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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天氣 第22節

    “而且也不一定是要談戀愛才行。你想啊,你把所有人分在一個賬號上,那你重要的家人啊朋友啊不就和普通的客人一個級別了嗎。”

    “因為整天都要看那個號。”孟仕龍這才為自己簡單辯解了一句,又一頓,“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是我偷懶了。”

    剛才的游戲又要再開下一局,尤雪珍意識到一個問題——“狼人殺你會玩嗎?”

    顯而易見,他不會,但他不在意:“我看你們玩就行。”

    “那不行。這一局我也先不玩好了,給你講解一下規則。”

    她從戀愛導師又切換到桌游導師,隨著游戲開始不停地跟他小聲講解上警是什么意思,搶警徽又是什么意思,諸如此類,講到喉嚨都干了。

    “我前面說的你都聽明白了嗎?”

    他沉默地和她對視。

    “……好吧。”尤雪珍耐心說,“沒關系,我再從頭開始給你講。”

    “不用,我差不多得走了。”孟仕龍看著她說,“但我很高興你邀請我上來。”

    他的語氣不是那種假惺惺的客套,尤雪珍迎上他的目光,本來只是隨口邀請一下,其實心里并不在意他來不來,聽到他這么說,心里突然就涌現出一股微妙的愧疚。

    “這么快就要走了嗎?”

    “嗯,最近店里客人突然多了很多,很忙。”他起身,“你好好玩。”

    “那,那我送你下去。”

    游戲還在繼續,她不由分說地跟著孟仕龍起身,在上帝說著天黑請閉眼,守衛請睜眼的背景音中兩人一起摸黑離場。

    恰巧這一局,葉漸白是那個守衛。

    黑鴉的寂靜中,他睜開眼睛,看到了這一幕。

    他眉頭輕微一挑,隨即移開目光看向其他人,似在思考今晚的守衛對象該選誰。

    但他沒有擺出手勢,上帝只好出聲提醒。

    “請守衛盡快告訴我你今晚要守護的號碼。”

    葉漸白比劃了個“在想”,視線在場上逡巡,心不在焉。

    最后,溜了一圈,又定格在那兩個即將消失在露臺拐角,并不在局中的背影上。

    第15章

    尤雪珍把孟仕龍送下樓, 他跨上摩托,回頭和她再見。

    “對了,蛋糕如果今天不吃的話回頭放冰箱里,可以放兩天。”

    “什么蛋糕?”

    “送你的禮物。”

    他就這么把自己送她的生日禮物說出來了。

    正常來講, 大家送禮都會保留一份神秘吧, 畢竟送禮最主要的一份喜悅就是來自于拆開的驚喜。

    可眼前這位朋友根本不按流程來。

    尤雪珍啼笑皆非地點頭:“放心, 我們人多, 肯定能吃完。”

    孟仕龍卻說:“別和別人分, 這是給你的。”

    尤雪珍一愣:“啊?”

    “聽袁婧說了你和你那發小同一天生日,我猜你們應該只訂了一個大蛋糕。”他好像在原原本本地復述當時思考該送她什么的心路歷程,“所以我想單獨做一個蛋糕給你。”

    尤雪珍更驚訝了:“是你做的?!這么厲害!”

    她一聽蛋糕嘛,自然而然就認為是買的,畢竟現在大家選禮物很少會親自做什么送給對方了。

    孟仕龍被她大驚小怪的語氣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說:“我很少做,其實做得一般。”

    “沒關系沒關系!”尤雪珍的眼睛在夜色下顯得很明亮, “我會一個人把它全吃光的。”

    他對上她的眼睛, 頓了一下, 撇下一句不好吃就不用勉強, 引擎轟轟地騎車從坡道離開。

    尤雪珍此刻迫不及待想看看他做的蛋糕,噠噠噠跑上露臺,回到位置上偷摸拆開他送的袋子。

    里面一個四方形的小白盒,還綁著一根銀色小絲帶。她拆開絲帶, 將盒子的蓋子挪開,層層包裝拿掉后,露出里頭躺著的椰奶芒果蛋糕。

    看著蛋糕的樣子, 她發現孟仕龍還是謙虛了,這塊蛋糕放在櫥窗里和那些網紅蛋糕陳列在一起都不會有違和感。生日蛋糕的牌子還是手寫的, 字體是圓圓的花字,很可愛。

    更令她驚喜的是,蛋糕正正好是她喜歡吃的口味。

    奇怪,自己有和他說過喜歡芒果蛋糕嗎……沒印象了。

    蛋糕的分量是真的挺小,完全就是只給一個人準備的分量,多出一點點都沒有,顯得小氣。

    可當自己是被排除在這份小氣之外的那個人時,這份小氣就變成了偏心。

    盒子里還放了一根藍色蠟燭,下面壓了一張紙片,寫著:

    『食多一個蛋糕,吹多一次蠟燭,就能許多一個願。』

    是很漂亮的繁體字。

    它們扭動著變成一只只小貓,又從她心頭踩著軟綿綿的爪子跑過去了。

    原來他送她的不只是一蛋糕,而是多一個愿望,所以才不讓她分給別人啊。

    游戲還在進行,她把蛋糕放在樓道間,跑回露臺向旁邊抽煙的師妹借了打火機,接著又悄悄離座,回道樓道間席地坐下,捧起蛋糕插上那根藍色蠟燭,點燃。

    寂靜的動作無法再喚起聲控燈,樓梯里的燈在長久的明亮后忽然熄滅。眼前只有蠟燭在黑暗里燃燒,細長的火影在尤雪珍的臉上跳著古典舞,昏黃色的一片,朦朦朧朧,這種接近夕陽時分的顏色很容易令人沉醉。

