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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采精大盜 (nph)在線閱讀 - 馬說:好累啊

馬說:好累啊

    (摸個善良狀態(tài)的小糧^  ^)

    大皇子的府邸又與老二老叁的不同,人手少,場地空大,辟開了一方土地專門做跑馬場。茂林深深,風(fēng)過則四下傳來悅耳清心的沙響。燕修不一時已經(jīng)換好了便于活動的短打裝束,牽馬站在她面前,高大挺拔,神采飛揚。

    他問:“你會騎馬嗎。”

    小糧雙手換做被淡粉色的絲帶束縛。她從被換了所謂的“刑具”之后就一直無語到現(xiàn)在。燕修的硬漢式情色止步于此:絲帶耶,不色嗎;緊縛耶,不色嗎;粉色耶,不色嗎。而小糧深吸一口氣,乖巧回應(yīng)道:“小糧一點都不會。只是聽說過各個皇子頗善騎射,小糧真想親眼見識一下。”

    燕修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他沉穩(wěn)道:“既然如此,那你上馬吧。”

    小糧佯作驚惶,閃躲他伸來的手:“啊,殿下不要!若是馬兒受驚把小糧重重拋下來,那可怎么辦……”

    燕修一笑:“本王對馭馬有些心得,不會讓你摔著的,只管放心。”他護著小糧肩膀,慢慢將她拉近,“不要忘了,這也是審訊的一項內(nèi)容。”

    小糧十分無辜地看著他:“在馬上審訊?小糧以前從未聽過。”

    被小賊騎過之后自認為已經(jīng)黑化了的燕修溫和道:“馬上的審訊可以精煉為一個詞,叫作馬震。”他大概是想把自己在西北天天騎馬天天硬的痛苦在此時落魄的小糧身上找補回來。

    但機關(guān)算盡的大皇子沒有注意到小賊眼中閃過一道詭異的光。可以說是餓極了的兇光。她一低頭,怯聲道:“這個小糧不懂,但憑殿下責(zé)罰了。只是……”

    “只是什么?不必怕,我會親自抱你上馬。”燕修已經(jīng)急著要開始自己的墮落之旅。而小糧則順?biāo)浦郏八男盎穑骸爸皇恰〖Z又聽說,京中發(fā)明的馬術(shù)花樣繁多,其中最考驗技藝的一項,是倒騎馬背。不知殿下有沒有練過。”

    燕修確實沒聽過有這一樣,但他想著,如果穩(wěn)好重心,倒騎也只是模樣怪了些而已,并不是什么費心費力的招式。他看著小糧期待的眼神,微微頷首,“這個自然是會的。你想要先看我展示?”

    “那樣也好,但小糧冒昧,想……”她頭垂得更低,雙手手腕羞澀地扭了扭,“想與殿下共乘。”

    這正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燕修也不客氣,客氣就是白白放棄一場大好yin亂的機會。他說:“哼,小賊心思倒多。”言罷,便發(fā)力把小糧托上馬背,自己摸索著,提氣踩馬鐙倒騎上去,一手把住繡鞍,一手還是勒住韁繩。他坐直身體,對她微笑:“這樣還是有些危險,你若害怕,就再坐過來些。”

    小糧抿唇:“嗯……”她雙手被綁,合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挪動過去。燕修心中大悅,本來他的志向一直是安分自守以求坐上儲君之位,可如今失去了處子之身后,才發(fā)現(xiàn)做色情的事,真的很快樂(即使眼下還沒真正走到色情那一步)。他見她害怕,愈發(fā)來勁,干脆雙腿一夾馬肚,催動馬兒走動起來。小糧驚呼一聲,白皙的小手哆哆嗦嗦地湊近,燕修低笑:“真的這么膽小,又怎么能飛入人家臥房做那些好事……”

    話音未落,白皙的小手,猛地按在了他因為雙腿不自重地大開、又馬匹顛動,而更顯得鼓鼓囊囊的褲襠上。

    小糧緩緩說:“因為小糧膽子并不小,相反,我膽大包天。”她并未掙斷那絲帶,還是給了大皇子這別出心裁的裝點一些面子。她雙手并著,找到他褲襠中縫,嗤嗤嗤地往兩邊撕了好幾撕。馬兒因為這怪響,不安地嘶叫一聲,躍動快跑起來。頓時開襠褲之下焉有完卵,雞飛蛋打,半硬的陽具猝不及防重重敲在馬鞍上。燕修還處在茫然之中,已經(jīng)吃痛得眼淚先思維一步,滴滴飛入風(fēng)中。

    她溫和道:“殿下,還是抓好韁繩,不然翻下去摔壞了,小糧會為你的好雞兒一大哭。”

    燕修終于反應(yīng)過來,驚愕羞怒不已:“你,你干什么!”

