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男人,施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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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蹲門口寫檢討,那肯定是災難現場。 尤其是下課的時候,來來往往的目光在這兒看,很丟人。 但是兩個人一起蹲門口寫檢討,那氛圍就不一樣了。 更不用說,喬甜還有瓜子。 倆人盤著腿,嘀嘀咕咕湊一起說話。 喬甜還是對他那個女朋友很好奇,兩輩子了,頭一次聽施良說自己有女朋友,這事兒多稀罕。 “你女朋友不是咱們學校的吧?你倆咋認識的。” 喬甜問道。 施良嗑瓜子的速度頓了一下:“你八不八卦啊?整天問人家別人女朋友干嘛。” “你都說我是你好兄弟了,我問問還不行啊?我手機都被你弄得給老師收了,我還得在這兒寫檢討呢!” 喬甜理直氣壯。 施良噎了一下,半響說道:“早分了。” “啊?啥時候啊?這么快啊,為什么啊?” “哪來那么多為什么,分了就分了唄。” 施良剝著瓜子,不想多說。 喬甜嘖嘖了兩聲,瓜子吃的津津有味:“那你好慘哦。肯定是因為受不了你這種人才分手的吧?人家別人講感情,你非得跟人講道理,哪個女的倒霉跟你談戀愛,真災難。” 這話讓施良一哽,他把筆放一邊準備跟喬甜好好理論一下。 “你什么意思啊?我什么人啊?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覺得分手跟我一點原因都沒有。” 被喬甜這么叨逼叨逼埋怨了半天,他終于忍不住了:“你知道事情經過嗎,你就這么說。” 喬甜看他:“那你也沒告訴我事情經過啊。” 施良忍了又忍,看著喬甜那張臉,最后說道。 “我告訴你,你可不能跟別人說。” 喬甜點頭點的歡快,一聽有八卦,立馬湊過來:“你快講,你快講。” “就怎么說呢,就這女孩子吧,她主動追的我。” “哎呦。”喬甜打趣。 “她人長得很漂亮,而且身材還很好。就是屬于那種,男孩子接觸了都會喜歡的那種。” 喬甜點點頭,問道:“有陸周月好看嗎?” 施良又沉默了,喬甜在旁邊補充道:“肯定沒陸周月好看吧。” 他瞬間就兇起來了:“你到底聽不聽啊。” 喬甜連忙又點頭:“你說你說,我不問了。” 這么講的話,肯定是不如陸周月好看的。 “就反正是很好看,我之前跟她接觸不多,她跟我告白我肯定答應嘛。然后我倆就在一起,約會看電影、逛街,她對我也蠻好的,喂我吃爆米花什么的。” 喬甜看著施良,又說道:“那你挺好騙啊,喂你吃爆米花這都算好啦?” 施良又瞪著眼,喬甜趕忙做了個拉鏈閉嘴的手勢。 “就我后來才發現,這女孩子接觸我好像是有什么目的,我不太確定。但在接觸過程中,我還是蠻心動的,就想著對人家好點,就算是石頭也能捂熱是吧。” “直到有一天,她約我出去玩,給我發了個消息,說我去那個地方找她。” “哎,她還有個朋友,從小玩到大的那種。” “跟我關系也挺好的。” 喬甜就在這兒沉默了,她怎么感覺有點熟悉啊。 施良想起來這事兒就覺得喪氣,說道:“我就第二天去找他們玩嘛,然后就看到,她出軌了。” “不是不是,你等等啊。” 喬甜拍著他的手臂問道:“你說的應該不是靳行之跟陸周月吧?” 施良抿了抿唇,咬牙說道:“不是。” 喬甜半信半疑:“哦,那你繼續往下說。” “然后我就跟我朋友打了一架,但是我不太忍心怪她,我感覺……也有可能是被強迫的什么的,畢竟我隱約也能知道,我這朋友對她是有那么點意思,而且我那天看見她的時候,看她還在哭。” 喬甜還是覺得不對勁。 施良把手里的筆帽打開,又扣上,說道:“完事兒,她又叫我去她家,我倆就分手了。” “反正喜歡可能是真喜歡吧,我是挺難過的。我本來以為這事兒就算了,畢竟一個是朋友,我朋友是真的很喜歡她,我實在不忍心怪誰。” “但是我沒想到,有一次我跟朋友去酒吧玩嘛,路上看見她一個人。