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靳行之是陸周月唯命是從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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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行之最后都沒來。 陸周月散場后跟眾人分道揚鑣,她路過靳家的宅院看著漆黑沒有亮著燈,站在原地看了很久。 靳行之不在家嗎,就連阿姨都沒在。 不過她并沒有看多久,徑直回到了自己家。 鄭姨今天做了一桌好菜,看到她身后沒人有點遺憾。 今天頭一次看到小姐帶同齡人回家,跟他們一起出去玩,她打心眼里覺得高興,中午專門買了不少食材,可左等右等最后也沒等來人,原想著晚上會回來的。 “小姐,今天玩的開心嗎?” 陸周月把從娃娃城里抓來的玩偶放在鞋柜上,點點頭:“還好。” “小姐的朋友都已經(jīng)回去了嗎?我今天做了不少菜呢。那小姑娘挺可憐的,又挺討喜,我專門做了兩道小姑娘們愛吃的。” 鄭姨臉上流露出來可惜的神情。 陸周月去洗手間把手洗的干干凈凈,出去就看鄭姨拿著她抓回來的娃娃左右的瞧:“這娃娃縫的怪可笑的,眼歪嘴斜的。小姐是從哪里買的?” 她忍不住笑出了聲。 陸周月有問有答:“我從娃娃機抓回來的。” 鄭姨一下就改了口風(fēng):“哎呀,那可得好好收著。” 收什么? 那娃娃機里能有什么好東西,左右都是些殘次品。 她坐在了餐桌前,看著平時不會出現(xiàn)在餐桌上的兩道菜,問道:“鄭姨,你也喜歡喬甜嗎?” “喬甜?今天來家里的小姑娘嗎?” 鄭姨把她帶回來的劣質(zhì)娃娃收納起來,說道:“小姑娘看起來人還挺不錯的,就是命不好,難免是招人疼了些。” 陸周月斂著睫毛,攥緊了手中的筷子。 她跟喬甜從來就沒得比,一個高高在上,一個低落塵埃。 兩個風(fēng)格截然不同。 可是每個人都情不自禁的想要偏向喬甜,就連鄭姨也是。 此時的陸周月依舊沒明白,喜歡也不是一種單一的東西,“喜歡”跟“喜歡”是不同的。 “說起來,有件事情還挺奇怪的。” 鄭姨把娃娃擺在客廳里,這些低廉的娃娃跟這個富麗堂皇的別墅有些違和,可看的久了又覺得比之前顯得溫馨了些。 這家里,始終沒個人氣,精致的容人挑不出錯來。 陸周月慢條斯理吃著桌上的菜,又聽鄭姨說道:“我今天中午買菜回來的時候看到靳家在搬東西呢,她們家阿姨也被解雇了,說是主家都要搬走去國外,以后再也不回來了。” 啪嗒—— 陸周月的筷子掉了。 鄭姨油然不自知,繼續(xù)說道:“這國外有什么好的,先生、太太去國外,他們家也要去,之前可一點音信都沒聽到。” 陸周月只覺得腦袋嗡嗡的,耳邊的聲音也變得縹緲起來,只有鄭姨碎碎念念著。 她撿了兩次筷子沒拿起來,干脆起身。 鄭姨納悶地轉(zhuǎn)過頭問道:“怎么了小姐,這菜不合胃口嗎?” 陸周月不知道,她心亂如麻,直奔臥室掏出來手機就開始撥打靳行之的電話。 可這電話打不通,怎么都打不通。 為什么突然去國外? 她不是都說過的嗎,那是要命的生意。 為什么還要去? 她改變了自家的進程,難道就要其他人頂上去? 那這個人為什么是靳家? 陸周月攥緊了手機,她強行讓情緒按捺下來,撥通了遠在國外父親的電話。 陸先生電話接的很快,她隱隱從電話里聽到了周女士跟人爭吵的聲音。 陸先生腳步聲響起,似乎找了個安靜的地方,聽她久久沒有開口,輕聲問道:“怎么了周月?上次封家的事情是爸爸不對,爸爸已經(jīng)看過新聞了,這邊一直忙,沒顧得上你,對不起啊周月。” 陸周月想問他是不是把靳家調(diào)過去的話噎在了喉嚨里,良久,她說道:“沒什么,就是想打個電話。” 陸先生笑了一聲:“別著急周月,那邊似乎調(diào)來了新任的監(jiān)管員,不過這跟陸家沒關(guān)系,這些事情很快就能處理完了,以后爸爸跟mama哪都不去了,就在國內(nèi)陪著你長大。” 陸周月身體一僵,問道:“你知道新任監(jiān)管員是誰嗎?” “這個?不清楚,是誰都不要是陸家。這次在這兒吃了大虧,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自從上次談開后,父女之間的關(guān)系改變的稍微融洽了一些。 陸先生說完,反應(yīng)過來,問道:“你突然好奇新監(jiān)管員做什么?周月,這些事情你就不要cao心,也不要摻和了。除此之外,你想做什么爸媽都支持你。” 他似乎是聽到了什么動靜,不等陸周月回話,就連忙說道:“現(xiàn)在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就先掛了。” “嗯。” 陸周月在掛斷電話之際,喃喃道:“你們多小心。” 這句話,也不知道陸先生聽到?jīng)]有。 靳行之在的時候,陸周月偶爾覺得他是麻煩,又覺得他是擺件,偶爾又覺得他忠誠好用。 他突然沒征兆地離開讓她久久沒能回神。 班級里的位置空了一塊兒。 沒多久,有班里好事的人就跑來傳。 “靳行之轉(zhuǎn)學(xué)了!” “真假的?” “真的啊,我剛?cè)マk公室交作業(yè)的時候聽到的。” “他轉(zhuǎn)學(xué),那陸……” 說這話的人沒說完名字就噤了聲,眾人不約而同看向了不屬于當(dāng)事人但身處旋渦的人。 陸周月腰板依舊挺得筆直對他們的話恍若未聞,翻著一本法文小說。 誰不知道靳行之是陸周月唯命是從的“狗”,咬起人來兇得很。 他們兩個從入學(xué)開始就形影不離,還是青梅竹馬。后來更是曖昧的都要拉絲了。這個關(guān)系想拆都沒法拆。 怎么好好的會轉(zhuǎn)走呢? 喬甜自然也聽說了。 她皺著眉頭嘀咕:“不對啊,之前沒有這件事情啊……” 沒人會相信靳行之離開,喬甜去問也沒問出來,還是找了傅溫文才聽到了點門道。 “他?去國外了。” 傅溫文這段時間把陸周月身邊的人祖宗十八代都快挖完了,各個了如指掌。 他從來不打沒準備的仗。 既然要跟陸周月斗一斗,他就沒想過輸。 喬甜登時就瞪大了雙眼:“國,國外?他去國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