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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走出大門,找到一個僻靜的小公園,趕緊從口袋里掏出山杉給我的半包煙。學山杉的樣子點上了一根,先小小地吸了口,沒有任何感覺,便稍微加大了吞吐量,將尼古丁深埋入肺,讓它進入大腦,刺激著我的神經遞質,情緒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午后的公園里沒什么人,叼著煙坐在長凳上,我給山杉了電話: “在哪里?” “基東,咋啦?” “還以為你來煙城陪瀅潔了。” “周一才來過嘛,準備下周末再過來。“ “那下周再約吧。“ “好啊,你怎么了?不會是又和友利吵架了吧。“ “是啊,好煩,下次再講。BYEBYE。“ “嗯嗯,BYE。“夲伩首髮站:yu zhai wuvip. 后續章節請到首發站閱讀 掛了電話我又點上一根煙,好像煩惱會像煙霧那樣隨風飄走。翻了一下通訊錄看看有沒有人可以出來廝混,滑到趙日萱名字的時候,我停頓了許久。回想起她那天和一個短發女生勾肩搭背,不由得吃醋起來。我和她認識三年多來,沒有這樣親密過,不像山杉每次看見我都要摟著我,也許她從來沒有把我當要好的朋友吧!想到這里我有點失落,有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 今晚打算住酒店,實在不想聽友利媽啰嗦。住得舒服才能挽救我今天的心情,于是挑了家可以看湖景的。 打車到了酒店,在行政走廊辦好入住,找了個帶沙發位的角落享用起我的下午茶。遙望遠方的景色,給自己倒上一杯可樂,聽著二氧化碳和冰塊摩擦出的悉索聲,我展開了放松的笑臉。 “喝點酒吧~“ 一陣清脆秀麗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轉過頭看什么樣的人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 是一位黑色直頭發的女生,穿著條紋毛衣搭一個緊身牛仔褲,貼身的穿著把她前凸后翹的身材展現地淋漓盡致。她的對面坐了位短發女生,那女生把頭發夾到耳后,少年氣十足,黑色的寬版T恤襯得她膚如凝脂。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顧含,閑著無聊便給她發了信息: “在做什么?“ “在煙城加班,想我啦?“ “結束后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好啊,等等聯系你。“ 餐廳的空調開得特別熱,我起身去接點冰塊,拿著杯子走到吧臺,正好碰到剛才那個穿毛衣的女生,定睛看,是趙日萱。 我們愕然地四目相對,都沒想到會在這里相遇。我試圖打破窘迫的局面: “萱萱,這么巧。“ “是啊。“說著她把頭發捋到了耳后。 “呃,你……“ “嗯?“ “那是你女朋友?“ “嗯。“ 我看向坐在位置上的短發女生,想起她就是和趙日萱勾肩搭背的人: “周二我有看見你和你女朋友在我們公司樓下。” “是哦。“ “你先去陪她好了,我改天約你。“我從她簡短的話語里讀出了尷尬,被熟人撞見開房,都會有點不好意思吧。 “嗯,BYEBYE。“ “BYEBYE。“ 下午四點,顧含問我在哪見面,我發了附近的一家炸雞店位置給她,半個小時左右她就到了。 要了份韓式辣醬拼原味炸雞和兩瓶燒酒, 兩個人面對面坐在木質長條板凳上。 我把兩瓶酒都打開了,她拿起一瓶幫我倒進玻璃杯里: “你不開心嗎?” “明顯嗎?” 她聳聳肩,咬了口雞rou:”知不知道我今天干嘛了?” “嗯哼?” “上個月給客戶做好的裝修,一個月不到全被水泡了。” “怎么會?” “樓上的人家違規使用煤氣罐,發生爆炸把水管炸了。” “OMG!