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發情的小狗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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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行之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陸周月單手撐著倚在床頭看書。 屋子里只留下一盞床頭柜前的夜燈,暖黃色照在她身上覆了一層柔和的光。 她頭發還沒干,身上披著一條白色絨毛的毯子,睡衣的帶子隨著她撐手的動作滑落在肩頭,聽到了動靜就抬頭往他這兒看了一眼。 靳行之穿的嚴嚴實實,但寬松的短褲中間高高鼓起。 這是無可避免的事情。 在他踏進浴室,聞到陸周月沐浴露香氣的時候。 她不喜歡用太過濃烈的香味,可這香氣被水一蒸就讓人頭腦發昏。 他是硬著進去,又硬著出來。 被陸周月這么一看,靳行之快步撲到了床上,有點難堪地遮掩著欲望,他橫在她背上虛虛攬住她的腰,埋頭不讓她看見他臉上的紅,悶聲悶氣說道:“難怪每天也不見你上課好好聽講,學習成績還那么好。” 陸周月抬手合了書,伸手在他身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起來,沉。” 靳行之忙不迭地跪起來。 她把那本書安置在床頭,目光跟靳行之對視著。 似乎也就一瞬間的事情。 靳行之就不受控的湊著臉過來,先是抵著她的額頭,雙手撐在了她身側。 兩人的唇瓣就只剩下一個側頭的距離。 靳行之的呼吸逐漸粗重了起來:“這次可以做到最后嗎,我真的好了。” “可要是再不做的話,我可能就不會好了。” 陸周月沒聽明白,睫毛顫了顫,一本正經地問道:“為什么?” 靳行之曾經跟陸周月zuoai說話總是很少,他們的zuoai像是只是為了zuoai而zuoai,沒有調情,只有簡單的前戲。 可今天的氛圍不一樣。 太融洽了。 融洽到陸周月都不說什么sao話,也沒什么動作他就想射。 靳行之垂眸看著陸周月的唇,一手攬住人的腦袋,一手撩開礙事的毯子,架著她一條腿往下扯。 她的膝蓋抵在了漲得發燙的性器上面,讓靳行之身體一抖。 靳行之俯身看著陸周月那張臉,上去啄了啄她的唇瓣。 陸周月的新牙膏是蜜桃的味道,唇上還留點甜。 他胸膛起伏著,抵著陸周月的額頭,大著膽子扯過她的手,壓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它太想你了,晚上是、早上也是。” “再不zuoai,我怕它會爆炸。” 陸周月聽著他的形容,手上順著凸起的弧度劃上去,唇角一彎:“我覺得不會,生理書上說的。” 靳行之有點惱了。 他埋頭進陸周月的脖頸里,一下沒一下啄著親,像是在撒嬌:“我說會就是會。” 陸周月只覺得癢的受不了,她扳著靳行之的腦袋起來,看他眼神里的纏倦。 她只是抿了抿唇,靳行之就得到了暗示似的壓上去。 唇齒相交的那一刻,像是引線被點燃。 靳行之跟陸周月做了那么多次,身體早就食髓知味。 身體得到了暗示,體內涌動的熱血瞬間上涌。 這屋子里的空調這一刻似乎都宕機了,沒有半點用處,燥的他想流汗。 他急躁的吮著唇,舌頭探進口腔里,尋著陸周月的,跟她糾纏在一起。手上的動作也逐漸向下,一路游走到睡衣的裙擺,頓了頓,而后貼在了她的腿上,再向上攻城略地。 呼吸變得炙熱。 口津也變得黏稠。 陸周月被吻的下巴都發酸,喉嚨里悶哼了一聲,靳行之就抬起頭,指尖也停留在她的內褲中間。 隔著薄薄的布料,那小小的一點凹陷讓他的眼神都深邃了不少。 是頭餓犬。 靳行之跟她目光相接,見陸周月的眼睛都變得霧蒙蒙。 他就受不了陸周月這種情態。 從第一次看見之后,他就在想,陸周月也會有這種像是受了欺負的眼神。讓人骨子里發酥,生軟。 靳行之沉沉地深吸了口氣,兩條腿都擠進她的腿間,一手撐著將她的腿盤在自己腰上,壓著下去又扳著人的下巴親。 這次他沒閉眼,看著陸周月顫抖地睫毛,承受不了而微微蹙起的眉頭。 陸周月接吻極少有攻略性很強的時候,總是被動的承受,被迫地張開唇,接納著其他人的侵略。 那張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唇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靳行之的手指繞過了內褲,順著邊緣擠進去,摩挲著她那道不大的口,動作緩慢,時不時揉捏過前段,直到上面附了一層滑膩他曲著根手指緩慢地插進去,剛入了口,他就察覺到陸周月壓著他肩頭的手一緊。 “疼?” 靳行之也不是愣頭青了,他抵著手指在里面不動,側著臉吻了吻她的脖頸。 xue道里面的rou蠕動著,擠壓著他的指尖。 靳行之喉結滾動,舔著她的下巴,輕而緩慢地抽插著。 陸周月的手環上了他的脖子,揚了揚頭抵在他的肩膀上:“你快點。” 他那指頭就撐在入口的地方,有點疼,但花xue里面已經明白了即將會發生的事情,收緊再松開,像是再期待著什么。 