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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采精大盜 (nph)在線閱讀 - 【番外】貝塔別動隊/4

【番外】貝塔別動隊/4

    放飛自我摸了個

    4/

    雖然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但是小糧和秋隆被關進了混合監獄。

    工作上的親密伙伴、情感上的就差一哆嗦,一下子變成了睡上下鋪的牢友。秋隆躺在下鋪,心里悚然:難道是良叔叔看我不爽就把我親手送進了號子?那他為什么把小糧也一起送進來了?難道是培養感情?這潛在的老丈人到底是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

    小糧傷心于這個月拿不到工作之星的業務獎項了,但還是吃嘛嘛香睡嘎嘎香,心理素質十分強大。

    由于各種性別從生理上難以區別界定,所以監獄只是按攻擊性把犯人分類關押。像這個多半是貝塔人的低攻擊性區域,一年到頭最大的惡性事件就是半個小時不理室友,根本連打都打不起來,安全程度可以稱得上是年度號子之星(小糧:來勁了)。故而此處的警備力量也最為松散。

    秋隆實在不明白,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局面?是否這一切變故,都是從他在地鐵新聞上看到韋參那張俊美邪惡的臉而始的。該死,早知道打車回家了。

    可如果他不狂奔去提醒小糧,也許她就會被那個詐騙犯韋大強行擄走,有可能末路狂花,也極有可能就此香消玉殞……秋隆長這么大難得一次英雄豪義,想想還是不該后悔。

    午餐時間之后,獄警把他們兩人單獨提溜出去,告知他們有訪客。

    他們倆被引入一個小房間,茫然地被鎖在桌旁。門外站崗的獄警打開門,請入一個人。是良政。

    良政抽開他們對面的椅子,一言不發地坐下。

    秋隆覺得這樣的畫面似曾相識。好像在刑偵電視劇里看過。

    于是秋隆想活躍一下氣氛(挽救一下自己在準老丈人心目中似乎掉落到谷底的形象):“叔你這樣真像警察。”

    良政沉默:“……因為我確實是警察。小糧沒跟你說過嗎。”

    小糧眨眼睛:“好像沒說過。因為我們還沒到能聊家里人的地步呢。”(秋隆:剛才什么東西碎了,是我的心嗎?)

    “哦。總之,你們兩個現在這樣的處境,是有原因的。”良政不太在意秋隆迅速灰敗下去的表情,手指在桌面上點了點,“因為你們,是我們安排在監獄里的臥底。”

    秋隆猛然驚醒:“什么?”

    “我只說一遍。你們臥底的目的是調查清楚韋參是如何逃獄的,以及找出韋參在監獄里的殘余勢力。本來只準備派小糧一個人來。”良政沉吟,“畢竟韋參……和小糧關系較為不尋常。”

    小糧坦然點點頭:“是呀,我和韋哥哥認識很久了。我只要在調查的時候說我是他曾經的女朋友就可以了。”(秋隆:呃啊!)

    良政嘆氣:“你能這樣想就很好。至于小秋,你……我是想讓你在這里保護小糧。雖然貝塔區很安全,但你們不多久就會被調去韋參曾經待過的重刑犯區。那里,并不太平。”

    秋隆已經被組合回憶拳打得奄奄一息,這時聽見了良政的任務安排,忽然又信心充盈:“叔,叔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小糧!”他挺起他完勝叁個月小雞崽子的胸脯。

     

    “剛才叔叔說我們要被調去哪?”

