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日本的第一天
書迷正在閱讀:采精大盜 (nph)、如意鳳凰【仙俠,偽叔侄,高H】、滿級大魔王來到異界新手村、好想把師父上了啊h(女師男徒)、她的“重生”夢境、私藏天才劍修跑路了、白澤寄生、貴妃再嫁、一較高下、招搖過境
到了星期五,下午提早回到家,稍作整理后,我穿了一件藍色的襯衫夾克,內搭了白色的T恤便出門了。 趙日萱讓司機按照我之前給她發的定位來接我,剛走到小區門口發現車已經到了。司機姓王,跟我說趙日萱下午去了煙城她爸爸的公司,等等直接和我在煙城國際機場碰面。 路上我們攀談了起來: “一代后浪推前浪,你們大學生不得了哦,不像我們,只能開開車。” “王叔,您說笑了,現在時代發展的快,行業新起的多,大學生就是換個地方搬磚。” “哪里哦,你看像萱萱啊,年紀輕輕的就創辦了公司,她爸爸可高興了,逢人就炫耀她的寶貝女兒。現在她又做得這么好,還是多虧你這樣的好同學幫忙,她才能順順利利。” “產品研發路線都是趙總定下的方向,我只是提供一些參考建議,沒幫上什么忙。” “趙總?哦,你說萱萱啊。” “是啊是啊,萱萱。”平常我都直接叫趙日萱名字,工作場合隨職員稱呼她趙總。 “噢,萱萱很謙虛的,也很善良,她知道我老婆剛動完手術需要照顧,總讓我早點下班,很體貼的女孩子來的。“王叔從后視鏡看了我一眼,”你有沒有男朋友啊?” “額。。。沒有欸。”我確實沒有男朋友。 “噢,都畢業了可以交男朋友了,我女兒呀比你們大兩三歲,小孩都兩歲啦。”說著王叔笑了起來,“萱萱他爸看著可眼紅了,你家人催不催你呀?” “我家人還好欸,我年紀還小了啦~” “不小了啦,萱萱的爸爸每次一催,就會被罵的狗血淋頭,現在他自己不敢催,讓我去開導萱萱。他都不敢我怎么敢,我才不說嘞。” “不用擔心啦,萱萱很受歡迎的,追她的人從巴黎排到羅馬。”有沒有從巴黎排到羅馬我不知道,我猜像她這樣有錢的美女一定很多人追。 王叔聽后咯咯地笑言:“那些男生不敢追她的,有時候我在樓下等萱萱,看見有男生開著豪車來送花,萱萱根本都不理人家!碰上她心情不好還直接當男生的面把花扔垃圾桶!我在想要不要學點武術,以防不時之需。“ “哈哈哈,太好笑了,王叔你不要害怕,萱萱會打人的,她會保護你。“我開玩笑。 到了機場王叔幫我把行李從車上拿了下來,和他簡短道別后,我便去了候機室。 拿著手機隨意翻看新聞,沒一會趙日萱來了。她穿了一件粉色毛衣一條牛仔褲,戴著平檐帽,腳上是一雙馬丁靴。她坐到我旁邊從單肩包里拿出一聽可樂給我,自己拿了一瓶礦泉水喝了起來。 “萱萱下午忙什么啦?“我被王叔洗了腦。 她大概是被這個稱呼逗笑了,嘴角微微上揚,答:“我爸在煙城的公司要擴張,新買的一間辦公樓準備裝修,我過去看了下地方,山杉和她公司的人也在。“ “上次和山杉見面聽她提起過,對了,服裝秀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嗯,差不多了,陳可和迪雅娜那邊的人周三就去了。“ 陳可是趙日萱公司的攝影師,迪雅娜是本省比較大的服裝公司,在全國各地都有零售門店。他家的SUIT系列是專門做帶有時尚元素的女性工作服的,趙日萱的公司設計的產品就是跟SUIT合作的。這次是以迪雅娜的名義參加服裝秀,所以不會像3月份在煙城舉辦的服裝展會一樣忙。那個時候趙日萱才成立公司不到半年,人手欠缺,我跟著她一起從設計理念著手到出成衣再到聯系展位。回想著不禁松了一口氣,還出了聲。 “喂,干嘛嘆氣?我們這次去東京的澀谷,那有很多可以玩的地方,你就當是旅游。“說完她假模假式按摩著我的肩膀,我翹著二郎腿,雙手交叉在胸口,輕松地說: “好舒服哦,左邊再重一點。“ 她拍我頭皮的時候廣播喊登機了,我們拿了隨身包就上了飛機。 路上我帶著耳機小瞇了一下,睡前看見萱萱她在擺弄手機,醒來還是一樣的動作。4個小時不到就到了東京成田機場,下飛機拿行李箱,接著上酒店接機的車。 我們住的是東京澀谷的東急酒店,差不多一個小時就到了。辦理好了入住我進到自己的房間,大字型躺在床上。