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吧,允許你罵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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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溫文粗暴地摁著陸周月翻了個身,將她摁在了桌面上。 陸周月剛想要掙扎,雙手就被交迭牢牢鎖在了身后,像是牽著韁繩那樣攥緊她的手。 溫熱的血液從他俯身時掉落在她的臉側,順著輪廓又滑在桌子上。 “扭什么扭?” 傅溫文伸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臀部,清脆的聲音在教室里響起。 這突然的舉動讓陸周月身體一僵。 一個優質的獵人從來不會放過獵物的任何疏忽。 還是那句話,猶豫就會敗北。 他趁她停頓,扯著將她的校服褲褪下,露出來比起來視頻更晃眼的白,溝壑緊致,他順著往下看瞥見那里一點點的粉,眼神瞬間更黯了。 傅溫文欺身上去,一條腿卡在她的雙腿之間,用膝蓋頂著那一處,輕輕地磨蹭。 “怎么濕了?”他聲音帶著調笑:“喜歡這種調調?以后可以陪你多玩玩。” 粗糙地布料就貼在花xue的入口,摩挲著兩片隱秘的花瓣。 陸周月把頭壓低,躲著他的氣息,溫熱的血液掉落在她的脖頸里像是為她帶了一條鎖鏈,她皺著眉頭,緊咬著唇一聲不吭。 她的亢奮跟性欲掛鉤,又無關性欲。 被這樣對待,早就熟透的花xue緊縮,清澈的黏液順著xue道流下來就浸染進他的西裝褲布料里,暗沉了一片。 傅溫文只是笑,把左手遞到她唇邊示意她把手套摘下來:“摘下來,給你松松。” 陸周月側過臉,毫不猶豫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 她的力氣似乎全用到這兒了。 傅溫文覺得整條手臂都跟著麻了起來,他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松開禁錮著她的手,用手肘勒住她的脖頸硬生生讓她的身體勾起來一個漂亮的弧度,逼著她雙手撐在桌面上,也不得不放開嘴。 “這么咬是咬不死我的,得咬著兒。” 傅溫文把她的側臉壓在自己的喉嚨上,感受著呼吸散在脖頸里的戰栗感。 他興奮的不行了。 騰手扯開剛剛就松了的褲子,露出來粗壯、猙獰的yinjing。 陸周月狠狠別過頭,又被重新壓了回脖間,他的三根手指置于她的唇前時不時摩挲一下,伸入,碰到緊閉的牙關又重新退了出來。 yinjing緊貼在她的后腰上,頂著她的尾椎骨。 傅溫文用牙叼著扯了手套,看了一眼傷口,果然紫了印上了一圈極深的牙印。他不在意,用手扶著yinjing放在那條溝壑里,染上了粘稠的膩,guitou比他的主人還要興奮,朝上翹了翹,擦著花瓣的邊緣。 他俯身在陸周月的耳側吻了吻:“怎么一句話都不說了,放棄掙扎了?” “你也可以大喊大叫試試看有沒有人來救你。” 說? 說什么呢。 陸周月伸手扯住他的手,尖利的指甲劃過他的手臂,紅了幾道,然而只是蚍蜉撼樹。 大喊大叫,讓別人來看她多狼狽嗎? 傅溫文是個瘋子。 比她認知里還要瘋。 在那視頻被呈現在屏幕上時,她亂了陣腳。 如今滿盤皆輸也是她應該得到的失敗,只是—— “你別讓我活著走出去。” 傅溫文在這一刻對上她的眼睛,望著她眼底的恨意跟拼死一搏的戾氣,他唇角揚了揚,原本就已經硬到了頂峰的yinjing在她的xue口蹭了蹭,上面的青筋跟蠢蠢欲動的珠子鼓鼓脹脹。 “瞎說什么呢。” 傅溫文揚著眉梢:“我們的日子還長著,我可舍不得你現在走不出去。” 他已經等不及了,什么松松xue的事情全都不記得,只想著趕緊插進這逼里,看她露出來痛苦、享受,什么表情都好,總歸不要是這樣冷淡的好像全天下都不放眼里的模樣就行。 他把額頭抵在她的頭發間,舔了舔她的后頸,扶著yinjing挺入:“乖乖,我要進去了。” 他的guitou實在大,只是一個插入就讓陸周月有種要撕裂的感覺,更別提是這樣的姿勢,讓原本就難以挺進去的xue口更加緊致。 她低低喘息著,被插入而引起疼痛讓血液開始飛快流動,臉上染上了紅暈。手指控制不住地去攥緊他的手臂,另外一只手死死攥著桌子的一角,背部的蝴蝶骨緊繃著,垂下了頭。 傅溫文就不同了。 他爽。 這感覺跟手擼根本不一樣,難怪大家都喜歡cao逼。 他剛進去就迎了一波暖流,淅淅淋淋澆在guitou上,灌進他的馬眼里。 擠壓感從四面八方傳來,全身的感官都心甘情愿被yinjing調動。 他變得毛躁,想要往里面再塞一點。 可xue口卡著他使勁的夾著,似乎要把他往外面擠。 他挺了挺腰,進是沒進去,但腰已經酸起來了,整個棒身一跳一跳的,是射精的前兆。 傅溫文的臉難得黑了。 這要是真剛插進去就射了,說出去他還怎么混? 真不是他不行,是她太緊了。 真的太緊了。 傅溫文手上還沾著水液,揉了揉她的臀部,試圖分開那道溝壑,手指揉在花xue的邊緣。那里也緊繃繃的。 他不太喜歡這個姿勢。 連跟人親個嘴都做不到,只能蹭著她的脖頸,忍得后脊緊繃,額頭冒汗,他聲音放輕了,沙啞中富有蠱惑力:“松點,你這么夾著我們兩個都難受。聽話。 她這一刻清楚的意識到,傅溫文要上她。 這種難受感,讓她的xue縮的更厲害了。 這好像是個死循環。 不舒服,xue緊了,xue難受,身體就變得更難受了。 她改成了雙臂撐在桌面上,身體顫抖,雙腿打顫。 傅溫文伸手攥緊了她的手往身上攬,靠在她的肩頭急促的呼吸著,用唇親著她的耳廓:“不cao了,你松松,我出來。” 他另一只手繞到她的前面去,順著上衣滑進,不輕不重地隔著胸罩揉捏著那團飽軟。 他手指細長,摸著胸罩的邊緣鉆進去,又去挑逗她的乳尖。 不知道是那句騙小兔子開門的話有了用,還是這番挑逗有了用。 傅溫文察覺到箍在上面的“環”顫顫巍巍地松開了。 他低頭輕笑了一聲:“寶貝,你真可愛。” 下一秒,狠狠撞入。 陸周月被頂的突然,腹部猛地磕在桌子的邊緣,不過這點疼痛對于現狀起來是最微不足道的了。 她從來沒覺得zuoai這么難過過。 很久沒zuoai的xiaoxue被匹配就不相等的yinjing不打招呼的直接沒入了一半,擦過rou壁,那些yinjing上鑲嵌的珠子果然可怖,順著它挺入的動作向后滾動著,xue道里所有的敏感點被狠狠碾壓兩遍。 她一下軟了身體,趴在桌上,低低叫出了聲,連喘息都染上了泣音,眼尾泛著紅。 “你混蛋!” 傅溫文享受著guntang、絲滑的甬道,眼睛彎彎,一只手放在她的腰窩上,另外一只手從胸前抽回來,把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心情格外好的說道:“罵吧,允許你罵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