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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亂終棄怪物以后 第48節

    他眼中呼之欲出的占有欲像要將獵物咬爛,把謝知歸嚇得臉都白了幾度。

    “你別亂來!”

    明匪玉雙手拖著他的臉,讓兩人額頭相抵,這樣可以更把對方看的更清楚點,聽到對方急促的心跳,也可以在無形中施加威迫。

    “忘了告訴你,其實不管你記沒記起來了,是不是他,我都沒想過放你走。”

    謝知歸聽罷臉色煞白,血色瞬間褪了個干凈,惶恐瞪大了眼睛。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還不知道嗎?我想要你啊。”

    一股灼燙的氣息襲在謝知歸耳朵上。

    “想每天都能見到你,想和你一起說話,想和你一起吃飯,想和你一起睡覺……”

    “我要徹底地擁有你。”

    光是想想,他的靈魂就興奮到扭曲。

    謝知歸覺得明匪玉是不正常了,變得對某個人某件事一旦認定了就會滋生出病態的執著,他以前可不是這樣,最起碼不會和背叛者糾纏不放,會直接殺了,更省事省心。

    他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

    明匪玉仿佛沒看到謝知歸的驚恐,親了他一下,繼續道:“如果你是他,我會對你更溫柔點,犯錯的時候更包容你,但你說你不是他,那你要是惹我不高興的話,我可能就要讓你受點罪了。”

    明匪玉頓了下,安撫似的揉了揉謝知歸僵硬的背,揉著揉著,他又想到了什么,竟開心到笑了出來。

    他想,以后這種幫他揉腰背的事情應該會有很多。

    是要挑個時間重新練一練了,這么久手藝怕是都生疏了。

    謝知歸不知道明匪玉在笑什么,只知道明匪玉就抵在他的肩上,唇瓣離他的耳朵更近,一仰頭就能觸碰到。

    好像一把危險鋒利的刀刃貼著他的皮膚劃過,又好像毒蛇吐著蛇信子滑過,訴說著某些古老又惡毒的詛咒。

    他的聲音是顫栗的:“我都說了,我不是……”

    “我不在乎了。”

    “……”謝歸知驚恐瞪著他。

    這狗瘋子又想干什么?

    明匪玉將他一點點圈進懷里,拉入他所掌控的領域,藏起來,不給任何人看,也不給任何機會逃跑。

    “我現在就要你這個人,只要你這個人,不管你靈魂上刻著誰的名字。”

    謝知歸又懼又怒:“……你簡直瘋了!”

    “嗯,那你就要聽話,不要再惹怒一個瘋子。”明匪玉微微笑了起來,在耳邊輕聲吐氣:“不然,后果自負。”

    用最溫柔的語氣,讓謝知歸滲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明匪玉知道謝知歸害怕得在抖,他邊拍拍背安撫他,嘴角卻揚起了諷刺至極的笑意,眼中劃過一道詭異的紅光。

    他可以繼續為他妥協。

    謝知歸既然要裝,那他就陪他玩下去,玩到自己膩了的那天,又或者等到謝知歸裝不下去了。

    想讓他放他?

    除非等到他徹底瘋了,或者謝知歸徹底瘋了。

    否則,他們就像現在這樣相擁到死吧。

    哪怕同床異夢,哪怕會互相撕咬得遍體鱗傷,哪怕謝知歸永遠也不承認自己曾有過一個愛人。

    這懷抱的力氣很大,像要把人揉進骨血里。

    他想好了。

    只要人還在自己手里,能緊緊攥著。

    其他的一切,都沒有關系。

    第46章

    謝知歸覺得, 他一定會比明匪玉先瘋,被他可怕的偏執逼瘋。

    昨晚鬧的很厲害,他一夜沒睡著, 天不亮眼睛就睜開了, 但繼續裝睡, 直到明匪玉起身出去。

    只有明匪玉不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才能得到一絲間隙喘口氣,想一想其他事情,其他時候壓抑的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他想不明白,明匪玉怎么變成這個可怕的樣子了,在他看到的回憶里,以前的明匪玉對任何事都很淡然從容,無論是族人的背叛還是被外敵圍殺, 在他的臉上看不到絲毫驚慌。

    從尸山血海里悠然走過, 衣擺不會沾上一點血, 就像一個毫不相干的過客。

    偶爾因為一絲惡劣的玩心而停留,將旁人戲耍的團團轉。

    但他從不會在某一個人和事上過多執著。

    按他以前的話來說,玩久了就沒意思了。

    所以他這次為什么還沒有失去興趣?