那豈不是要賠死。” “是啊,客戶昨天打電話叫我今天一定要來和保險公司確認損失細節。” “那你期待后續的裝修會找你咯~” “不然我白費一個周末。” “這不才一天。” “本來我周五就可以出去玩,周日回來,他把我周六毀了耶,等于一個周末都毀了,很可惜欸!” 我轉動手腕看表,時間快到5點30分,激動地拍了下桌子,拉起顧含的手就往酒店方向走: “跟我來。” 我們一路狂奔,終于在日落的最后時刻趕到了,紅色浸染在這條石子鋪成的碼頭上,火光在面前隨湖水閃動著,像是要把我們倆融化。 “好漂亮。”顧含看著夕陽的余韻感慨。 “今天辦入住酒店的時候看見介紹,說這個位置是整個煙城最佳日落景觀點,本來沒打算來,不過你說得對。”我轉過頭看她,”好好的周末被毀很可惜,需要做點什么才行。” 她轉過身朝我靠近,嘴巴幾乎湊到我的耳朵上: “這點似乎不夠。” 兩個人回到房間,剛剛關上門,便接起吻來。 “我先去洗澡。” 說罷她推開我,走進淋浴室,待她吹頭發的空隙,我也洗好了澡,躺在床上邊看電視邊等她。 顧含吹好頭發從床尾爬向我的身上,側躺在我的右手邊,解開我的浴袍,指尖像一把手術刀似的在我的側腹上滑動,好像稍有不慎,皮膚就會被割破。 “看夠沒?”我問她。 “怎么,不想光被看嗎?” 接著她跨坐在我的身上,俯下身,用舌頭舔舐我的腹部: “好癢。“我用手輕輕推了一下她的頭。 “不可以動。“ 她的舌頭慢慢上移到了我的胸部,故意地吸起我的胸,又放下,她停下動作看著跳動的胸部: “好可愛,rutou不自覺起立了耶。” 之后又繼續用舌頭在我的rutou周圍打圈,卻始終繞過中心點,如此反復,弄得我心癢難撓,本能地再次把手放在她的腦袋上,示意她停下無止境的挑逗。 “都說不能動了,既然這樣,只好綁起來了。” 說完她抽下浴袍的腰帶,將我的兩個手腕放在頭頂捆在一起,這樣的姿勢讓我的胸部更加直挺,對于顧含來講,也更加誘人。總算,她把舌尖落在了硬挺的奶頭上: “rutou完全勃起了,很敏感呢。”她的指頭彈跳在rutou上,“你舒不舒服呀?” 她的左手撐住頭,玩味地看著我,另一只手在我的陰部上下拂動。 “舒服又不舒服。” “讓我檢查一下。”她褪去我的內褲,上面竟然全是粘液,“騙人,明明很舒服。” 說罷她從右側下床,跑到浴室不知道做什么,我奮力抬了些頭,看她玩什么花招。只見顧含取了根皮帶捏在手里,徑直朝我走來。再一次她兩腿岔開坐在我的胯骨上,在我眼前用力張弛皮帶,似乎在表示某種威脅。 “今天要好好教訓你才行。”然后拿皮帶用力抽了一下我的胸部。 “啊。“我輕叫了聲。 “很疼嗎?我都沒用力。“ “不疼。“ “那你叫什么!?“她又用皮帶抽向我的rutou。 “太涼了,就像突然放一塊冰到你衣服里,你叫不叫?“我打了個比方。 “多打幾下就不覺得涼了。“說著她不停地在我的兩胸上鞭打著,一邊用陰戶在我的身上摩擦,我起伏著配合她的節奏,這樣的刺激讓她發出yin蕩的叫聲,“啊,你怎么那么壞。” 我掙脫掉捆帶,坐起身來,渴望地舔吸她的奶頭,兩只手用剛剛掙脫的綁繩將她的手捆在了背后,然后扒下她的內褲。昂然挺立的陰蒂展露面目,我的拇指摩挲著它,顧含被我弄得受不了,擺動起下身。乘她不備,我翻轉到上面,兩只手壓住她的大腿,這下,她的整個下體一覽無遺,我看著那垂涎欲滴的陰舌,不禁發出了評論: “下面的舌頭是不是跟上面的舌頭一樣軟?“ “流氓!“ “你說什么?“我加大了力度,把她的大腿又向下壓了些許。 “啊,不要這樣。“ “流氓就是會做這些不尊重人的事。“ “你不是流氓,我錯了。“ “嗯,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 她用雙手固定住大腿的位置,像是一個接受懲罰的孩子。我看著她的眼睛,仿佛緊盯任人宰割的獵物,同時我的舌頭蓋在她的陰蒂上,還沒怎么舔動,她就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