    小糧只是握著他紅漲的大勾八,對著他受到莫大刺激而不停張合呼吸的馬眼柔聲道:“好雞雞,上回說是有緣再見,今天終于又見著面了。這些日子你受苦了,都瘦了。”

    燕修哽了一下。很快,他在禮義廉之間選擇了無恥。他勒緊韁繩,大聲道:“對著我下面說話算怎么回事,你看著我!”

    小糧聽話地看向他兩頰緋紅的臉。她一本正經(jīng)說:“殿下不明白,本小賊雖是賊人,卻也有一行的專精所在。解牛的目無全牛,那偷人的自然目無全人了。”她雙手交握,留出一個空洞來磨礪他胯下寶劍。好roubang,迎風(fēng)一晃又粗長了些,先前心疼它消瘦,倒是草率了。

    燕修被擼得神魂顛倒,聽了她這話卻悲從中來。大皇子從來不屑那些寫閨怨詩的文人sao客,如今他卻驀然心會了閨閣怨情。他滿懷怨懟道:“我在你眼里,就是個jiba?”

    小糧一愣,不明白他這是自暴自棄的感嘆句,還是真心求知的疑問句。她支吾著說:“這個嘛,也不全是jiba,也不全是。”這樣搪塞的話顯然不能讓燕修不再追究。他是不知道,小糧早就對他弟弟說過“只認jiba不認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燕修咬緊牙關(guān),雙腿肌rou緊繃,身體后靠在馬頸上,忍受著顛簸和情欲的折磨。他勉強擠出幾個字來:“你……這毒婦……”

    小糧有些不樂意了:“大家都是來玩樂的,你怎么得了便宜還賣乖呢。”她抬手狠抽了他雞兒一下。這還要歸功于親自送上門的應(yīng)芝,讓她發(fā)明了新的手法,基本上抽打十巴掌就能讓雞兒吐白漿子吐得人事不省。燕修渾身一震,完全沒想到小糧會有這一手,非自愿地硬得更厲害。馬兒已經(jīng)在場內(nèi)兜了一個大圈,速度緩了下來,趁人困馬乏,小糧精神起來,兩手按住他胸肌,把他牢牢摁在馬頸上,再順勢一抬小屁股,啪地一聲yin響,不知何時露出的白嫩嫩rou阜竟然壓住了他的陽具。更甚的是,小糧整個身體都壓上去,小乳也隔著衣物尖立地摩擦著他的胸口。

    小糧聳動下身,rou唇緊夾著燕修的雞兒磨蹭,與初次犯案時的樂法極為相似。小yin豆也開開心心地漲起來,沿著柱身上下劃動,親昵得幾乎要在這根好rou棍上拿蜜水寫字。小糧又笑瞇瞇道:“好人,怎么就想出了這樣好的點子來。這個叫什么,馬震嗎?”

    燕修被壓得、夾得、羞辱得全無招架之力。他為了穩(wěn)住身形,已經(jīng)是一手死死抓著鞍橋,一手把馬韁繞了幾道。小糧又提起速度,rou戶急切地撞打他的陽具,蜜水洇透了馬鞍上的紋繡,接著,她又是猝然往下坐去,他脆弱的囊袋早就經(jīng)不起任何刺激,在溫?zé)岬拿鬯锍閯又斊鹁珌怼H瞬粫纱翁と胪粭l河流,但燕修會因為相同的伎倆被小賊的賊屁股坐射兩次。

    燕修昏迷前所記得的最后景像是,天空,晚霞,還有壞女人的眼神。小糧停住了馬,而他虛弱地一頭栽下草地,雞兒還在撕壞的褲子里小股小股地吐著精水。她握著韁繩低頭看著他,嘆了一口氣,說:“對不起,殿下,忘了說實話:小糧除了會騎男人,還非常會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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