    是自己不夠配合他, 一直以各種方式在抗拒,不停惹怒他, 變相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可是順從……就是說,又要裝出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騙他嗎?

    ——“騙、子!”

    明匪玉像這樣罵過他很多次。

    謝知歸覺得有點冷,抱膝坐在床上, 蜷縮成一團,盯著窗外出神。

    明匪玉吃軟不吃硬, 裝乖是能夠最快安撫好明匪玉的辦法, 他也擅長這招。

    但他又總是想起明匪玉知道被騙后憤怒的樣子, 次次威脅說再敢騙人就打斷他的腿,但他到現在還能活蹦亂跳。

    目前為止,他撒過的謊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了,難道明匪玉沒發現嗎?

    他會不知道?

    其實他心如明鏡,明匪玉沒那么好騙的,只是他不說破。

    謝知歸一想到他就煩悶,泄氣一樣拎起他的枕頭砸了出去,哐的撞上了木門,怒罵了聲“混蛋”。

    可這樣并不能解決他現在的困境。

    這樣的糾纏太累了,身體很累,心也很累。

    他疲倦地把頭埋進了臂彎里,好像這樣就能從現實中躲開。

    這場連綿不絕了許多天的雨終于停了,林子里傳來鳥兒歡快的嗓音,天邊泛起魚肚白,青白色的晨光透過窗戶照進這間木屋,從一片狼藉的地板上移到正在發抖的人。

    天光停在他如瀑布般傾瀉了一床的頭發上,冰涼生輝,烏黑明亮。

    他的肩膀微微顫抖著,后頸和手腕上傷跡未退,會有幾聲極克制的抽泣聲從臂膀里泄露出來。

    任誰此時從窗外路過,無意瞥到委屈抽泣的美人,在大清晨傷心成這樣,都會心有不忍而駐足,扒著窗沿朝里面探頭,放輕了聲音問他被誰欺負了,需不需要幫助。

    但美人不會回應任何人,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哭。

    良久,吱呀一聲木門被人推開,清涼晨風隨著來人輕聲進入屋內。

    謝知歸沒聽到逐漸靠近的腳步聲,他正沉浸在莫名而來的難過中。

    直到明匪玉放下碗過來,把他的臉從臂彎里撈出來,緊張地左右打量了一會,確定他不是病了之后,松了口氣。

    他在邊上坐下:“你怎么哭了?誰欺負你了。”

    謝知歸淚眼微腫望著他,委屈瞬間涌上心頭,脫口而出:“你。”

    “我?”

    明匪玉想起昨晚,他當時哭的可比現在兇多了,那時候他罵他打他,他都認了,現在好端端地在這里,他又沒做什么,卻又委屈上了,還要賴上他。

    “我怎么惹……”

    明匪玉話說一半咽了回去,因為謝知歸一雙淚眼正瞪著他,這樣的眼神他曾在很多次纏綿后見過。

    如怨似嗔。

    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但強撐著不說。

    多可憐又惹人生憐的一副模樣,即使很大可能是他故意裝出來的,為了達到某個目的。

    畢竟,他很聰明、狡猾,很懂怎么哄人。

    打量半晌,明匪玉還是心軟了,嘆口氣,拉過他的手,與他五指交握,緊緊扣住,又抬手抹去了他臉上的眼淚。

    “我的錯,對不起。”

    “可以不哭了嗎?我看著心疼。”

    謝知歸搖頭:“不是我在哭。”

    是另一個人。

    那個人也不是為自己哭,是為了明匪玉。

    謝知歸也不想在明匪玉面前這么難堪,可他控制不了這具身體的情緒了。

    在眼淚又要落下前,他偏過頭,含糊道:“明匪玉,你先出去一下,讓我一個人待會。”

    “不要。”明匪玉有點不爽,他不知道謝知歸在別扭什么。

    剛才他都沒在這里,又不是他惹哭的人。

    為了把他哄好,不該自己背的鍋,他都義無反顧地背了,結果現在不僅人哄不好,還要把他往外趕,就這么不把他放眼里,那他背這個鍋干什么?!

    謝知歸直接把手抽了出來,下了最后通牒:“你到底滾不滾!”

    明匪玉見他情緒過于激動,脖子都紅了,只能妥協:“好,我滾還不行。”

    可是他越想越不甘心,一顆惡膽從心起。

    憑什么你讓滾就滾?

    與其被平白無故地斥罵,不如索性把惡名坐實了,這樣才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