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回家了[無限]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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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出來的人關注點還在何弛那邊。 親眼看過朱成海的結局,何弛不愿意穿紅鞋,只是不停嚎啕咒罵,最后一陣抽搐,突然靠著墻滑倒下去…… 常方興上前看了看,片刻后,伸手從何弛后頸拿出了一根熟悉的針管:“死了,和那對夫妻一樣的死法。” 本來準備上前觀望的眾人連忙后退。 電子屏里的廣播音還在繼續(xù):“現(xiàn)在,是獎勵線索的時間哦!” “何弛是受害者生前的同事兼上司,追過受害者,但被受害者當眾拒絕。那么接下來,祝你們好運……” 廣播結束。 喬明城已經(jīng)跟在常方興身側檢查了一遍何弛的尸體,思考著道:“也、也就是說,名叫俞佳甜的受害者在死前三個月和朱成海是同事,后來因為某種原因辭職或被辭退,換到了何弛所在的公司,那么何弛的老板和老板娘認識受害者也說得過去……何弛追過俞佳甜,但停電前卻罵俞佳甜是賤貨……應該是被拒絕后懷恨在心,而作為一個上司,是有可能利用職位之便給俞佳甜穿小鞋……” 常方興道:“不用說那么委婉,這里除了兇手,和受害者相識的六個人,大概都是間接害死俞佳甜的幫兇!” “……” 一時間,眾人臉色各異,又開始互相打探起來。 直至邢如月的尸體被薄槐搬出來。 眾人神色驟變,有人低呼,有人尖叫。 “……怎么回事?!” “又死一個?” “她不是一個人一間嗎?為什么也會死……” 師幼青還記得人群里有個醫(yī)生,正要回頭找,就看到封彬拽著瑟瑟發(fā)抖的喬明城過來了:“麻煩看下她是怎么死的。” 喬明城白著臉,小心蹲在尸體前,觀察半晌后小聲道:“被、被勒死的……死亡時間……看僵硬程度,至少有半個小時。” 師幼青抿著嘴。 和他判斷一致。 起身時,隔壁的高菲正揉著后頸走出來,她似乎要去隔壁邢如月的隔間,可走了兩步,余光瞄到地上被圍著檢查的尸體,神色猛地僵滯。 “停電的時候,有人殺死了你的雇主。”師幼青看著她道。 “……”高菲還是僵滯著。 “你怎么就確定是人殺的?”那邊任天羽質(zhì)問,“萬一她像那對夫妻一樣觸犯了規(guī)則呢?” 師幼青:“勒死她的是紅鞋上的鞋帶,她隔間里的紅鞋恰好少了鞋帶,這里違規(guī)的人只會被機關殺死。你覺得除了人,什么機器能自行解開鞋帶再去勒死一個靈活的人,還不讓她發(fā)出聲音?” 任天羽張了張嘴巴,沒聲了。 ……這種事,除了人,機關根本就做不到。 身后,常方興檢查完邢如月的隔間走出來,他瞇著眼睛瞄了師幼青和薄槐一眼,又看向地上的尸體:“邢如月的門沒有被撬,停電的情況下,一般人都不會開門,讓她開門的……只會是最信任的熟人。” 一時間,數(shù)道目光齊刷刷投向站在原地不動的高菲。 【?作者有話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沉迷看小說無法自拔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imitate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2章 紅鞋(7) ◎“師幼青,出局。”(含入v通知)◎ “快招了吧!”前不久還因邢如月突然死亡而恐懼的任天羽大聲道,“你殺她是不是因為她發(fā)現(xiàn)了你是兇手?” 沉默。 “說話啊!你在心虛嗎?” 這時,高菲身子動了,她抬腳朝邢如月的尸體走去。 離尸體最近的幾人下意識后退遠離。 “你們別怕啊!咱們一群人怎么可能對付不了她?”任天羽叫囔著。 高菲停在那具尸體前,蹲下去,用手試了試邢如月的鼻息。 任天羽:“別演了,除了你,她不可能給別人開門!” 陳建附和道:“那位常大哥說得很有道理,除了你,邢如月根本不認識別人,就算開門那也只會給你開門!