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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獸人大陸當祭司 第10節

    她收回之前的判斷,如果伊恩穿到現代,還是先從幼兒園念起比較好。

    第13章

    莫辭很快就發現了伊恩喜歡藤編包的理由。

    首先當然是輕便。伊恩原本用的獸皮袋沒有刮毛,又厚又重一大坨,莫辭試過用自己的石頭手斧給獸皮刮毛未果,這才有了換材料做藤編包的念頭。莫辭藤編包2.0的盜版……伊恩3.0款,雖然用的藤蔓更多,但仍是比獸皮袋輕巧多了。

    其次是容量。獸皮袋的大小只能是獵物的大小,藤編包卻可以由編織者自己隨心所欲地控制大小。

    這又引出另一個優點,便于取材。畢竟人家獵物長皮又不是為了被剝皮做獸皮袋的,獸皮肯定要“掐頭去尾”只留下中間的部分,如果獵物在狩獵時被傷到了腹部、脊椎等其他要害處,那剝下來的獸皮也基本就不能做獸皮袋,只能當做邊角料做點別的了。

    最重要的是,藤編包有背帶,完全解放了雙手。如果伊恩出門帶的是獸皮袋,那他就只能把獸皮袋抗在肩上,這樣只剩一只手,無論做什么都很不方便。以前莫辭要吃乳果,伊恩就只能先把獵物帶回山洞再去采摘。

    有了藤編包以后就不一樣了,伊恩完全可以把獵物裝進包里,背著獵物去摘乳果,甚至他還可以在完成第一次捕獵之后,再去獵殺第二只。

    獸皮袋最大的優點是能裝水,有了藤編包之后,這差不多也就成了它僅剩的優點了。

    但凡他們吃帶皮的獵物,伊恩總會把完整的獸皮留下來做獸皮袋,裝滿水之后儲存在山洞里。莫辭對水的需求比獸人大得多,她不僅要喝,還要煮湯、刷鍋洗碗、清潔身體……小雌□□干凈,這是優點,伊恩當然支持。

    不能做獸皮袋的小塊獸皮,莫辭也讓伊恩清理干凈后暴曬一番,從中選出比較柔軟的幼獸毛皮給自己做了幾件內衣。

    在不考慮美觀的前提下,這種針線活其實不難,腦海中想著內衣的樣子裁出布料,然后把它們縫在一起就行了。苦于沒有趁手的針和線,莫辭還是做壞了好幾件,最后用粗糙的獸骨針和葉梗線勉強做出來幾件,湊合著替換。

    莫辭穿越時的那件衣服已經破破爛爛了,原始森林到處都是枝枝葉葉,貢卡大陸不僅活物巨大,連草葉都比地球的厲害,衣服損害比在地球時快得多。

    有了做內衣的經驗,莫辭的下一步是迎難而上,自己摸索著做獸皮裙。還有鞋子。

    每當縫衣服的時候莫辭就有點羨慕伊恩了。

    獸人們好像并不覺得袒露身體是一件羞恥的事情,每次伊恩在河邊清洗身體的時候都不會刻意避開她,洗完了,就赤身裸體地躺在大石頭上,直到太陽完全曬干身上的水分。

    這種頗為剽悍的作風,莫辭終究模仿不來。

    她不想對獸人固有的生活習慣指指點點,但是她有意無意的躲閃態度好像讓伊恩有點受傷的樣子,她有一次用余光偷偷瞄到伊恩在捏自己腰腹上的肌rou塊,似乎是在確認自己是不是不夠強壯。

    “我不看你不是因為你不夠強壯,而是因為我怕長針眼。”這樣的話莫辭當然說不出口,所以她只能裝作什么都沒發現,什么都不知道。

    她是幼崽!幼崽是沒有壞心思的!