不知道怎么了,她穿的也不多,路上好多人都看她,我挺擔心的。就給人送賓館了,沒想到……反正就是,我倆最后睡了。” “反正是,反正是很復雜,最后也就這樣了。” “中間還發生了一些事情,我覺得她好像跟正常人不太一樣,就那種,我也說不清楚。哎呦,反正說不清楚。就這樣吧。” 喬甜把他的話思索了一番,問道:“那你還喜歡她嗎?” “這個我也不確定,反正我想大家都好吧。我倒是沒什么,主要我朋友很難過,那女孩子身邊不止我朋友,你懂吧?” “反正我們家,就我們周邊就沒這樣的。誰家不是一夫一妻的,連出軌嫖娼的都沒有,你說一個小姑娘,做到這種份上,就算不為了別人,也得為了自己好吧。” “我真的想不明白,跟別的男人偷情有那么shuangma?這分明是女孩子自己吃虧吧?你讓別人聽見了,這像什么話?” “這不是心理變態這是什么。” 喬甜欲言又止,看著施良眸光幽深,問道:“所以,你想讓靳行之跟陸周月,或者陸周月跟席星洲分手?” “對啊!不是……我都說了不是陸周月跟靳行之。” 施良十分懊惱:“不是她們,我有很多朋友。” 喬甜抿了抿唇。 真是個傻逼。 都說到這份上了,還狡辯什么。 喬甜低著頭,她是真沒想到陸周月跟施良還有一些故事。 只是,為什么會是施良呢? “反正我是覺得事情這么做是不對的。” 施良下定義說道。 喬甜把自己當年臨終前都想不明白的問題拿去問施良:“你告訴我,什么是對,什么是錯?” “這還用說嗎?談戀愛哪能這么談的?” 喬甜深吸了口氣,跟他說道:“我跟你這么談吧。” “靳行之是不是很喜歡陸周月,人家兩個從小玩到大的。” “我都說了不是他們了……”施良辯駁到。 喬甜不搭理,繼續說道:“假如你讓她們兩個分手,會發生什么你知道嗎?” “寧毀十座廟,不拆一樁婚,你聽說過沒?” “靳行之什么喜好都是跟著陸周月來的,陸周月就是他的全部,你給人拆了,你說靳行之怎么辦?他那么喜歡陸周月,不跟她在一起,跟誰在一起都不行,對吧?怎么看怎么是個悲劇。” 施良也很同意:“對啊,所以我讓你把陸周月跟席星洲拆了啊!” “那咱們再說席星洲,陸周月很喜歡席星洲你知道嗎?” 施良繞不過來彎,隱約感覺自己又要被套,他說道:“那她就跟席星洲在一起,禍害靳行之算什么?” “那問題是,靳行之跟陸周月就分不開,人家兩個玩的那么好,拆開就要悲劇,你能拆嗎?” 施良不吭聲了。 喬甜又說道:“肯定不能吧?那喜歡這個東西也是控制不住的,你能讓陸周月不喜歡席星洲嗎?” “怎么,怎么不能啊……” 施良有點沒底氣。 “不能就是不能,這是沒辦法控制的。” “拆誰都是錯,那為什么非要拆開呢?在一起大家都很好,這不是很好嗎。” 施良一口氣憋在胸前,實在破不了這個邏輯,然后問道:“那我呢?” “哦,我跟陸周月談戀愛,被兄弟撬墻角,你說陸周月喜歡席星洲,那她干嘛來招惹我?我有什么錯?我就非得摻和這種事情是吧?我活該?” 喬甜又說了一句徹底讓他凌亂的話:“那既然有了席星洲,也有了靳行之,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這沒什么問題啊。” “你他媽……” 施良當即把板凳搬開了:“你快別跟我說話了,你是人嗎?你說的那是人話嗎?” “什么叫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你不想負責啊?”喬甜問道:“你把人都那樣了,你不想負責啊。你怎么這么壞啊。” “我cao。喬甜,你他媽……” 施良真的要被氣死了。 他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才會覺得喬甜是個好東西。 怎么就繞到成他的錯了? 感情全都是他錯了? 他還成壞人了? 這人怎么這會說啊。 “像個男人,施良。別讓我瞧不起你。” 喬甜補刀。 施良快崩了:“你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