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懷疑是我告的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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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先生臨走之前在濱海買了許多的紀念品,說是要陸周月回去可以送朋友。 她看著那些大大小小的禮盒,抬了抬眼。 都是一些珊瑚、珍珠、貝殼,不值多少錢,但很精美。 靳行之昨晚上纏著陸周月胡搞,東蹭西蹭,射了三次才肯走。搞得她滿腿的jingye。今天又逛了一下午的商場、街道,回程上車沒多久就往座椅里一栽睡過去了。 他睡覺的時候都不怎么動,緊閉著眼睛,呼吸勻稱。 靳行之最好看的地方應該是唇,嘴角笑起來像是勾了兩條線,看起來很柔軟,是一種比粉紅了一點的顏色,襯得皮膚也很白。 陸周月結束了旅行才開始翻閱消息,前排的陸先生忽然問道:“你拿了你朋友的東西嗎?” “什么?” 陸周月收回了視線,不明所以。 陸先生回過頭:“今天中午鄭姨說你有朋友去家里,說是有東西在你那邊,通過電話去家里取了。” 她這兩天也就接過一通電話,來自于席星洲。 他也并沒有說要去家里取東西,只是很關心她在外面做了什么。 陸周月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嚴肅道:“我沒拿別人的東西,也沒有跟人通過電話讓人取東西。” “是嗎?” 陸先生聞言,轉過頭:“應該是你們學校的人,好像跟你很熟。鄭姨說他在你房間沒找到,等到時候讓你親自還給他。” “他叫什么?” 陸周月緊皺眉頭。 陸先生思索了一番:“好像姓傅吧?傅溫文?有這個名字嗎。” “不過這名字我好像在哪里聽到過……” 陸先生在那邊回想著,陸周月的臉色已經變了。 手機里又一次跳出來新的消息,屏幕一亮,陸周月低頭看去,是喬甜的。 她在問自己,怎么這么久不回消息,是不是醫院網絡不好,消息收不到。 那上面顯示喬甜有很多的未讀消息。 她想著傅溫文怎么好端端會跑到她家里取什么東西,點進喬甜的消息往上一拉,她瞳孔驟縮。 “好奇怪。” “我哥哥剛剛找到醫院來了,跟我說他發現我們做的事情了。” “傅溫文到底是怎么發現我們拍視頻的事情的?好奇怪。我下藥的時候他一點沒感覺啊,而且之前我也很好的掩蓋過去了,他也沒再繼續查,怎么突然發現的?是不是視頻泄露了?” 這條消息很久之后,就是第二天了。 喬甜沒得到回復,又跑出來問。 “hello?能看到我嗎?” “不是把我給拉黑了吧?” “在醫院好無聊哦,周月你在干嘛呀?” “hello?” 然后就是三更半夜的小作文。 不愧是立志于寫小說的人,雖然不知道她哪里做錯了,就開始聲情并茂的道歉、認錯,誠懇的提出這次出院后就主動轉學走人,以后再也不會出現在陸周月的面前。然后細說,自己曾經干過的蠢事,牽扯到陸周月,倍感抱歉。 這消息依舊沒得到回復。 所以喬甜今天又出現了。 “你理理我啊。” “怎么這么久沒回消息?也不是被拉黑了呀。” “你不會是失蹤了吧!” “天吶!!不會我哥又對你做了什么事情吧!” “會不會是醫院信號不好,消息發不出去?” 陸周月看到這么一條時,新的消息又一次出現了。 “你不會真被我哥綁架了吧?你再不回消息,我就報警抓人了!這都已經好幾個24小時了!” 陸周月緩緩打了個問號出去。 喬甜回了三個感嘆號。 “你終于出現了!” 想到傅溫文跑到自己家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陸周月回復道。 “傅溫文怎么跟你說的?視頻沒有泄露。這件事情除了我以外,知道的人只有你。” 喬甜收到消息從病床上做起來,把自己掏心窩子要說的字都刪了,回了兩個問號,又加了個驚恐的表情。 “你不會懷疑是我告的密吧?!!” 她噼里啪啦地連忙解釋了那天發生的事情,說傅溫文冷不丁就說他全都知道了,還說不怪任何人。 陸周月看到喬甜的話,生生被氣笑了。 在前面看著最近財經新聞的陸先生聽到笑聲,好奇地問道:“是發現什么有趣的事情了嗎。” 陸周月靠在座椅上,諷刺十足地說道:“是很有趣,這太有趣了。” “能說給爸爸聽嗎?”陸先生試探道。 陸周月沒理。 喬甜這個蠢貨。 傅溫文只是炸了她一下而已,她什么都說了。 那邊喬甜思考了這么多天,看著她發出去敘述的文字,突然頓悟,而后格外恐慌道:“完了!” “他他他他……他怎么這么壞啊!” 喬甜在醫院里抓著頭發崩潰了。 傅溫文那條老狗,他只是平A了一下,她連大招都交了! 這不就是自己告的密嗎? “你是真的很蠢。” 陸周月說著,疲憊地閉上眼睛。 傅溫文要找的,多半是那段錄像。 那則視頻她一直保留著,只是它還沒到該用的地方。 要把傅溫文撕碎,得一擊斃命。 裸照這種東西或許可以威脅一個女人,但威脅傅溫文這種不要臉的人,在不合適的場合里就沒有半點的作用。 “怎么辦,怎么辦?” 喬甜自己惹出來的事情,還要問陸周月怎么辦。 陸周月覺得很可笑。 傅溫文寶貝喬甜這自然沒話說,她把天捅了,傅溫文還能怪天太薄。 現在要面對傅溫文的是她陸周月,關她什么事兒? 手機不停地亮著。 陸周月忍無可忍,喬甜終于“如愿以償”被刪除了。 靳行之睡得迷迷糊糊,朝著陸周月靠過來,壓在她肩膀上問:“快到了嗎?” “還早。” 陸周月熄了手機的屏幕,拍了拍他的臉:“繼續睡吧。” 靳行之哼了一聲,又沒了聲息。 她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望著車頂看。 傅溫文知道了這些,會怎么報復自己呢? 想必他這種陰損至極的人,還沒被人陰過吧。 陸周月想到了很不錯的主意。 她一直在找一個突破口,把水打諢的突破口,一箭雙雕的箭。 這傅家,似乎就是個不錯的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