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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采精大盜 (nph)在線閱讀 - 暴風雪山莊殺雞事件/5

暴風雪山莊殺雞事件/5

    誒,我來了(?

    59

     

    腌臜秘事,何堪戳破。床邊踏凳上,燈搖影晃,小糧兩手竟掌不住這濤濤乳波,心里又痕癢又失落。就是她練家子,常善取人貞潔的一雙毒掌,在他奶前,也顯得慚愧了。小糧指尖戳戳他乳珠兒,將其捺進乳rou里些許,再繞指游動。索子緊喘一聲,胯下條件反射地挺了挺。

    小糧正坐在他襠上,奇道:“上面這個和下面那個果真是通的?只是感覺不太硬實。快給小糧瞧瞧好歹,不要淋了一場雨,連下面都打蔫了。”她回首掏去,放出赤條條惡龍來,叁晃兩晃,在她目光之中,茁長起來。這比看街頭賣藝人耍通天棍還有意思。她道一聲妙,就手掰著他的勾八,揠苗助長,練習起漸已生疏的棍法來。

    索子捱不住,焦急得左右扭著頭,憋著喉嚨中的喊叫。下身又酸又漲,真比在戈壁灘上對日曬屪還可怕(燕修:?怎么,你試過?)。小糧耍了一陣,見他自根部起顏色紫漲,就知著實是難為他了。她便扭轉過來,又面對著她一見傾心的、他橫亙一道刀疤的大奶,兩手還帶著些黏滑,就似沾了油餳面團也似的,連揉帶抓,手法柔軟而勁道,不抓得他魂飛魄散,她賊名便不保了。索子揚頜,手也無力阻攔,早垂放地面,只是小指還受刺激地動一動。若是燕修醒了,又要長哭:可惜你武都索氏名門,竟然被抓幾下奶子就沒用了,奇恥大辱,奇恥大辱!

    而燕修著實眼皮子動了動。他先是聽覺蘇生過來,迷迷蒙蒙聽見床帳外一人在問:“我一直好奇,小將軍這胸口刀疤從何而來?”這問話夾雜另一人如悶在水中的哽咽聲,半晌,才有迫不得已的回音:“是...是我曾給將軍擋了一刀......”

    這一下,他倏然驚醒了。也顧不得額頭正燒,燕修掙扎坐起身,一把扯開紗帳。小糧抬頭,早有預料地對他禮貌微笑。她掌間,卻是一對滿是掐痕指印,發(fā)紅澎湃的男乳。

    燕修雙手緊拽紗帳,怒得胸臆之中燒起邪火,出了一身的汗。他沙聲急道:“為何叁番兩次抓著他不放,他與你有什么干系......”

    小糧兩手乖乖放在索子的大奶上:“那下一句該是:有什么事都沖著我來吧!”

    燕修幾欲咳血,臉頰病態(tài)地燒紅:“......你想得美!我就是......死了,化成飛灰了(燕偈:大哥什么時候補習的文化素養(yǎng)啊),也不會叫你再碰一回!”

    小糧失望地搖搖頭:“小糧雖是俗人,但也知道憐香惜玉。如此這般,定不能叫大殿下香消玉減。”

    “少說這些糟蹋人的話。”燕修松懈一些,便覺頭腦沉重,支撐不住,只想躺回去休息休息。他一只手還牽著紗帳,語氣中尖銳之意稍弱:“趕快放了他。他性子愚直,再被羞辱,指不定做出什么來。”

    索子別著臉,聽了這話,已經幾近滴淚。小糧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似乎為他們主仆之義所動,點了點頭,大事謀定:

    “不要。”

    燕修:“......你再說一遍。”

    小糧利落跳起身來,把這床帳繞著燕修周身一裹,將他撲壓在床上。他在新疴之中,比平時更沒有力氣抵抗,而且身體都被紗帳纏緊了。他只能看著她如千年盤絲洞的妖仙一樣欺身而來。

    小糧笑道:“既然你們哥倆好,那小糧就一起玩。”說著,她腳還勾了勾索子的雞兒,只聽他在床邊又是哭喘一聲。

    燕修嘗試在這紗蛹中掙扎,聲音更是沙啞:“我說了,不要再近我的身,不然我就......”