    該閉眼許愿了,她想起那張字條,卻不知道該許什么愿,只好盯著燭光發呆。

    往常,她和葉漸白切同一塊蛋糕,他們同時閉眼,但其實她會偷偷慢他一拍,趁他閉眼時看他,許愿說:希望有一天這個人能喜歡上我。

    這已經成為她的慣性。

    因此這個突然多出來的愿望,讓她有點無措。

    在蠟燭沒燃盡前,一個鬼使神差的念頭從腦海里跑出來——既然如此,就許一個和之前南轅北轍的愿望吧。看老天爺會在這兩個愿望里更眷顧哪一個。

    她合上眼睛,在心里默念。

    “希望有一天,我能不再喜歡這個人。”

    *

    剛許完愿,樓道里忽然咔嚓,應景地亮起了燈,仿佛老天爺真的聽到她的許愿在cao控著開關。

    事實上只是她的手機響了。

    打語音過來的人是葉漸白,她一接通,他劈頭蓋臉問:“你人呢?”

    “我……我在廁所。”她隨口胡謅,“你們這局結束了?”

    “嗯,蛋糕快到了,快回來。”

    “哦好,馬上馬上。”

    看來是來不及吃完整塊蛋糕了,她匆匆嘗了一口又將蛋糕放回去,若無其事地返回露臺。

    雖然是很倉促的一口,但味道卻很霸道,一開始吃著感覺沒什么,可當她切完巧克力大蛋糕吃完一整塊之后,口腔里彌漫上來的居然是椰奶和芒果的清香。

    太神奇。

    切完蛋糕唱完生日歌之后開始進入下半場,喝酒的喝酒,唱k的唱k,鬼哭狼嚎,也有人陸續離場,剩下的一小撮人最后就圍起來玩骰子,大家從長桌換成了圓桌,換位時,毛蘇禾又坐到了葉漸白旁邊。

    但不是她主動要求這么坐的,而是全場只有這兩人沒法兒喝酒。毛蘇禾說自己酒精過敏,葉漸白說自己吃過頭孢,不能喝。于是他們被發配到一起坐,面前放了兩個喝水的杯子。

    這一局葉漸白輸,他在大家的噓聲中端起杯子悠哉悠哉喝了一口,大家嚷嚷:“不行啊你這,再罰做十個俯臥撐!”

    葉漸白笑:“十個你確定是罰?”

    “哎喲,開始裝逼了,那你來一百個。”

    “一百個就算了,單手來十個行不行?”

    “給你牛逼的,行行行。”

    他放下杯子,將外套解開一扔,邊卷著袖子邊走到寬敞的地方單手撐地,臉不紅氣不喘地起起落落。

    所有人都在看葉漸白的show,只有尤雪珍沒看他。

    她的視線停在他剛放下的杯口上。

    大概除了她,沒有人注意到葉漸白拿錯了杯子。他的左手邊才是他的,而他錯手拿了右邊,那是毛蘇禾喝過的杯子。

    只怪他拿杯子的姿勢太過自然,也許連他自己都沒發覺拿錯了。

    又也許他知道,但覺得無所謂。

    尤雪珍平靜地拉開一罐啤酒,噗,泡沫濺了滿手。

    玩到后來大家醉得東倒西歪,還好別墅夠大,足夠大家分房間各自進去睡。她也喝得暈頭轉向,找到還空著的房間倒頭就睡了,連妝都沒卸,唯一掙扎著做了的事情就是把只吃了一口的椰奶芒果蛋糕好好地儲放在冰箱。

    沒睡幾個小時,她迷迷糊糊感到一股冷汗沖到頭頂,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摸索出房間,跌跌撞撞找了好一陣才找到衛生間,把泛上來的一堆黃色消化物吐掉。

    衛生間的方窗透進來的光淡淡的,整個別墅都很安靜,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來。尤雪珍摁下沖水,又把濺出去的嘔吐物擦干凈,沖了把臉拉開門,才發現門外等著一個人。

    看清來人是毛蘇禾,尤雪珍忙動身給她讓位:“sorrysorry,我用了有點久。”

    “沒關系,我不用。”毛蘇禾沒進去,反而關心地看著她,“我點了早餐要下去拿,聽到你在里面吐了,不要緊吧?”

    她的關心讓尤雪珍受寵若驚,有點遲鈍地甩了甩頭,說:“沒事沒事,我就是酒量差。”

    “你吐過之后胃最好墊點東西,不然會不舒服。剛好我早餐叫了粥,我分你點吧。”

    她還是很熱情,語氣溫溫柔柔的,讓人難以拒絕。

    尤雪珍抿了抿苦澀的口腔,沒有再推辭她的好意,跟著她下到一樓的餐桌。下樓時,她提到昨晚的狼殺:“其實昨晚就想跟你道個歉的,但是人太多找不到機會……”

    “啊?”

    “我是真的不太會玩這個,昨天第一把完全是跟著在玩……沒想到讓你有不好的游戲體驗了。”

    尤雪珍微愣,然后笑著擺擺手:“這有什么啊,游戲而已。”

    毛蘇禾松口氣,她從大門口取來粥,動作很利落地從廚房里翻出別墅自帶的碗筷,分出一碗皮蛋瘦rou粥給尤雪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