    莫辭拿著一整塊獸皮在自己腰間比劃,伊恩注視著小雌性的舉動,暗金色的眼瞳中流露出幾分猶豫。寒季就要到了。

    寒季之后,是貢卡大陸上最為可怕的雪季。每年部落里都會有獸人和雌性死在極寒地獄中,尤其是身嬌體弱的雌性們,即使舉全部落的存糧優先供給她們,還是會有雌性熬不過漫長的雪季,甚至就在溫暖的雨季即將到來前停止了呼吸。

    和所有依賴部落生存的獸人與雌性不同,伊恩并不是那么依賴,也不是那么熱愛自己的部落。他會進入迷霧森林本就是一場有意為之的“意外”,部落里并沒有什么值得他留戀。

    如果只有伊恩自己,他一定會選擇做一名流浪獸人,而不是返回部落。

    但是現在他有了莫辭。

    他養了一只奇怪的雌性崽崽,她有時比成年雌性還要能干,但有時又比剛出生的幼崽還要懵懂,她用那雙濕漉漉圓溜溜的黑眼睛看人時,沒有任何一個獸人能夠拒絕。

    如果回到部落,莫辭身邊一定會圍滿獸人,那雙漂亮的黑眼睛里面會映出別人的身影。這件事只要想一想就讓伊恩覺得難以忍受。

    伊恩不懼怕競爭,豹族部落里沒有人能在狩獵這件事上勝過伊恩,而且很多獸人毫無天分的采集伊恩也做得很好。但是和莫辭有關的事情,這樣的“自信”并不能讓伊恩覺得可以從容地將莫辭帶到部落,將她介紹給別人。

    如果可以,伊恩甚至想和莫辭永遠住在迷霧森林里,住在他們的小山洞,終其一生不要見到旁人。

    但是……雪季實在太可怕了。

    如果說豐饒的熱季是獸神的恩賜,那么殘酷的雪季就是獸神的天罰。本就不被獸神祝福的伊恩沒有把握在雪季養好一只脆弱的雌性幼崽。

    他有千萬個理由不回部落,但是所有這一切與莫辭的生命相比,都毫無意義。

    在莫辭終于決定了獸皮裙的形狀準備下針時,伊恩突兀地說道:“莫辭,寒季就要來了,明天我們回部落。”

    “寒……季?”這是個陌生的單詞,莫辭重復著伊恩的發音,向他提問這個單詞的意思。

    伊恩花了半個晚上的時間給莫辭解釋,由于睡晚了,第二天早上她沒能在太陽升起時準時起床,等她睡醒的時候,伊恩已經帶著她出發了。

    在獸人結實的后背上打了個哈欠,莫辭嘴巴里被塞進來一顆水果。咬碎了清甜多汁的果rou,接過伊恩遞過來的掛滿小果子的樹枝,她徹底清醒了過來。

    名叫綠莓的小果子很像地球上的葡萄,一串一串的,不過長在樹上,可以連皮一起吃下去。

    吃掉一串綠莓之后,莫辭回憶起昨夜伊恩教給她的新知識。和地球大部分地區有明顯的季節變化一樣,貢卡大陸上一年有雨季、熱季、寒季、雪季四個季節交替,雨季和寒季很短,熱季和雪季很長。

    熱季很熱,水草豐足,萬物生發,是獸人們最喜歡的季節。雪季很冷,冰封千里,暴雪不歇,是獸人們最討厭的季節。

    他們現在正處在熱季的尾巴。

    雪季時沒有獵物出來活動,所以獸人們會在寒季中大量捕獵,囤積食物,作為雪季的口糧。

    莫辭昨晚聽到這里,簡直想敲破自己的腦袋。

    在剛剛穿越過來時,她還比較有危機意識地想過要屯糧過冬,后來日子過著過著,用火、吃熟食、編藤包……伊恩在與她相處的過程中展現出超乎尋常的學習能力和智商,她就下意識地覺得伊恩足夠可靠,在獸人世界里她的一切都可以由伊恩引導了!

    大錯特錯。

    伊恩是很聰明,對她帶來的新事物接受良好,運用自如,但是他的行事在根本上仍然很受時代的局限和習慣的束縛。她甚至開始懷疑伊恩那些所謂向“更先進的生活方式”的轉變,并不是伊恩本身在主動學習“先進”,也許伊恩根本不覺得“先進”,而只是他對她的遷就。

    這是個陌生的世界,伊恩更熟悉這里,伊恩是強大的獸人,伊恩很聰明,所以一切都可以交給伊恩來決斷,她只要提出方案就好了,合理的被接納,不合理的被否決,多么輕松簡單。

    太過松懈的后果就是被突然得知的四季變化打了個措手不及,缺乏思考和規劃的生活讓莫辭把自己的命運交到了別人手里。

    如果早一點知道,她可以從穿越過來那天就開始準備,嘗試做rou干,晾曬果干,尋找容易保存的食物,尋找能儲存食物的辦法,留下很多獸皮做成保暖的衣物,而不是花費大量的時間去研究怎么用藤蔓編一個好看的鏤空包。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莫辭在經過一番反省之后,把精力轉向其他有用的信息。

