握住她的腰再起攻伐。 清辭被cao得迷迷糊糊,混沌中想到避子頓時清醒過來,眼下他已射過她好幾回,她只好可憐巴巴問他:“你可有用扼精術?” 璟庭正伏在她身上溫吞研磨,聞言吐出她的奶尖挑了挑長眉,“你覺得呢?” 清辭氣苦,閉上眼盤算稍后去何處買避子藥,璟庭扶住她的腰迅速抽動幾下,抵在宮胞再次射過才抽出,他在她身旁躺下抱住她,替她理了理額上被汗水浸濕的發絲淡淡說:“以前憐你年紀小才不讓你生,現在時機正好,懷了就生下來。” 清辭閉眼不理他,他吻了吻她的鬢角才坐起身,邊穿衣邊淡淡說:“此處局促,今日且放過你,以后你就沒這么好運了。” 清辭轉身背對他沒好氣地說:“叔叔為何總這么和和氣氣嚇唬我?我小時候你裝得那般正經,我只當你是好人呢。” 她的話語因浸染了交歡后的慵懶有些軟綿綿的,璟庭被她逗笑,桃花眼彎彎仿佛淌了蜜,“我把自己親手養大的侄女多cao幾次就不是好人了?” 清辭懶洋洋打了個呵欠,“叔叔你真無恥,你聽聽這是人話么?”說完不等他回答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 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