    小糧搖頭晃腦地抱著他吟道:“死,自是好,落花流水春去也,落得個白茫茫大地一片。”

    她這話說出來,竟顯得比他讀的書還多了些。燕修緊緊閉上眼。

    索子雖然也不敢動作,但他心中焦急,聽著燕修沒聲了,便哭叫道:“將軍,早知,早知我們一同回西北了!”

    “西北,回西北做什么。”小糧回頭眨眼瞧他。

    燕修心念一動,忽然睜眼道:“我自然要回西北。父皇命我去,我何敢不從!可憐本王即將去與羌部和親,你還在這里折辱我......告訴你,如果再沖撞本王,這就是有傷國體的大事!”

    小糧疑惑地思索一番,猶豫道:“所以大殿下已然定親,無從做小糧的駙馬了。”

    燕修眼神避開她,哼道:“本來也不稀得。”

    “啊呀。那是小糧魯莽了。”她松開他,做個揖。燕修看她折身,似乎是去強要索子,便又喝道:“慢著。索子是本王隨從,那羌部部族甚多,難免被哪位貴女選中。所以,他也不能給你為婿。”

    小饞貓子急急縮手。她左右為難地看了看,想了想,忽然茅塞頓開般輕呀一聲(燕修:完了,轉過筋來了)。

    “是這樣,小糧想到一計,望殿下采聽。”她輕輕嗓子道,“首先,我可以擇狼羌王子為婿,這樣我就得了個羌部貴女身份。再者,大殿下和小將軍再來羌部,與我和親。可謂一箭叁雕,豈不美哉。”

    燕修躺在床上,還是像抬去給皇帝侍寢的妃子一樣靜靜地,悲傷地,被紗裹著(皇帝:別胡說,我可沒干這事啊):“......那你還是上來吧。”

     

    另一廂,良貞還在和弟弟照顧同樣淋了雨的吉占吉大人。可憐吉大人空占了一個吉字,近日遇到的全是不吉之事。他喝了點藥湯,哇哇吐了幾口酸水,米水也進不了,只能高燒中強撐著躺下。良貞守著他,捧出一本醫(yī)書來看,暗暗嘆著氣。忽然他又想起今夜的韭菜炒蛋,趕緊叫了弟弟來,吩咐他:“快些出去看看小糧在哪里,也看看爹在哪里。我有預感,今夜,要出大事......”

    其他男眾,在這風雨深夜,強忍寂寞寒冷睡下了,卻忽然感到體熱面紅,不勝煩躁。也有起身倒水喝,也有推窗見蕭瑟,各人都在強壓著這種怪異而迅猛的情熱。然而,整座行宮之中,還是逐漸彌漫起一股曖昧的暖霧。

    良政留在大廳中的大宛馬踢騰了一下前蹄。

    良宥秉燭走在黑沉沉的廊上,一邊是對著花園的窗,另一邊是一間連一間的寢房。他亦是心中憂疑,只有快步向前走。

    不知何處的門扇,悄悄打開。

    小糧打著滿足的呵欠走出門來。她扭頭,見到良宥,剛剛要對他一笑——忽然,她的表情定住了。

    良宥也一僵:好jiejie,可別嚇我......他抵死不敢回頭,只有硬是拖著腳步,繼續(xù)往小糧那邊步步走去。

    小糧的目光只是一直盯著他背后。良宥手護著燭火,那火焰已是抖抖索索,幾乎和他的心魂一樣,快要熄滅了。

    他在燭火徹底燃盡前,驚慌地撲向她:“jiejie!我,我......好怕......”平時也司過許多駭人聽聞人命大案的大理正扒在她身上緊閉著眼。

    小糧也沒動,安撫他道:“大人莫怕。”

    良宥抱著她,心里便溫溫熱熱有了活氣。他輕聲道:“我后頭到底有什么,jiejie盯著看,怪怕人的。”

    小糧停了片刻。而此時,良宥在暗中,倏然本能地覺察到了危險。他后頸一冷,似有一只大手,帶風狠戾抓來。

    小糧:“你背后,好多裸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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