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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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又一聲的質問讓陸周月想到了當初的自己。 她分明什么都沒有做,所有人都像是要把罪怪在她頭上似的。 如今,輪到喬甜了。 陸周月醒來時腦海里想到了當初席星洲站在主席臺上說的話。 “只要你想,只要你愿意,命運將會被扼住喉嚨,永遠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陸周月睡了個并不踏實的覺,但她的世界觀在一點點的重新塑造,最后扭曲著告訴她—— 如果她能知道所有事情就好了。 如果她能掌控所有事情就好了。 “幫我請個假。” 陸周月不知道要怎么處理感情的事情,她決定先將這些拋到一邊,鞏固她的權力,鞏固她的地位。 “請過了,請過了。” 喬甜在旁邊說道。 陸周月抬眸過去,盯著喬甜看,最終說了一聲:“謝謝你了。” 兩輩子以來,她第一次跟喬甜道謝。 喬甜愣了愣,忽然反應過來,咧著嘴笑:“不用不用。” “我得去一趟公司,你們上學吧。” 陸周月撩著被子起來,看了一眼施良跟靳行之,本來想沉默的,可后來還是說了一句:“別替我自作主張,該指責誰,我會自己做用不著你們指指點點。” 靳行之覺得此刻的陸周月又變了。 她變得沉穩又滿身的戾氣,鋒芒畢露。 她想過了,這一切錯的源頭似乎都指向了一點。 叫做自以為。 大家都在自以為,做著自己自以為正確的事情,又默契的把帳算在了別人的頭上。 她受夠了。 “周月,你去公司做什么?”靳行之在一旁問道。 從昨天開始他就一直在想,是不是陸周月家里出問題了。 可是父母說沒有。 “處理點事情,不用擔心,我能處理好的。” 陸周月看了一眼站在她屋里面的三個人說道:“你們難道想看著我換衣服嗎?” “……” 三個人魚貫而出,面面相覷,最后把目光放在了喬甜身上。 喬甜腦袋搖了搖:“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什么時候長得嘴?” 施良說道:“我認識她這么久,頭一次聽她講人話。” “你怎么說話這么難聽啊。”喬甜皺眉頭。 靳行之喉結滾動,最終先一步離開了臥室門前。 “哎,看來交朋友是有點用。” 施良很滿意,他打量著喬甜說道:“你還挺厲害,沒想到歪打正著啊。” “呵。” 喬甜笑了一聲:“神經病。” 陸周月換了一身常服,寬松的西裝褲搭配上板鞋,有點怪異,但很符合這個年紀。 她也不是愛穿那種帶跟的鞋,跑起來難受。 出去的時候他們兩個都走了,要上學的。只留下了靳行之。 陸周月免著袖子準備今天去找公司里的人算算帳,狗膽包天,偷東西偷到她頭上來。 “你怎么沒走?” 陸周月問道。 靳行之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我擔心你,我想跟你一起去。” 陸周月習慣性的想說不需要,對上他那雙懇求的眼睛最后說道。 “那你來吧。” 有些事情,還是要親眼看看的。 不然他們之間永遠都會存在誤差。 她討厭誤差。 陸周月帶著靳行之直奔自家的公司,這地方她沒來過幾次,后面來的多的時候幾乎樓都要空了,后來樓也沒了,破產抵押。 陸周月一進門就直奔總裁電梯,那邊的前臺連忙過來說道:“不好意思客人,請問您找哪位?有預約嗎?這里是總裁專用的電梯,普通的在另外一邊。” “你看看我長得像誰?” 陸周月問道。 前臺愣了愣,而后不確定的問道:“請問您是?” “陸周月,這家公司的陸。” 陸周月的大名在公司里面還是人人知曉的,掌上小公主,不想知道都難。 陸周月問道:“現在我有資格乘坐這個電梯了嗎?” “不好意思,我剛來沒多久,您請。” 她一副恭敬地樣子問道:“您要去幾樓?” “財務部在幾樓?” “8樓。” 她倒是個有眼色的,幫著摁了樓層。 “你們家是財務出現危機了嗎?”靳行之問道。 陸周月想了想說道:“還沒有,但是快了。” 這是什么話? 靳行之看她一臉嚴肅,沒有再多問。 她們到了樓層順著指示標找到了財務部,門牌上還寫著:“閑人免進。” 陸周月一把將門推開,里面好好辦公的人被嚇了一跳。 “你是誰啊?沒看到門上寫了什么嗎?” 有個男人被嚇了一跳,不知道上班時間都在干什么,慌里慌張的。 陸周月沒搭理,直接問到:“財務部部長是誰?帶著近兩年的賬本來總裁辦公室。” “十分鐘沒看到人,就讓他自動辭職走人。” 或許是出身商家,陸周月在做生意這方面有著極高的天賦。 又因為地位的原因,做事從來雷厲風行。 陸周月撂下這么一句話,直接回電梯準備朝著十六樓去,正好接到消息的助理剛下來,有些納悶:“陸小姐,您怎么來了?” 身后還跟著一個刺頭。 陸周月瞥了他一眼:“這公司是我不能來的地方嗎?” “那肯定不是,我是想問您來公司做什么?” “跟你沒關系,辦公室的鑰匙給我。” 陸周月攤開手。 秘書有些猶豫問道:“您父母知道這件事情嗎?” “知道又怎么樣,不知道又怎么樣?陸家都是我的,這地方有什么是我不能用的?” “鑰匙,別讓我說第三遍。” 秘書梗了梗脖子乖乖把鑰匙交出去。 幫人摁了電梯把人送上去之后,就開始給這大小姐的家長打電話,詢問過以后,聽說她要查什么賬本。 陸先生有些不解,最后笑了一下:“想查讓她查吧,自家的東西有什么不能給她看的。有這個興趣,是好事。” 可以說,陸家跟周家這地方陸周月可以隨意橫行霸道。 仗著她這張身份牌,視若無睹。 財務部部長顫顫巍巍領著人把賬本送來的時候,陸周月坐在她父親平時坐的地方,玩弄手指,那跟她一般大的男孩子就坐在沙發上,目光從來沒離開這人。 “陸小姐,這是您要的賬本。” 陸周月伸了手,旁邊的人就一摞摞往她面前擺,然后說了一句話:“陸小姐怎么沒去上學,突然想到來查賬本呢?” “怎么,你心虛。” 陸周月笑了一聲,部長愣了一下:“哪里話,只是為了小姐的學習成績擔憂罷了。” 陸周月抄著旁邊的玉石筆筒砸了過去。 “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教導,你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