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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癥 第17節(jié)

    鶴遂完全沒有準備,高瘦的身子往后一晃,又穩(wěn)穩(wěn)站實。

    他下意識低頭一看——

    周念靠在他懷里,半邊臉剛好貼在他左邊胸口位置,露出來的另半張臉上還殘留著他的指痕。

    “不是吧……” 鶴遂用舌頭頂住上顎,氣笑了。

    他就掐了她下巴而已,就給掐暈了?

    女生呼吸輕弱,興許是熱,牛奶般的白嫩臉蛋上透著點紅,她閉著眼時雙眼皮很明顯,寬寬的一褶,鼻子很精致小巧,嘴唇是瑩潤的緋粉色,整張臉再搭著身上那件鎮(zhèn)高中的白色夏季校服,清純得不像話。

    他聞見她身上小豆蔻的香息,很淡又很甜。

    鶴遂盯著她看了會,才從兜里抽出手,碰了碰周念細細的胳膊:“喂。”

    周念沒反應,虛弱的身體在他懷里緩緩下滑。

    鶴遂眼疾手快地接住她下墜的身體,一只強有力的手臂就能牢牢將她扶住。

    周念眼皮動了動,有了點反應。

    半分鐘過去,周念終于恢復意識,緩緩地撐開眼皮,視線模糊兩秒后,最先看見的是鶴遂凸起分明的喉結。

    她的臉上驟然一熱。

    熱意是在她想到那天在長狹弄,陰差陽錯間親到他喉結的畫面后爆發(fā)的。

    視線再往上,是鶴遂線條優(yōu)越的下頜。

    再往上……往上是……周念不敢再往上看了,她知道她現(xiàn)在是靠在他懷里面的。

    在這樣促狹的情況下對視的話,她一定會因為窒息而死掉的。

    周念慌亂地從鶴遂懷里退出來,腳步虛浮錯亂,東倒西歪了下才勉強站好。她像個做錯事情的小孩,不敢看他,干癟癟地冒出一句:“……我要回家吃飯了。”

    鶴遂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漫不經(jīng)心地掃過她的細胳膊細腿,語氣里幾分玩味:“你是該回家吃飯了。”

    周念:“……”

    明知道他有調侃的嫌隙,周念也沒有多說什么,彎腰撿起地上的遮陽傘轉身一路小跑。

    離開的背影可以稱得上是落荒而逃。

    鶴遂一路看著周念的背影消失巷口,他才收回視線,薄唇痕跡淺顯地扯了扯,是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鶴遂回到家中時,看見鶴廣在家里翻箱倒柜,客廳抽屜,花瓶底下,廚房灶臺,在找任何一個能藏錢的地方。

    換作平時,鶴遂會第一時間制止他,不定還會馬上動手,但是今天鶴遂沒心思搭理他,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鶴遂上樓,開門進房間,長腿直奔桌子旁邊放著的垃圾桶。

    垃圾桶里面空空如也。

    鶴遂掏出手機,給宋敏桃打電話:“媽,你倒我房間里垃圾了?”

    “啊?”

    宋敏桃在給人按腳,手機夾在肩膀和頭中間,也聽不太清,“垃圾怎么啦?”

    鶴遂轉身往外走去:“什么時候倒的?”以防宋敏桃聽不清,他重復:“我房間里的垃圾,什么時候倒的?”

    宋敏桃:“就今天早上。”

    “嗯,掛了。”

    鶴遂把手機揣回褲兜里,快步下樓,樓下的鶴廣還在翻箱倒柜。他沒看一眼,徑直出了門。

    巷子里陽光滿灑,照著巷口處一個黃色的垃圾桶。

    十分鐘后。

    鶴廣正在把堂屋里的電視機搬開,看電視機底下會不會壓著一沓錢。

    只可惜沒有。

    鶴廣大汗淋漓地把電視機放回原位,轉頭看見鶴遂正站在自己身后,他的手里拿著一個橙黃色的橘子,連枝帶葉的,還有小蒂巴。

    “給你五分鐘消失,不然我會報警。”鶴遂開口,語氣寒得凝冰。

    “報警?咋的——”

    鶴廣嘿嘿笑了兩聲,叉著腰喘著粗氣說:“我在自己家找東西,犯法啊?”

    “不犯法。”鶴遂漫不經(jīng)心地說,把手里的橘子拋著玩,拋到空中又穩(wěn)穩(wěn)接住,樂此不疲地反復,“但是我會建議警察驗你的尿,驗你的頭發(fā)。”

    “……”

    鶴廣一下啞了火,憋半晌都放不出個屁。

    鶴遂冷冷掃他一眼,再一次拋接住橘子后,抬腳離開堂屋,朝樓上走去。

    折騰一趟后,鶴遂出了汗,進房間后把橘子放到桌子上,掀掉上身的黑t就往浴室走去,腹肌緊實,線條勾人。

    沒到一分鐘,他又從浴室出來,到桌前拿起橘子后再回到浴室。

    第11章 病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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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念一口氣跑出那條小巷,跑過整條南水街,才敢改成用走的。她正在從屠宰場門口路過,場子門口停著拉豬車,車欄里擠滿白花花又臟兮兮的成豬。旁邊臨著一個寵物店,里面摞著幾層大小不一的鐵籠子,籠子里面是一些常見品種的貓狗。