看著澀谷的夜景,回憶起上次來日本是和友利,是大三的暑假,去了大阪,看了奈良的鹿。 我又有點心煩起來,發個信息問趙日萱吃不吃便利店,她回復大廳見。我下到一樓大堂,坐在沙發上等了一會,看見萱萱從電梯間出來,她把妝卸了,少了一點色彩,多了一點俏皮可愛。我們從酒店走3分鐘就到了一間便利店,她要了兩串關東煮,我拿了個飯團。我問她喝不喝啤酒,她回答可以,我又拿了兩罐啤酒一起去付錢。回到我的房間,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我幫她開了啤酒,隨后開了自己那一罐。咕咚咕咚的猛喝了幾口,也許是看見了我眉眼間的愁容,她問我怎么了?我沉默了一會,說: “你有時候會不會覺得孤單?” 她想了想,回答:“上小學的時候我經常被人排擠,我爸爸那個時候忙著事業,受了委屈不知道找誰說。后來初中高中的時候,他事業有了起色,卻又忙著談女朋友。那個時候我常常感覺自己被拋棄了,所以后來我毅然決然要去外地念大學。我想只有習慣獨立,才能不害怕孤單。“ 我聽了她的話認為她和我一樣都是生長在離異家庭的孩子,我深有感觸地說: “我爸媽因為性格不合分開了,我爸去了法國在那邊安了家。我媽是加拿大和國內兩邊跑,自由自在的,都忘記她還有一個孩子。過年的時候,別人都在合家團圓,我又不想讓自己覺得自己可憐,就找點事做。我發現擦地是個很好消磨時間,消磨孤單的方法,聽著音樂按著順序擦,很容易沉浸在馬賽克的世界里。” 這些話我第一次和趙日萱說,她也第一次和我說她父母的事情。長大后不會因為父母離異被同學笑,就算是笑似乎也傷害不了我,但是我不希望別人因為這件事而抱有同情心的和我交朋友,我想趙日萱也是一樣吧。我說話的時候她側身看著我,說完了,拿啤酒和我碰了杯,我們倆喝了一大口。她說: “但你今天不是因為這個不開心,對嗎?” “你怎么知道?”我反問她 “第六感。”她歪著腦袋講。 我嘆了口氣,思索了一下說:“你知道我女朋友是林友利的吧?“大三和友利在一起后,我們就在朋友圈里公開了。這樣做一是不想有不知情的冒犯者,二是學生時期沒考慮會有什么影響,不想藏著掖著。我一直都認為趙日萱是知道我和友利的關系的,所以從沒主動提起過。 “我知道林友利是你女朋友,你們在朋友圈公開過。“她確實知道。 “大三的時候課多,她周末會去當家教,那個時候約會的時間很少但我們幾乎從不吵架。后來到了大四實習,她在煙城上班,我一直留在基東。“我看向萱萱,她應聲,我便繼續說,”從那開始她周末來基東,我節假日去煙城,我們開始了異地戀。記得有一次胃痛,她連夜回來照顧我,大清早又打車回去上班,那個時候我相信我們可以在一起一輩子。但是最近的這一年,我們頻繁地爭吵,距離產生美的定律失靈了。“我拿起沙發前茶幾上的酒又喝了一口。 趙日萱也呷了一口酒說:“你不覺得異地戀像養一個電子寵物嗎?” 我被她的話笑到了,用右手擦了一下嘴上的酒水。 她把身體轉向我問:“你們為什么爭吵?” 我回答:“友利想我去煙城上班,我覺得煙城找的工作不如現在這份,還有,她mama有時候會去她在煙城租的房子里住,我覺得她mama不喜歡我,我不想和她mama有過多接觸。她還經常對我和朋友出去玩生氣,我應該要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愛好,你說呢?“我反問趙日萱 “追求自由不是錯,我覺得在你去煙城上班還是留在基東這個事情上,你應該作出一個明確的選擇。人生沒有對或錯的選擇,只有做出一個選擇然后使它變正確。“ 是啊,如果我留在基東,我和友利只能分手,沒有哪份長久的愛情是以異地戀為結果導向的。我心中的矛盾在于,不想分手又不想結束異地戀,太蠢了,連這一點都沒明白。見我眉頭疏散開來,趙日萱讓我明天睡晚一些,并提醒了我服裝秀是晚上7點到9點半后她就回房了。 沖完澡,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凌晨一點了,定了10點的鬧鐘我便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