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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藝表演

    拼拼湊湊四十章啦(把前面一些較短的章節合成一章的話),謝謝大家支持和喜歡!謝謝!明天俺來一條條回復~過年俺也許會去摸小劇場,或許會思考開新坑,思考ing。。。

      

    狼面男倚靠闌干,回頭對她淡笑:“你醒了。”

    小糧:“我就沒合眼。你究竟有什么事?”

    狼面男沉默了一下,扶住旁邊侍衛端過來的盆,哇地吐出一口五顏六色的膽汁。侍衛著急地說了一串非中原口音的話,小糧半蒙半猜,認為是“你快別吐了我害怕”的意思。

    小糧松了一口氣:“還以為公子你真是鐵鑄的身子呢。知道人被揍就會痛,便還算聰明。說吧,挾持小糧是為的什么。”

    他所受的內傷,能憋到此刻才爆發,也可見他扎實的心法底子。狼面男擦了一下被吐臟的面具,卻無摘下以真面貌示人的意思。他陰森道:“小姐不必追問。”說著便舉手,召上更多親隨,命他們把小糧帶到自己面前。

    小糧搖頭:“再打下去,你就要膽囊破裂了。就算一身是膽,也經不起我的追魂九寸釘。”

    狼面男用手巾擦了擦下頜與脖子。他手肘撐在膝蓋上,以一種松弛的狀態端詳她,似乎她奇詭的功夫已經不再是個威脅。他抬起一只手去撫摸她臉頰,帶著上位者的高傲道:“你以為你還動得了嗎。你已經中了特制的迷香。”

    且不論迷香是什么時候施放的,小糧眼中出現了大大的疑惑:你抓我之前都不做一下背景調查嗎?不知道小糧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用毒用香高手中的高手嗎?

    然而小糧還是配合地假裝痛苦掙扎了一下,開始表演受制于人的羞憤之狀。狼面男得意輕笑,屏退左右,將她抱在闌干內長椅上。小糧本來想擠出一滴無助的眼淚,但醞釀的情緒還沒有到位,狼面男就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壯碩的胸膛上。

    唉。小糧的眼淚轉了兩圈,收了回去。雖是知道此男用意是想讓她感受一下自己有力搏動的心跳,但此情此景,小糧不色色又待何時可色色。不如省下些體液化作撲地甘霖,澤被萬物罷。

    狼面男把她摟在懷中,健實的雙腿夾緊她,她猜那是長期馭馬鍛煉出的肌rou線條。他背靠繡枕,闌干之下傳來模糊又熱鬧的街道人聲,空氣中逐漸凝聚的水汽,拂過他們的面龐。他手指描畫她的脊柱,一邊低聲發問,胸膛震動著她的胸膛:“小郡主有沒有……這樣被男人愛撫過。”

    小糧:你說男人那我就不困了。同時她眼睫閃動,情感投入地帶出盈亮的淚光,囁嚅道:“你下流……”

    “那在這窗邊呢。”他繼續問,溫熱的雙手扣住她后背,拇指開始揉動她的乳珠,“在隨時會被人聽見的情況下呢。”

    小糧:……唉,靠恁爹(秋隆:什么時候學走的!)。她忍住想一錠子把他揍得翻下闌干的沖動,把臉貼在他胸口,嚶嚀著假哭了起來:“公子不要,小糧羞殺了!若要這樣,小糧立刻就從這里跳下去!”

    “郡主千萬珍重身體。”他游刃有余地撫摸她哭得不斷顫抖的肩膀,“我并非有意害郡主性命,只是想借郡主之口,告訴中原皇帝一些事情。”

    “什,什么?”小糧抬起臉,怯怯咬著嘴唇。

    他冷笑,用指節為她擦去淚痕:“郡主回去便與你大哥和皇帝說,狼羌之子,求娶小郡主。”他雙腿更夾緊了她,那話兒熱熱地脹硬著,抵住她的蜜阜。他目光隔著面具,戲謔且鋒利,下身貼住她,輕輕地磨蹭:“畢竟我們已經這樣親昵了,不是嗎?”

    小糧反客為主頂了一下他下面,撞得小豆子酥酥麻麻很是舒爽:“是。”

    狼面男:“知道就好……不是,你怎么還能……那個……”

    小糧點頭:“我不光能那個,我還能這個那個,還能動手動腳小跑小跳呢。”她出手如幻點住他的xue道,然后給他褲子扒了。

    狼面男癱在長椅上,渾身上下只有一根特立獨行的勾八還能顫動。小糧盤腿坐著,四處打量,然后下地去里側的圓桌上提了一壺茶來。她能辨識出他驚慌的眼神,便安撫地點點壺身道:“別害怕,是溫的,不燙,只是想給你洗洗下面。”開水消毒雖好,但香腸煮熟了,人也就沒了。

    小糧一邊給他澆洗冠頭和蛋蛋,一邊繼續問:“公子的目的就是想娶我啊?”