    伊恩生活的部落是豹族,部落里的人以豹族為主,也有幾個其它種類的族人。

    不同的獸人部落之間的距離很遙遠,一般以大河、高山、或者迷霧森林為界限。按照伊恩的說法,到達迷霧森林的邊界之后,他們需要穿過一片“會殺人”的濃霧,濃霧后面就是豹族部落。

    也許是和伊恩一起度過的時光太過輕松愜意,他足夠強大,可以保護她,足夠溫柔,一直包容她,莫辭對離開“二人世界”融入一個陌生的群體有點說不清的抗拒。

    在莫辭心底的最深處,無論伊恩多么友善,“我與伊恩并非同族”“我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這樣的念頭從未消失,所以她的神經才會如此敏感緊繃,稍有風吹草動就會被觸動。

    這樣的觀念,大概直到莫辭能夠完全了解貢卡大陸,能夠熟知這里的一切,正如她熟悉現代社會的一切之后,才能有所轉變。

    第14章

    昨夜突擊學習了很多知識,莫辭不僅要艱難地理解伊恩的意思,還花了很多精力在記憶新單詞上面。獸人語中每個實物都有單詞一一對應,比如“天空”“月亮”“綠莓”等,很容易學會。而在描述“季節”“溫度”“天氣”等無法被看見、摸到的詞語時,發音的復雜程度直接上了三個臺階。

    莫辭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把昨夜新學的詞語復習了幾遍,確定自己記得很牢固之后才有心情打量周圍。

    伊恩走得很快,這也是她沒有要求他放自己下來的原因。

    除了她之外,伊恩臂彎里還挎著一個超級大的藤編包,里面裝著獸皮、木鍋木碗、火種、幾顆乳果,還有莫辭穿來時帶著的塑料袋。

    哪怕莫辭自認兩人已經相熟到由“同伴”變成了“好友”,伊恩也從來沒對這塑料袋里的物品表示過分毫的覬覦和好奇。

    古板的獸人嚴格遵守著部落里的教條,將小雌性的物品視為僅屬于她的私人財產,而他則大大方方分享自己每一次狩獵和采集的收獲。

    森林里的植被真的很茂密,腳下完全沒有路,伊恩腳步輕盈的踏在厚厚的落葉層,似乎完全沒受到莫辭和藤編包的拖累,他靈活得像一只大貓。

    莫辭無法辨別方向,不知道在這種地方伊恩是靠什么方法找到回去部落的路。

    有時伊恩會帶著她跳到樹上,把她安放在粗壯的樹枝間,示意她安靜。每當他這么做的時候,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比較大型的動物從樹下經過。這些動物有的曾經在他們的食譜上出現過,莫辭明白,因為帶著她,伊恩不愿意冒險打獵。

    還有一種更少見的情況,伊恩會突然停下來。他像是在通過聲音或者氣味判斷什么,然后他們的行程就會暫時換個方向。

    除了吃飯,伊恩絕不放莫辭下來。現在他們吃的也很簡陋,從一天三頓改成了一天一頓。

    伊恩會在傍晚的時候抓一只獵物作為晚飯,迅速生火烤好,他只烤莫辭要吃的rou,這個做法大大減少了他們花在做飯上的時間,帶來的后果就是,莫辭吃著烤rou的同時,必須要忍耐身邊這只獸人茹毛飲血的行為。

    莫辭不敢去看他進食的模樣,鮮紅的血rou被他尖利的牙齒咬碎,如果讓她親眼看見伊恩的潔白的牙齒沾滿血跡,她會直接瘋掉也說不定。

    簡單的晚餐過后,兩人分別解決一下個人問題,伊恩會帶著莫辭繼續趕路。

    莫辭趴在伊恩背上,她滿腦子都是恐懼與迷茫。如果,如果最開始遇到伊恩的時候他是這副模樣,她一定早就逃跑了。溫柔和善的獸人青年好像都是她一廂情愿臆想出來的幻覺,在山洞里度過的溫馨的幾十天,在血淋淋的現在面前,倍顯蒼白。

    伊恩已經很照顧她了。

    如果沒有帶著她,他可以用更快的速度回到部落而不是滯留在危險的迷霧森林。如果不是她需要熟食,他可以用最簡單的方式進餐,根本不需要生火烤rou這么麻煩。如果沒有她在一旁,他可以隨心所欲的捕殺大型動物,而不是像現在,只能抓些不夠他果腹的小動物。

