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無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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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陸周月說什么呢? 靳行之看著她那雙眼睛,胸膛里翻滾、起伏,內(nèi)心里咆哮、嘶吼。 你怎么就不聽話呢陸周月? 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不要招惹傅溫文,不要招惹傅溫文。 你為什么就不聽呢? 席星洲也好,施良也好。那最起碼都是清清白白的家世,就算捅了天大的簍子也有人能幫你兜得住。 可為什么是傅溫文呢? 從第一次聽陸周月提起這個名字時,靳行之就有這種恐慌感。 他千防萬防,千叮萬囑。 可怎么也沒料到陸周月在不知不覺當中還是走向了他最不想看見的岔路。 他們兩個人彼此沉默著對視。 陸周月看他幾次欲言又止:“靳行之?” 隨著上課鈴聲的響起,靳行之緊抿著唇把那些沉默著的咆哮都壓了下去,虛弱地笑了笑:“沒什么,我就是突發(fā)奇想而已。” “我先去上課了。” 他這話說的有氣無力,臉上全然是失魂落魄之色。 陸周月盯著他,見他回到座位上就趴在桌面,埋頭進臂彎里。 靳行之清楚的知道,就算他說了也不會激起任何的波瀾,還會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說不定還會吵起來。 陸周月不聽話,她總有自己的道理。 他在陸周月身上早就應該習慣什么叫無能為力,并且認命才對。 靳行之覺得大概是陸周月把他慣壞了。 在旅游的那段時間真是太美好了,沒有席星洲,沒有施良。好像全天下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他們也僅僅只是普通的情侶那樣。 他入戲太深,所以在夢醒時分過后總是忍不住的想越界。 陸周月側(cè)著頭看了他很久,靳行之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她淡淡收回目光。 靳行之并不擅長撒謊,也不擅長掩飾。 從前他在自己面前時卑微可憐但從不會隱瞞。 脫離了控制、猜不透心思的感覺所帶來的不適讓陸周月扯了扯校服的衣領(lǐng),有些煩躁。 還是等中午的時候去找喬甜跟施良好了。 她實在不想看到靳行之試圖欺瞞她時那蹩腳的演技。 喬甜在班里等了整整一上午。 姨媽沒看到,傅溫文卻來了。 喬甜又不是個傻子,一看見他什么都明白了。 壓根不用傅溫文招呼,她就氣勢洶洶地朝門外走去,張口質(zhì)問道:“是你干的對吧?” 施良正準備招呼喬甜去吃飯,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跟了過來,站在門口警惕看著面前的人。 傅溫文先是打量了兩人一眼而后彎了彎唇角,一副不解的模樣:“喬甜,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 在喬甜氣憤的即將把話脫口而出時,傅溫文忽然打斷了她的話,溫聲說道。 “我這次來是想跟你說上次你托我辦的事情我已經(jīng)辦好了,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喬甜深吸了口氣平靜下來,看向四周圍觀的同學,咽下了怨氣,點了點頭。 “行。” “你等等。” 施良一把伸手攔住了她,總覺得這一幕跟他設想的有些不太一樣。 她跟陸周月不是把人都惹急了所以轉(zhuǎn)學要走人? 怎么還會托人辦事? 傅溫文的眼睛看向他們兩人重合的地方,瞳孔縮了縮,再看向施良時目光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施良倒是沒注意這小小的細節(jié),他全部的心思都落在了喬甜身上,問道:“你什么時候回來?” 喬甜沒明白他這話里的深意,呆呆說道:“很快就回來啊,你是有事情要跟我說嗎?” 施良掃了一眼傅溫文,松開拉著她胳膊的手囑咐道:“對,那我就在班里等你。十分鐘夠嗎?五分鐘吧,要是沒看到你的話,我就去找你。” 這話讓喬甜更納悶了:“啊?這么著急的嗎。” 施良沒搭理她,自顧自地說道:“快去快回。” 他說這話時,眼神中暗含警告瞪了傅溫文一眼。 雖然不明白喬甜跟傅溫文之間怪異的氣氛,但在他眼里,喬甜如今算是個易碎品。傅溫文的敵對關(guān)系還沒有洗明白,他斷然不會放心讓喬甜跟著這么一個危險人物走。 傅溫文接收到了他的目光,眉頭輕輕揚起,輕嗤了一聲。 陸周月來找喬甜時看到的就是這副場面。 傅溫文抬頭跟她對視了一眼,目光在半空中相接,一個淡漠,一個饒有興趣。 就在喬甜低頭準備轉(zhuǎn)身離開時,陸周月驟然開口。 “你去哪里?” 喬甜沒料到她是來找自己,肩膀稍微一抖,她小小地指了一下傅溫文,壓低了聲音跟她說悄悄話:“我找我哥哥算賬。” 陸周月抿著唇?jīng)]再繼續(xù)問。 在喬甜身后的傅溫文沒聽到她們的對話,卻從meimei這有些反常舉動中對陸周月這個人更為好奇了。 他的meimei,似乎很害怕這個陸周月啊。 傅溫文輕輕揉了揉鼻尖,用關(guān)節(jié)推動了下眼鏡,自陸周月旁邊經(jīng)過時忽然腳步一頓,側(cè)臉問道:“玫瑰好看嗎?” “扔掉了。” “真可惜,不喜歡?”傅溫文臉上并沒有遺憾,反倒是一種調(diào)笑。 他不需要陸周月的回答,所以補道:“下次送你別的,總有一款是你喜歡的。” 陸周月慢慢攥緊了自己的拳頭,她笑了一聲看向傅溫文。 他似乎是在審視她。 眼神里試探的意思格外的濃郁。 “我喜歡你死,你去死嗎?” “哦?抱歉。我暫時還不想死,實在不好意思。” 傅溫文說完這句話后便大步離開了。 施良靠在門框旁邊,也不知道他聽了多少,又看了多少。 陸周月不喜歡拐彎抹角,她直接發(fā)問:“你跟靳行之說什么了?” “玫瑰?什么玫瑰啊?” 施良并沒有回答,反問著:“你跟傅溫文到底怎么回事?喬甜突然轉(zhuǎn)什么學?” 喬甜喬甜,兩輩子這些人嘴里都離不開喬甜。 靳行之要問,施良也要問。 她微微蹙眉說道:“喬甜轉(zhuǎn)學我不知道,我跟傅溫文的事情無可奉告。” “我只想知道,你跟靳行之到底說了什么。” 施良對上陸周月總也控制不好情緒。 他冷笑了一聲,攤開手無所謂道:“那是我跟靳行之之間的事情,我也無可奉告。” 【比預計寫出來要晚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