    他嗚嗚咽咽地搖搖頭。下身溫熱,連座椅都濕透了,茶水漣漣從闌干縫隙往樓下滴去。感覺就像小時候玩火尿炕了一樣。

    小糧拿他的衣擺擦了擦他沖洗過的勾八,锃光瓦亮,精神百倍。可惜雞兒主人的精神頭已經不如先前那么好。小糧見他連連否認,其狀哀婉凄涼,便不忍擼之,只是把茶壺放下,別著一條腿坐著說話:“這樣吧,給我表演一個節目,我就放你走,好不好。”

    狼面男低喘,良久,聲音嘶啞道:“容我把幾個從人叫進來,為郡主表演迭人塔……只是要把褲子穿上……望郡主準許……”

    小糧沉穩地搖搖頭:“不行。我要看不穿褲子的表演。”

      

    良斐從檐上翻身跳入闌干內。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似乎踩到了一灘水,誰在椅子上喝茶嘴漏了?她冷笑:“王子,如何不先去鴻臚寺登名,反而在這里……這里……”

    小糧撐著臉,見她來了,便站起身微笑拱手:“良大人來了,叫小糧好等。”

    擅入中原強搶郡主的霸道王子殿下扣緊面具背過身,騎馬久坐不會痛的飽滿豐臀微微顫抖。

    小糧身體后仰去看了一眼他下面,咋舌,轉而對良斐說:“他那個套在花瓶里,拿不出來了。”

    靠這一句話,以及桌面上凌亂散落的幾支插花,良斐便以自己豐富的奇怪經驗迅速組織了一下事情的原委。她揮開腦中的詭異畫面,對小糧還禮道:“沒事的,小郡主。見小郡主安好,我等就放心了。請將此人及其隨從交給斐,郡主隨護衛下樓吧,二殿下已在外等著了。”

    沒關系的,不就是從暴力外交事故變成了色情暴力外交事故嗎,從業十余年收拾過無數雞飛蛋打爛事攤子的我可以應付的。良斐看著狼羌王子因漲硬得被花瓶卡住無法射精而悲傷又羞辱的背影,開始思考如何寫入檔報告。

      

    “豈有此理。”皇帝沉怒道,“難道郡主身邊連個能保護她的護衛都沒有?”

    燕偈站在旁邊委屈地捏著手。我倒是想保護她,但我根本追不上啊。

    小糧坐在矮凳上擦淚:“小糧雖有些輕功在身,無奈遇著強人,實在無力抵抗。若不是此次良大人來得及時,恐怕小糧早就,早就……嗚嗚……”哀泣若梨花帶雨,見者無不動容。皇帝大嘆一聲:“小糧,這是朕疏忽了,你做了燕良兩家之女,本是喜事,哪里知道突然招致這樣的橫禍。良卿,你代你弟弟想想,為今之計,該如何是好。”

    良斐出列。她向來回話快,此時卻一副容臣想想的遲疑模樣。后面站著的御史中丞封驤封大人也向來愛見良斐掉入兩難的泥潭無法拔足。他作為出言必有人要倒霉的犀利言官,悠悠地插刀道:“良大人手下私兵甚多,為何不撥出一些,給郡主做護衛?莫非良大人的人算不得朝廷的人?”

    良斐回頭與他對視。封驤已經做好御書房對罵的準備,而良斐竟然感激地一禮:“多謝封大人提醒!”她轉向皇帝:“陛下,斐愿出一隊精壯甲士做小郡主的專有侍衛,即日便去調籍入府,定能護郡主周全。”

    在場的大概只有燕偈一個人意識到良斐的用意:笨蛋下崗員工再利用是吧。他抬起頭,同情地看看心口痛臉紅漲的封驤:封大人,(又)栽了吧。

    小糧雙手捧心,雙眼瀅濛,對著良斐便拜:“多謝良大人!”

    良斐口稱不敢不敢,微臣本份,郡主快快請起。她低身去扶起她時,輕輕道:“放心,都是我親手挑選的潔凈處子。”

    小糧微笑:不,有一個不是了。

      

    檀郎抹著淚說:“哥哥你別哭,不就是去給高官貴人為奴嗎,好歹有份固定工資。瞧瞧以往,都是靠業績拿薪水,實在是杯水車薪的薪水,連我饑寒都救不了。哥哥,快別哭了……”

    蟬郎蹬他:“誰哭了!做奴幾便做奴幾,好過在那良斐面前想破了腦袋說漂亮話!誰天天想著討好了上司自己也能做個小官兒呢,呸!”他沒告訴眾人,自己在良斐面前賣的蠢是壓垮他們小隊的最后一根稻草。

    腰郎獰笑一聲道:“聽聽,哪里來的世外高人?說蟬飲風食露,還真以為自己成了仙了?放著好好的仕途不走,都落到和你一樣乖乖地做奴才,這就顯出你的高明來了?”

    魚郎本自坐著睡覺。馬車一停,把他磕醒了。他淡淡說:“到了嗎?下車吧。”說著便將衣領拉緊,掩蓋著脖頸上的項圈,頭一個默默下了馬車。

    他們一行十人,分了兩輛馬車。下了車,便有府兵引他們從小門進入宅院。燈籠在深深回廊里就如在山谷中打起火把,只能照見腳下的路。他們雖未進過宮室,卻也猜著此處并非某所普通府邸,許是與皇家相干。檀郎自守宮砂消解之后,說話爽利了起來,但年紀和膽子都是隊中最小的一個。他不由揪著蟬郎的后腰走路,不敢多看,不敢多問。

    行過一座小橋,眾人來在又一道院門前。府兵還未通報,院內便平地掀起一陣旋風,將門扇推開。

    小院內燈火通明,小糧裙釵完備,站在階上,只是剛剛收回一掌,頭上的小鳥蝴蝶簪子仍在輕輕搖晃。她從容面向門口,對他們慷慨舉杯:“大家好,從今天起,請好好保護小糧,謝謝!”說著鞠了一躬。府兵頭領慌張指揮道:“郡主醉了,快把郡主扶進去!”說得好像小糧一醉就會發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確實如此)。

    檀郎高興得口水都快出來了,頭一個應聲:“是!”

    魚郎沉默片刻,道:“這女人,誰。”

    腰郎嘆氣,拍拍蟬郎肩膀:“小蟬,我們隊伍淪落至此,不是沒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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