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行之,你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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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市中心醫院,施良表面和善地給了司機師傅打車費,真是生怕陸周月跑了,一手扯著她,轉頭四處尋找著什么。 “靳行之在哪兒?” 陸周月來的路上一直在想。 靳行之不是沒跟她說過,說他想休息一下,說他很累,說他身體不舒服,對,他還去了校醫院。 她當時都被喬甜沖昏了頭,把這一切都忽略掉了。 還以為他是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女,開始學會撒謊反抗了。 可是她真不知道做多了會流血,真的。 如今冷靜下來,陸周月有點慌。 她沒想過會這樣的,這做的太過火了。 明明施良來的時候很著急,現在看起來又沒那么著急了。 “你等著。” 施良找了半天,從醫院的花池里折了一根枝子握在手上。 “走吧。” 陸周月擰著眉,看著他手中歪歪扭扭的枝子。 察覺到她的視線,施良哼笑了一聲:“好奇啊?你知道這是干嘛的?呵,你一會兒進去要是不聽話,我就用這棍子抽你屁股。” “當著靳行之的面。” 大小姐要面子,這威脅是實打實的。 陸周月的氣息一下不勻了,她掙扎著掰施良的手:“你別太過分!” “我過分?你活該陸周月!”施良伸手朝她屁股抽了一枝子,不疼,但是羞辱至極,原本就紅著眼圈的陸周月,眼睛更紅了。 “我要殺了你!” “你把我放開!” 陸周月口不擇言,什么嚴重說什么。 施良一聽這個,大庭廣眾之下又往她屁股上抽了一下:“我就說你不學好,年紀不大,口氣挺狂,你挺刑啊!給我老實點!別逼著我在這兒扒了你褲子揍你。” “進去之后看見靳行之就給我道歉,你聽到沒有?道歉會不會?對不起會不會說?” 施良一句一句的問,陸周月大喘著氣,始終掙扎著,梗著脖子一聲不吭。 他們兩個就這么別別扭扭地扯到了靳行之的病房里。 施良一進去就把人推搡了一把,還在打著點滴的靳行之看見人都炸毛了。 “你把陸周月叫過來做什么?” 進醫院的事情,他是一點都不想陸周月知道。 尤其是下體出了問題,要修養好一段時間,這說出去跟他不行有什么兩樣? “說話啊!陸周月。啞巴嗎?。” 施良用樹枝捅了捅陸周月,不理他。 “你做什么啊!”靳行之說著,掙扎著要從床上起來,一時間扯到了輸液管,疼得縮了手。 “亂動什么呢?jiba不想要了啊!” 施良一步走過來將人摁住,靳行之扯著他的袖子,緊鎖眉頭:“你別太過分,我不都說了這跟陸周月沒關系嗎?這都是我自己搞的,我心里有數。” “你給老子閉嘴,少說兩句。” 施良聽他說話就來氣,甩著胳膊把人推開,又過去逮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陸周月。 “我路上怎么跟你說的?你該說什么?” 施良摁著人的脖子讓她低頭,陸周月都還沒急呢,旁邊靳行之早急了。 “你松開她,你這是干嘛呀!” 靳行之抓著陸周月的手,往他這邊靠:“施良,這里沒你的事情。” “她好歹也是我前女友呢,她都快當殺人犯了!你不嫌丟人,陸家不嫌丟人,我嫌!” 靳行之喉嚨噎住了,半天才說道:“什么殺人犯?” 施良又拿枝子捅了捅陸周月:“跟他說,你剛剛說什么了,你想殺誰?說話。” 早知道就不招惹施良了。 這是個什么東西! 他就應該去跟喬甜在一起,他倆都不是東西! 陸周月肩膀顫了顫,垂著腦袋,死活就是不說話。 “陸周月?”施良扯了扯她:“說話啊!” “你到底讓她說什么啊,周月,周月你別管他,我們不聽他的。” 靳行之去摸她的手,捏著她的骨節安撫著,另外打著點滴的手去摁護士鈴。 “你就慣著,你就慣著她吧靳行之。” 施良去扯他們兩個人拉著手,又把陸周月推一邊。 “你看看她這樣,她把你弄成這樣有一點點的悔過之心嗎?沒有,她沒人性,沒人情的。”施良又指著靳行之鼻子罵:“要我說你也是活該。” “你活該沒人心疼你,你自己都不知道心疼你自己的。” “你為什么不讓陸周月來醫院?” “你不說,我跟陸周月說。” 施良扯著陸周月,那邊靳行之那張臉暗沉沉地:“你閉嘴。” “這有什么?不就是怕以后jiba廢了,陸周月就不跟你好了?陸周月,來,你給我當著他的面,你給他一個痛快,你到底是欠男人cao,還是就要靳行之。” 護士就是在這個時候闖進來的,靳行之不給任何人開口地機會,直言道:“護士,麻煩你把這個男的幫我趕出去,他很煩。” 施良長長地笑了一聲:“你行的,靳行之。” “醫院需要肅靜,病人需要靜養,麻煩您……”護士不得不開口。 “不用你趕,我有腿,我自己走,我就活該管這個事情,我管你死活呢!” 施良臨走前把門狠狠摔了一下,陸周月一個哆嗦,給靳行之心疼壞了。 “你怎么來了?路上哭過了?施良怎么你了?” 旁邊的護士瞥眼看到那點滴,再看靳行之的手。 “哎你看,亂動出血了吧?針還得重新扎。” 靳行之轉頭一看,才發現原本貼著膠布的手下已經染了紅。 護士揭開膠布,拔著針下來,重新調整了一番。 靳行之連眉頭都沒皺,一心全放在陸周月身上,輕聲哄著:“到底怎么了?哎呦,小祖宗,你理理我吧,急死了。我都跟施良說了,別跟你講,別跟你講,真是服了。” “你怎么不告訴我啊。” 陸周月問道。 靳行之怔了怔,低頭笑道:“也沒多大事兒。” “怎么沒有啊,施良都跟我說了,他說你……” 陸周月看到還有別人在,要出口的話消失了。 靳行之揉著她的小手,說道:“我也沒什么,真的。醫生跟我說,就是需要靜養幾天,這段時間就不能陪你了。” 等護士出了門,靳行之扯著人下來,湊過去親她的唇。 “你要是很想要的話,我可以用……” “靳行之。” 陸周月打斷了他的話,問道:“你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