    每次周念放學經(jīng)過這里時,特別喜歡故意走得很慢,只為多看幾眼籠子里面的那些貓貓狗狗,小可愛們濕漉漉的眼睛會讓她覺得很治愈。

    周念今天反常地沒有去看那些寵物,而是加快腳步經(jīng)過,緊趕慢趕地往家的方向去。

    她在鶴遂家那條巷子耽誤掉太多時間,當時未察覺,現(xiàn)在開始后怕,不得不憂心到家后如何面對冉銀。

    在經(jīng)過一家有著落地櫥窗的兩元店時,周念在玻璃上看見自己的臉,上面還清晰印著鶴遂的手指印,兩邊臉頰都有,長長的幾道格外扎眼。

    驟然浮現(xiàn)在周念眼前的,是鶴遂掐著她下巴俯身逼視的畫面,她的臉上一熱,大腦有淺淺暈眩感。

    周念用雙手捧住臉頰開始搓,一邊快步走,一邊用力搓著。她的皮膚嫩,被這么搓著,很快就開始見紅。

    那幾道長長的指印也被藏住八成,欲蓋彌彰。

    周念的臉被自己搓得更燙了。

    這時,周念離家只有兩分鐘的路程了。她感受到一種深深的恐懼,仿佛自己已經(jīng)站在了被告席上面,而法官手上的判決書,給她判了死刑。

    周念開始做深呼吸。

    長長的吸一口氣后,再緩緩吐出,然后安慰自己別太緊張。

    在路過一個垃圾桶時,周念拿出隨身帶一小包紙巾,抽出一張,蹲下身擦著腳踝上蹭到的青苔。

    擦干凈后把紙巾扔進垃圾桶里,周念繼續(xù)朝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周家所在的北清巷在鎮(zhèn)子邊緣,再往前是個廢棄農(nóng)場,繼續(xù)往前就是一條高速路。

    只要再拐過一條街,就是北清巷了。

    周念拐過街口,看見巷中的情景時,心里咯噔一下,只因她在看見家門的同時,也看見站在門口的冉銀。

    花楹鎮(zhèn)的夏天來得早,即便時令是暮春的四月,正中午的氣溫也有三十多度。

    烈日不至于屠城,但依舊毒辣。

    就是這樣熱的日頭底下,冉銀也不撐一把傘,一動不動地站在家門口,眼睛直勾勾望著巷子口的方向。

    遙遙和冉銀對上視線的那一秒,周念知道,自己站上被告席的時間到了。

    她馬上就要被判死刑了。

    就算周念一路上都在做心理準備,但當她真正一步一步走向冉銀的時候,一顆心還是控制不住地咚咚重跳,像擂鼓一樣。

    甚至,周念感受到的不僅僅是恐懼,還有一種難以言狀的窒息感。

    也不曉得空氣里哪來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不讓她呼吸,這是她今天第二次被掐住脖子。

    冉銀穿著一套墨綠色的居家服,冷調的顏色把她臉色襯得難看至極,她兩只手臂抱在胸前,嘴唇崩得緊緊的,里面封著不少話,就等著周念走過來,好讓她好好質問一番。

    周念來到冉銀面前,收攏太陽傘,小聲喊了一句:“媽。”

    冉銀冷著臉問:“幾點了?”

    沒等周念回答,她把手機亮屏,遞給周念看,“看看,幾點了。”

    周念垂眼,看一眼手機屏幕,老實回答:“一點五分。”

    冉銀把手收回去,重新抄在身前:“你平時都是十二點三十分就會到家,今天整整晚了三十五分鐘,我要你給我解釋清楚,這三十五分鐘里,你人在哪里?又做了什么?”

    “……”

    周念知道實話實說的后果是什么,而她不一定承擔得起。

    所以她選擇了撒謊:“最后一節(jié)數(shù)學課,老師講的一道大題太難,我老算不到正確答案,就多算了兩遍。”

    “原來是因為這個耽誤了。”

    “……嗯。”

    冉銀對周念的課表可以倒背如流,周念幸好最后一節(jié)課真的是數(shù)學課。

    任何事情只要和學習或者畫畫沾上關系,冉銀都會表現(xiàn)出一種夸張的寬容:“那快進屋吃飯吧。”

    周念點點頭說了個好。

    就在周念準備抬腳準備進門時,冉銀突然厲聲叫住她:“你等等!”

    周念馬上把腳縮回來。

    “七斤,你的臉怎么回事?”冉銀一把拉住周念的手臂,扳過周念的臉查看,“誰打你?誰把你的臉打成這么紅的!”

    周念惶恐地轉眼,看見冉銀一張盛怒下的臉。

    在冉銀的臉上,關心和擔憂的成分很少,更多的是憤怒和急切,表現(xiàn)出一副像是看見珍貴的私人藏品遭到人為破壞的模樣。

    周念保持著平靜,還是平時乖巧溫吞的樣子:“被蚊子咬了,我用手抓的。”

    聽到這個回答,冉銀沒做反應,而是死死盯著周念,像要把周念的臉上盯出一個洞來才甘心。

    周念的心跳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