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炮友的職責(H) ǒ18C.C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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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蔣慕自己的jiba硬得差不多,突突地頂著姜蕓小腹。他伸手進裙子底下一摸,“嘖”了一聲:“濕得挺快呀。” 姜蕓聽了羞羞的,女生在男孩面前把控不住蠻丟臉,還被明著指出來,她哼哼唧唧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又、又不是我想的。” 不想?那就晾著吧。蔣慕收回解褲繩的手,撩開她頸邊的發絲,在側臉和脊背一帶來回撫摸。 姜蕓閉上眼,睫毛微微顫抖,干燥大手帶來的溫暖讓人留戀,可只有那一處叫人怎么滿足,她扭動著身子,像一條妖冶的蛇,盡量朝著熱源貼近。泍呅唯?璉載?址:ρò⒅в?.?òм 骨節分明的手順沿往下,勾住毛衣寬大的領口一拉,輕松扯到半條胳膊的位置,瑩白圓潤的肩膀,和一整個飽滿挺實的大奶子都露了出來。姜蕓后縮著夾緊,小聲央求:“別扯壞了,這不是我的衣服。” 蔣慕只看見奶子被擠得更高挺,中間一條深不見底的壑,頂端粉色朱蕊周圍一圈冷氣激發出來的小顆粒,清純又yin靡。 他掀起薄薄眼皮,看了面目迷蒙的姜蕓一眼,無端來氣。 真想讓她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擺動著來磨蹭他的腰肢,挺立充血恨不得別人來含的rutou,人前表現得那么溫柔得體波瀾不驚,一副青云皎月天仙下凡,我是來施舍你你不要自作多情的姿態給誰看! 每次都整得他跟逼良為娼似的。 心里不爽,非得跟她掰扯清楚:“想要嗎?” “啊?”姜蕓一愣。 “不想要就算了。”蔣慕從她身上爬起來,挺著褲子前面一大團,走到一邊去喝水。 姜蕓衣不蔽體地坐起來,對他復雜糾結的心理活動一無所知,手指懵懵地抓著沙發沿,見他大冬天喝涼水,擔憂地說:“別喝這么冷的水,對身體不好。” 蔣慕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砰”的一聲,眼神不善:“你憑什么管我?” 又怎么了?姜蕓被吼得抖了一下,委屈地低下頭。 深吸一口氣,蔣慕將頭側向一邊,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抱著被辜負后同歸于盡的怨恨,做的是毀得干干凈凈的暴烈舉動,偏偏人家一腔圣母降臨的大愛,不怨不恨還來關懷他心情是否開朗。 愛心如此澎湃,加入愛心社都揮灑不盡,為什么不去搞個慈善基金會? 優柔寡斷拖泥帶水,走不開又放不下,把自己交出去,讓人家捏在手心里玩的他更是個純傻逼! “姜蕓,”他冷冷地看向她,“你知不知道炮友是做什么的?” 姜蕓眨巴眨巴眼,一臉初生小貓的純良。 蔣慕彎下腰,直視那雙水光瀲滟的大眼睛:“是脫光了心甘情愿讓我壓在身下cao的。是把奶子和逼都露給我看,掰開了求我進去,發sao負責讓我jiba梆硬,挨cao的時候還得叫得好聽的!” 我跟你什么關系,你憑什么為我做到這些?答應得好聽,知道為了滿足你的圣母心需要付出什么代價嗎? 姜蕓全然誤解了他的意思,以為他對自己笨拙的表現不滿,懊惱地咬了下唇:“要、要這樣嗎?”對情事,她著實沒什么經驗,往日里A片和小黃書都很少看。 何況,對著他有點害羞…… 可是居然讓他掃興成這樣,自己是真的很沒用吧。姜蕓心里沮喪,覺得對不住他。 “我試試吧……”她囁嚅著,聲音小得像蚊子。在蔣慕的瞠目結舌中,脫下長襪,退到沙發的靠墊上,分開兩條長腿,露出內褲底部,猶豫了一下,發顫的手指將布片扯到一邊,赤裸裸地露出了圓鼓鼓白嫩嫩的大花唇。 此時的她,脖子扭到快要骨折的程度,把臉藏在垂下來的發絲里,熱得當場要燒起來。 然、然后,還要發sao?怎么發啊……做到這一步的她已經快缺氧了。 “蔣、蔣慕,來、來cao我嘛!” 捏著嗓子說完這句話,她尷尬得想當場哭出來,因為聲音一直在發抖,根本控制不住,聽起來好蠢。怎么會這么差勁,一定會被嫌棄的。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清純里脆弱不堪的浪蕩勁兒,簡直能要了蔣慕這種毛頭小子的命。要不是他也沒什么經驗,無從比較,一定得懷疑姜蕓是個偽裝得很深的資深玩家。 一道兇猛的黑影罩上來,未來得及反應,暴挺的jiba吃人般地插進了xiaoxue中。頭頂上,蔣慕喉頭滑動,粗喘不已。 “痛!”這一下猝不及防,姜蕓皺起小臉。 還痛?蔣慕驀地剎住車,jiba只是插著,沒有來回抽動。他皺著眉:“不是只有第一次會痛嗎?” “不知道,”姜蕓可憐巴巴地說,“撐開的時候,像是裂開了。” 蔣慕狐疑地往下一看,大拇指在撐開得發亮的xue口處摸了一圈,沒摸到傷口,也沒有血:“沒裂開啊。”然而稍微一動姜蕓就疼——就算她忍著不叫,從表情也能看出來。 只怪兩個人的性愛常識都有限,以為處女膜只是一層膜,破了之后就無所謂。然而姜蕓xiaoxue緊窄,只做過一次,開拓不夠的話自然會痛。 聽她說往里面的地方不痛,蔣慕就放棄了抽插的想法,只把jiba像棍子一樣在xiaoxue里攪動,他jiba長,guitou能頂到最深處,碰到一個圓鼓溜秋的小rou球,就對著那一點來回逗弄。 姜蕓“嗯嗯啊啊”地扭,過了一會兒覺得好多了,就睜著霧蒙蒙能拉絲的眼睛,央求他撞一撞。 蔣慕舔了下唇,退出一半jiba,大開大合地沖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