    “韋哥哥待過的重刑犯區。”

    “重,重重重刑犯……”秋隆后知后覺地猛嘬牙花子,“剛才不是說,‘不多久’才會被調過去……”

    小糧看看天花板:“我爸爸很講究效率。他說的不多久,可能就是立刻馬上現在。”

    電子鎖欄桿門在他們面前打開。他們捧著被褥和洗臉盆,一起走進了漫長的陌生長廊。

    秋隆咬緊牙:“罷了,事已至此……小糧,你放心,我一定照你爸說的,好好保護……”

    話音未落,他旁邊的鐵門內傳來rou體強猛撞擊的巨大嗵響。秋隆立即配合地呱啊慘叫一聲。

    小糧空出一只手抱住秋隆的腦袋,給他捂著耳朵:“謝謝你秋秋,小糧很感動。”

     

    “事情辦好了嗎?”

    良政循聲看去,表情不自覺地變得厭惡:“你怎么還沒走。”

    良斐靠坐在他的黑色悍馬引擎蓋上,一邊看指甲,一邊淡淡應道:“為什么老是逼jiejie走?”

    “我不想見到你。”他大步走過她身邊,用力拉開車門,“下去,不然我直接發動了。”

    她回頭看著已經坐在駕駛座上的他,一笑,順從地讓開身。但她又轉而走向車窗,向內伸手,拽住了他的夾克衣領。

    良政頸側青筋凸跳:“你放手。”

    良斐只是微笑,手掌雖然松開了衣領,卻又在轉瞬間扼緊了他的喉嚨。

    磨尖的指甲掐準了他的大動脈。良政后腦緊緊貼在靠背上,揚起下頜,企圖找到喘息的空間。但他只能在模糊的視線里,看見后視鏡中的自己,臉色逐漸泛起缺氧的赭紅。

    “知道我為什么總是來纏著你嗎。”良斐身體探進車窗,貼近端詳他瀕臨昏迷的表情。在外人看來,似乎只是一場纏綿的車窗告別。“因為你很健康,身體很好,就算窒息,也能很快恢復過來。”她輕輕嘆息,“我身邊現在的那個小杜,也就是你上司的兒子,一個小美人燈,我可不敢對他玩這些。”

    她終于緩緩松開虎口。良政劇烈地喘息,咳嗽,雙手連忙護住自己的喉嚨。他感到自己的喉骨剛才幾乎要被壓斷了。

    “我很明白你不想見我。”她站在窗邊,離他遠了些,雙手無辜地合十,指尖抵在鮮紅的嘴唇上,“可是有個人你一定想見的。我現在就帶你去,好嗎,please——~”

    良政已經沒有拒絕的力氣。他的視力和思考還沒能完全恢復。他只能感到良斐將他從車上拖了下來,她的手臂環住他的胸口,然后又把他一路拖回了監獄。

    長廊的燈是那樣冰冷。他微弱的意識辨認出來:這似乎是去往重刑犯區域的路。

    他們穿過了不知道多少道鐵門。電閘觸發的刺耳聲音,讓他激靈了一下。他掙開她的懷抱,踉蹌著向前走去。他的腳步被一面玻璃阻擋。

    他們站在一個玻璃房間的外面。純白的四壁,房間的正中,鎖著一個被精神病人的束身帶裹緊的人。

    良斐在他身后說道:“這是單向玻璃。她看不見你。但是她肯定知道是你來了。”

    良政雙手抵在玻璃上,聲音沙啞:“什么……”

    “氣味。”她捻起他的發尾,“英格瑪人不會忘記被她標記的阿爾法人的氣味。”

    也許這個玻璃房間里也有通風裝置。正如良斐所說,這個被鎖住的人很快抬起了頭。

    房間外的良斐也不適應地瞇起了眼。耳鳴,目眩,頭暈。這就是物種之間的絕對壓制。這種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恐懼,任何阿爾法人都無法抵抗。

    她相信弟弟只會比她更痛苦。因為他和里面關押的那個英格瑪女性曾經有過短暫的關系。換言之,他被標記過。

    英格瑪人白氏在鎖鏈之下輕悠悠地晃動身體。她雖然看不見單向玻璃外的訪客,但她的雙眼,正敏銳地深入良政惶惑的瞳孔。

    “親愛的,你想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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