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能跟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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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有思維是很難改變的。 更別提陸周月在很長的時間里,都覺得靳行之是沖著她家的錢跟權勢來的。 只有討好自己,才有機會被陸先生跟周女士看到,才能為靳家帶來生意。 她在飯局上冷眼看著陸先生跟靳行之,你來我往,相互討論生意上的事情。 之前還一副緊巴巴離不開她的樣子,有了陸先生之后,她就變得不值一提了。 當時靳行之的眼睛很亮,聽得極為認真,甚至于有些重要的地方還會掏出來手機記錄一下。 她不免想到。 如果這里是比陸先生更厲害的人坐在這兒,靳行之大概也是這副樣子吧。 如果對方也有一個女兒呢? 那靳行之要討好的人,還會是她陸周月嗎? 也許不會。 她不允許這個“不會”發生。 陸周月望著靳行之,他似乎在因為她的話錯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表情變幻莫測。 她主動伸手,圈在了他的脖子上。 靳行之一動不動,低斂著眸子看她。 瑩白的手指此時像是項圈一般,喉結在她手心里滑動著,有一點不適。 “我會成為很厲害的人,比任何人都厲害。” 陸周月重復著說道。 所以,沒有必要去討好其他人。 就乖乖留在她身邊,就好。 陸周月覺得很可惜,可惜靳行之是個人。 如果他要是一件珠寶就好了,那樣她可以把他擺在展柜里,藏進角落里。只要她不允許,誰都帶不走。 可惜他是個人,有自己的想法。 靳行之對她的話深信不疑,他彎了彎眼睛:“我知道。” 陸周月已經是很厲害的人了,就是因為太厲害了,所以他只能不停地追逐著,害怕被拋棄,害怕被搶奪。 他想到了這些,又顫顫巍巍的去抱她,這次沒被拒絕。 陸周月的手不得不因為他的動作而環上他的脖頸。 這是一個極其親密曖昧的姿勢。 靳行之的頭壓在她的肩膀上,緊抿著唇,享受了片刻的溫馨,嗓音沙啞艱難地說道:“周月,我也想成為很厲害的人。” 成為能跟陸周月并肩前行,能光明正大站在她身邊的人。 雖然希望很渺茫。 陸周月聽著他胸前并不沉穩的心跳,輕聲說道:“你不需要。” 她根本不需要靳行之有多好。 就待在這里,就可以了。 靳行之也是會幻想的。 他在跟陸先生交談的時候,升起了希望。 等長大之后好好做生意,賺很多很多的錢。雖然肯定還是比不上陸家的,也配不上一句門當戶對,但總好過別人會說—— “陸周月怎么找了這么個廢物啊。” 靳行之覺得難過。 他什么都沒有,如果有一天被拋棄了也只能被蒼白的哀求、挽留,然而這選擇權永遠都握在陸周月的手里。 他因為這一眼就能看到的結局而難過,可如今因為陸周月的一句不需要而甘愿臣服成為附庸品。 那從海邊看到的風景,以及分不清現實跟夢境所帶來的恐慌又一次席卷而來。 靳行之攥著她的腰,手往上移。 他分開兩人的距離,低頭對視著,請求著說道:“周月,我想要。” “想跟你zuoai,求你了。” 不做不行,他覺得自己要死掉了。 還沒好全的yinjing因為完全勃起,上面的手術刀口隱隱作痛。 他臉色緋紅,從疼痛里隱隱產生了病態地快感,他看著陸周月,眼睛濕漉漉的。 想把它插進去,插進陸周月的下面,跟她緊密相連。 抵在床上糾纏,誰都分不開。 他們會擁抱、接吻,像是最尋常的情侶、夫妻那樣子。 他的動作被情欲控制著,止不住地想要跟陸周月親近,看她無動于衷,不含半點的動容,他的唇舌就在陸周月的脖頸里親吻著、舔舐著,手伸在她的腰上揉著,逐漸往下移,在她的屁股上捧著,想讓她往身上掛。 動作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孟浪。 他撩著衣服起來,摸到了陸周月的腰窩,細膩的皮膚像是最光滑的絲絨綢緞。 他嘴中粗喘著,腰微微向前挺著跟人緊緊貼著。 硬起的弧度頂在她的腰腹,很多天連自瀆都沒有,光是蹭一蹭,他yinjing就想淌水。 “靳行之。” 陸周月推搡了他一把,靳行之身體一僵又緊貼過來,慢慢前進后退著往臥室里面走。 “不能做。” 陸周月很理智。 他這才從醫院出來多久? 還動過手術刀。 陸周月扯著他的胳膊從衣服里拽出來,緊鎖眉頭看著他:“別弄了,你清醒一點。” 靳行之眼睛里已經被逼得冒出了血絲,他呼吸灼熱guntang,說出來的話無比受傷:“為什么不能?” “你跟施良做、跟席星洲做,為什么不能跟我做?” “我不臟的。” “我求求你了陸周月,你可憐可憐我好不好?我太難受了,真的,硬的好疼周月。” 靳行之委屈,特別委屈。 曾經他們沒日沒夜的在床上zuoai,就因為去了醫院,他只能看著陸周月跟席星洲好,跟施良好。 他什么都忍了,什么都不奢求。 他只想跟陸周月在一起。 如果連這個都不行,那他怎么辦? 他還有什么用? 靳行之扯著自己褲子的拉鏈打開,露出來里面灰色的內褲以及飽脹的yinjing,頂端的位置還有些水痕。 他拉著陸周月的手隔著內褲放在上面,溫度灼熱:“你摸摸,你摸摸。” “它好sao了,陸周月。” 陸周月能感受到手掌心底下跳動著的血管,guitou蠕動著,似乎漲得更大了一些。 明明是一副極其香艷的場面。 陸周月卻隔著靳行之那張被情欲糾纏的臉看出了不安,看到了害怕,這些情緒比渴求要更惹她注意。 靳行之嘴里還說著那些引誘她的話,內褲也被他褪下,陸周月低頭看了一眼,圓潤的guitou下面還有沒長好的傷口,跟周邊的皮膚不一樣,粉嫩的新rou有些突兀。 陸周月伸手輕輕碰了碰,靳行之就把它往她手心里蹭,喉嚨里溢出來哼哼唧唧的聲音,像是疼得,也像是爽的。 “你還沒好。” 陸周月說到。 靳行之什么都聽不進去,一昧的反駁著:“我好了,我全好了,它硬的不行了。我可以的。” “靳行之,你就不會疼嗎?” 陸周月不解的問道。 靳行之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她搖著頭說道:“我不想你再進醫院了,所以,我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