    心中的感性與理性激烈的撕扯交戰,再加上長時間枯燥的趕路,她沒辦法用其它的事情轉移注意力,只有一堆亂糟糟的念頭在腦袋里不斷糾纏,莫辭每天都覺得自己處在崩潰邊緣。

    無所事事才會一直瞎想,與其空想,不如學習,畢竟知識改變命運。莫辭捏著鼻子灌下一碗來自自己的心靈雞湯,強迫自己一遍遍復習伊恩教過他的獸人語。

    數日奔跑之后,樹木逐漸變得稀疏,落葉層也跟著變薄,他們靠近了森林的邊緣。

    森林的邊緣比森林的中心還要危險,以伊恩的洞察力也沒能察覺兇獸的靠近。他沒有時間把莫辭放到樹上,只能把她放下擋在身后,倉促迎戰。

    以雙眼近距離觀看一場廝殺的莫辭幾乎被嚇癱。

    與伊恩對戰的兇獸個頭很大,渾身長滿鬃毛,像是老虎和獅子的混合體,體長超過三米,擁有粗壯的四肢和兩顆巨大的獠牙。伊恩雖然擁有獸耳和獸尾,但他并不能變成真正的野獸,只能以人類的身軀和兇獸的絕對力量對抗,在擋住莫辭的同時尋找機會。

    要想辦法……莫辭咬住自己的舌尖,尖銳的疼痛讓她找回了一點神智。現在不是糾結和害怕的時候,這是真正的生死關頭,伊恩打不贏,她就會死。

    不能逃跑,野獸有追逐獵物的本能,貿然跑動會更加危險。去幫忙也不行,她手軟腳軟,上去幫忙等于送死。要是有武器就好了,不能攻擊,轉移一下那只兇獸的注意力也好。

    轉移注意力……

    莫辭把目光移向和她一起被放下的藤編包,在那里,有伊恩帶著上路的火種。

    她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一邊盯著面前的搏殺,一邊快速地在包里找到封存火種的木條。指尖碰到熱燙的觸感,莫辭屏住呼吸,飛快地收集起自己身旁自然斷落的樹枝。

    一縷白煙升起,莫辭深吸一口氣,努力用目光鎖定不遠處正在爭斗的一人一獸。

    伊恩與兇獸似乎勢均力敵,但是他要防止野獸攻擊毫無自保能力的莫辭,所以必須牢牢牽制著野獸而顯得束手束腳。他不能給這頭野獸任何喘息的機會。

    現在的氣候比莫辭剛剛穿越過來時干燥了很多,樹枝很快就充分地燃燒起來,散發出一股難聞的焦糊味。

    這股刺鼻的氣味讓纏斗在一起的身影分開,短暫的對峙。伊恩擋在莫辭前面,擋住野獸所有可能進攻的路線。

    野獸的前腿受傷了,它的利爪也劃破了伊恩的胸膛。血跡凌亂,分不清究竟是誰的。

    野獸突然咆哮起來,全身的鬃毛炸起,像是又長又尖的針一樣,看起來比剛剛更龐大更兇猛了,簡直像是一座小山。兇戾的吼叫從它的胸膛中傳出,如同悶雷一般,警告著,示威著。

    出乎莫辭意料的是,對于野獸的示威,伊恩也回以了同樣的咆哮。一陣低沉而壯闊的吼聲自伊恩喉中發出,像是異世大陸傳承了千萬年的激昂戰歌,在兇猛的野獸面前宣示著自己的強大與英勇。

    伊恩的戰歌鼓舞了莫辭的士氣,她不再蹲在一旁瑟瑟發抖,而是握著燃燒著的樹枝站起來,堅定道:“伊恩,它怕火,它不敢靠過來。”

    伊恩接過莫辭塞進自己手中的“火把”,暗金的雙瞳緊盯著蠻骨獸的雙眼,他在那雙猩紅的獸瞳中看到了一絲由畏懼帶來的遲疑。

    機會!

    一把燒著的樹枝如同燃燒的利箭,帶著炙熱的火星落在蠻骨獸的鬃毛上,蠻骨獸吃痛嘶吼,轉身奔逃。這一次,攻守互異,而伊恩從發現蠻骨獸的那一刻起就沒打算放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