下局直接投高菲,絕對不會錯……” 段東卻道:“還是先聽聽她怎么說吧……” 高菲還是不說話,她將自己的外套蓋在邢如月的臉上,之后去了外面的洗手臺,打開水龍頭,居然開始洗起手來。 眾人跟過去一看,迷惑極了。 任天羽見此,語氣更加確定:“你覺得你的手洗得干凈嗎?你已經(jīng)害死了這么多人,你簡直喪盡天良!” 師幼青始終沒開口,靜靜觀察著周圍幾人。 任天羽陳建幾人較為激動,眼看他們又要對人動手,喬明城怯怯道:“我、我覺得她不是……你們看她后頸上……有淤青,她出來的時候也像是剛醒的樣子,她大概被人打暈了一段時間……” “不是她怎么不是解釋?我看就是心虛!” “可是……” “我看你問題也很大,究竟怎么才能毒死人、勒死人,你應該比我們都清楚!現(xiàn)在突然替她辯解,不會是一伙的吧?” “……怎么這樣說?你簡直不可理喻!” 聽著那幾人愈吵愈烈,洗完臉的高菲緩緩轉身看向他們。一字一句道:“我不是兇手,邢如月也不是我殺的。” 陳建:“那你怎么證明?難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我本來要和邢如月?lián)Q隔間,”直接打斷陳建的話,高菲語氣漠然,“她那間門閂很松,我怕兇手會趁機從外面把門撬開,到時候她無法應對兇手……但我可以。” “……哦,特意把危險留給自己?誰信啊?你是保鏢,又不是她爸媽!” 高菲完全不理會質(zhì)疑,繼續(xù)道:“我們隔間緊挨著,互換只要兩三秒,我沒想過會出問題。” “但我的隔間沒光,開門的時候,被突然進來的人劈中了后頸,我根本沒看到那是誰……” “我醒來后的事,你們也都知道了。” 任天羽:“就算你這么說,你也沒法證明……” “想投票就投,”高菲后背靠墻,“死之前,我會自己把兇手找出來。” “……” 任天羽訕笑:“我不接受這樣的解釋,依我看,就是兇手自導自演,殺了人把自己后頸露出那么一個痕跡并不難,除非現(xiàn)在有兇手自己站出來,不然我不會相信你的任何話!” “沒人稀罕你信。” “你……” 尷尬惱怒間,任天羽還想說什么,這時突然有人開口: “倘若高菲不是兇手,那么真正的兇手只可能是男性,”說著,封彬已經(jīng)走到高菲面前,抬手比了比,“現(xiàn)在活著的劉雨和夏詩潼都比高菲矮很多,先不說力量,僅身高,很難在一瞬間劈到對方后頸并成功將人打暈。” “而且高菲沒有殺死邢如月的動機——如果邢如月臨時發(fā)現(xiàn)她是兇手,更不可能給她開門才對,不僅不開門,還會第一時間喊叫求救告訴大家兇手是誰。” “我認為,殺死邢如月的人目的有兩個,一來減少投票人數(shù),二來栽贓高菲,浪費我們一次投票次數(shù),還能讓場面更加混亂。” 一口氣說完,封彬看向不遠處喝著營養(yǎng)液的師幼青:“對嗎?” 青年聞聲一愣,忙不迭點頭:“……啊,很對。” 封彬這才轉身坐到一旁的石臺上,稍稍松了口氣。 眾人:“……” 當這現(xiàn)場答辯呢? 不過,封彬那段話雖讓高菲的嫌疑減輕很多,可焦躁的氣氛并沒因此緩解。 高菲若不是兇手,那兇手就還藏在他們之中。 精神高度緊張下,又經(jīng)過了兩輪投票,大家都有些疲憊,各自拿了營養(yǎng)液找地方坐下補充體力。 師幼青坐在靠墻的角落,在管道里爬了那么久,手肘和膝蓋都有些不舒服,下意識揉了幾下。 本來站著的薄槐蹲下,捏著他的胳膊直接就按摩起來。 手法還很……專業(yè)。 師幼青:“這……” 薄槐:“這是我的工作。” “……” 努力忽視周圍那些奇異的目光,師幼青別扭地順著對方動作把腿搭過去:“……我媽到底給了你多少薪水?” “很多。” “……” 師幼青偏過頭,悄悄嘆了口氣。 這次來電時間很長,休息了大半個小時后,那邊以常方興為首又開始了新一輪誰是兇手的探討。 大多人都很積極,只有劉雨看上去蔫蔫的,始終縮在角落里揉眼睛。 期間段東拿了營養(yǎng)液給她,她搖搖頭,說自己不餓。 師幼青看著那邊。 段東在她一旁坐下,輕聲細語地說著話,似乎是在開導,女生點著頭,這才接過營養(yǎng)液慢慢喝了。 段東若有似無地摸了她的頭。 恰好這時郝天碩過來洗臉,瞄到后便開始嘴欠:“嘿,這節(jié)目還帶相親屬性呢!” 段東斜了他一眼,劉雨倒是對此毫無反應,似乎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