靳行之原本想直接把手指插進去的,看到陸周月這副樣子,他攬著人的脖子用下巴蹭了蹭她半干的頭發,壞心一起,脫口而出:“你求求我。” “你說什么?” 陸周月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靳行之聽她語氣一變,壓根不敢看她的眼睛,勤勤懇懇聽人話,直接將手指送了進去。 這段時間他全靠這雙手解饞,這里面什么地方該摸,什么地方不該摸,他一清二楚。 指尖尋著地方就抵在了一處,狠狠一捻她就軟了腰,抽插的動作也逐漸從慢到快。 一根手指肯定是不夠的,他循序漸進地往上加。 靳行之覺得陸周月似乎有段時間沒zuoai了,這里面的媚rou攪得厲害,裹著他的手指寸步難行。 又怕強行破開給人弄傷,他就隨著陸周月的節奏,一次次插著。直到里面像是回不過勁,卸了力氣,他立馬貼上去胡亂把人親了一通,急匆匆地扒了褲子踢到一邊。 上衣也是要脫的。 他雙手交叉著在陸周月的注視下扯了衣服。 少年有少年的好,成熟有成熟的好。 靳行之沒鍛煉過的肌rou很薄,可他骨架漂亮,腰腹緊繃著的肌rou有些凹陷,顯得腰細又緊實。 他肩膀不算寬,但身型好看。 陸周月的打量讓赤身裸體的靳行之有些慌,他伸手遮了一把胸前,指尖上還沒干的液體蹭了上去,他瞬間從頭紅到了腳尖,低下頭說道:“套呢。” “柜子里。” 陸周月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 靳行之伸手拉開,見里面還有幾個散落不成盒的保險套,他怔了一下,壓制住了心里的不適感。一回頭,就看陸周月撐著腦袋,不知道在看他身上什么地方。 羞恥感瞬間席卷過來。 本來也不用羞恥的,他們兩個已經不存在什么隱私。 這副身體,在他們之前zuoai的時候不知道都被看了多少遍。 可今天陸周月的眼神不太一樣。 直勾勾的,好像在審視。 靳行之腦子里不受控的想,會不會是他身材不好看,就比如施良,施良身材就比他好,常年運動,該有的都有。每次打籃球撩個衣服都惹得女孩子臉紅心跳。 他就不行。 靳行之想到這兒,立馬捂住了陸周月的腦袋,壓在胸前:“別看了。” 陸周月就在他身邊笑。 靳行之是不知道她在笑什么,表情皺了皺,語氣裝出來的狠:“一會兒我看你還笑不得笑的出來。” 他立馬直起身,掰開陸周月的腿撩開裙子忽的就看到內褲上滲出來的血點,他微微一愣:“周月,你身體不舒服?” 陸周月扯了個枕頭墊在腦袋后面,枕高了角度,朝他眨了眨眼。 靳行之有點慌:“你流血了!你疼不疼?我剛剛是不是弄疼你了?” 陸周月還是不吭聲。 靳行之急了:“你說話啊!你疼你怎么不跟我說啊。” “不行,不行……得去醫院。”他轉頭找著衣服就要往身上套,陸周月伸手拉了他一把,語氣波瀾不驚:“我只是生理期而已。” 靳行之身體一僵,還維持著穿衣服的動作,像是不敢相信:“你說真的?” “當然。” 陸周月側著身,這個角度能把他的表情盡收眼底。 她看靳行之的臉色變了又變,而后嘆了口氣,劫后余生似的笑道:“你剛剛真是要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還以為我給你弄傷了。” “你家里還有沒有衛生巾?一會兒把睡衣弄臟了。” 靳行之說道:“沒有我現在去買也還來得及。” 陸周月還是看著他,靳行之湊過來問道:“你怎么了呀,周月。” “我們今天不能做了。”陸周月回道。 靳行之覺得奇怪:“那當然啊,你在生理期啊。你想做我都不跟你做,生理期不能做。” “如果我以后都不會跟你做呢?”陸周月又問道。 靳行之沉默了一下,他似乎不在意自己的問題,反問道:“那你會跟別人做嗎?” “或許會?或許不會。” “那不行。” 靳行之繃著一張臉,嚴肅道:“你跟別人做,那我也要做。你總不能太偏心吧陸周月,我才是跟你時間最久的那個。” “如果我非不跟你做呢?”陸周月支起身體,捧著他的臉問道:“那你還會在我身邊嗎。” 靳行之總算明白陸周月為什么要整這一出了。 他望著陸周月,胸腔跳動地厲害,唇瓣都在顫抖。 陸周月是在害怕失去自己嗎? 陸周月也會想要試探他的想法嗎? 靳行之忽然覺得他似乎做的還不夠多,也不夠好,不然為什么陸周月會產生這種想法。 他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 世間的情話有千千萬萬句。 可到了現實里,越是需要證明的時候,那些好聽的甜言蜜語就越是難以說出口。 怕輕浮,怕表達的不夠準確。 靳行之沉默著,低下頭。 這是一個沒有齒舌交接的吻,寡淡的觸及就分。 “在沒有做這些事情之前,我就在你身邊了。”靳行之說道,“我不敢保證我會一直在,畢竟我也是會死的。” 陸周月往他臉上扇了一巴掌,沒多少力氣,罵道:“胡說八道。” “滾吧。” 她翻身下了床,準備去衛生間整理一下。 靳行之才不走,他看了一眼血沒落在床單上纏著人抱了抱,頭壓在她的肩膀上,哼哼唧唧道:“我不滾,我來都來了,非要跟你睡一覺才行。” 他還硬著,腰上抵著guntang的一根。 黏人的很,還要緊緊貼著。 陸周月甩了甩手掙開:“我不跟發情的小狗一起睡。” “一會兒,一會兒就沒事兒了。” “不是說不做會爆炸嗎?” “我跟它商量好了,今天先不炸。真的。”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