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插進去你就爽了?你也有不行的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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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許你死。” 陸周月單手捧著他的臉起來,認認真真說道:“我不讓你死,你就不能死。” 靳行之看著同他一樣被弄得滿身泥濘的陸周月。 破罐子破摔的笑了一聲。 “服了。” 陸周月的心越長越歪,掌控他身體還不夠,還要掌控他的命。 欲望將陸周月的心口開了個黑洞。 無論如何都填不滿。 他們到底是沒在這種地方zuoai,不過他們在暴雨里接了個對于靳行之而言浪漫又狼狽的吻。 唇舌交鋒,靳行之任由她抓著他的頭顱,舌頭在嘴里攻城掠地。 六歲之前的靳行之沒輸過。 六歲之后的靳行之遇見陸周月沒贏過。 他自暴自棄的想。 都拿走吧,他的尊嚴也好,他的驕傲也好,他的身體也好,他的靈魂也好,他的命也罷。 陸周月想要,那她就都拿走吧。 他所有的一切都在這攻擊性極強的吻里扭曲,延伸出無數的藤蔓,密匝匝地纏在陸周月的身上,是爬墻虎,又像是菟絲花,讓他產生了一種怪異的、無從理解的想法—— 沒了陸周月,他會死的。 兩個人撐著同一把傘,一吻結束后,沒有任何交流,卻格外有默契。 靳行之為這間房子上了鎖,同她一起狼藉地往回走。 一直走到家門口。 他父母白日里都不在家,靳行之甚至都沒問陸周月要不要進來,就為她擺好了拖鞋。 還在淌水的傘迭好被放在鞋柜一角,濕漉漉的雨珠往下流。 他們一前一后的上了樓,來到了靳行之的房間。 這里跟隔壁陸周月家的格局一摸一樣。 靳行之也住在了平行著的同一個臥室里。 在門鎖下落的時候,他們默契的擁抱,而后如同干柴烈火一般滾在一起。 靳行之拖著她的臀,讓她攀附在自己身上,兩條筆直細長的腿夾在他還隱隱作痛的腰腹上。 她的唇輾轉,從唇上面輾到了脖子里,喉結被她吸吮著。 靳行之粗喘了一聲把她抵在自己的書桌上,不甘落后的回吻,等兩條腿的軟綿恢復了力氣,他又抱著作亂的陸周月去浴室里。 淋浴被他打開,冷水澆頭而下。 陸周月冷得一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的頭發被打濕,好似茂密的瀑布一般。 靳行之將她抵在墻上,伸手去調節水流的溫度,熱氣一點點地蒸起來,浴室也逐漸蘊熱。 他們兩人喘息交迭著,靳行之用沒褪下來地褲子難耐的往前頂。 褲襠里的凸起抵在她的xue上蹭,蹭的她揚起高而漂亮的腦袋,露出來白皙的脖頸。 靳行之湊上去吻,那上面還有他剛剛留下來的吻痕。 她身體嫩,用不了幾次又是紅里帶青紫的一片。 他們隔著水幕相望。 靳行之攬著人腰,卡著她大腿的手不斷收緊,要把人勒緊身體里。 “我想cao你陸周月。” 靳行之纏著她低聲問:“你給不給cao啊。” 陸周月哼哼唧唧抱著他脖子,她也難受。 靳行之那牛仔褲沾了水之后布料粗糙得很,一次次的摁著她花xue磨啊,頂啊。肯定是腫了,外面的花瓣腫了也得了趣,原本緊合包裹著的陰蒂露出來。 “說話啊。” 靳行之又蹭上去磨,陰蒂多敏感啊,哪受得了這個刺激。陸周月登時身體緊繃起來,像是弓弦一樣,把胸都挺起來了。 他察覺到了陸周月的緊張,磨得更厲害了,就這么生生磨著她陰蒂給人帶上高潮。 他低頭啃了一口,悶悶的笑道:“陸周月,原來你也有不行的時候。” “我都還沒插進去呢,你就爽了?” “衣服……” 陸周月嗓子細軟的不行,拍著他的肩膀,花xue里面的媚rou一吸一合,空虛的犯疼。 靳行之過去跟她親嘴,眼睛里沉得很,幽暗深邃。 “衣服怎么了?” “難受。” 陸周月抱著人,面上潮紅。 靳行之把人往上掂了掂,戲謔道:“跟我說說怎么難受了?” 他壞心收回抱著陸周月腰的手,又好心的提醒。 “抱緊了,一會兒掉下去了我可不管你。” 陸周月果不其然收緊了雙臂,兩條腿也夾得更緊了。 靳行之挪了挪身體,騰出來下體的一點位置,用手往里面插,剛cao過的,還軟乎,兩根手指一點都不費力就絞進去了。 他往里面捅了捅。 好多水。 順著淋浴的水往他手里面流。 軟rou顫抖著包裹著他的手指,想往深處吸。 “是不是這兒難受?”靳行之問她,手上拐著彎往上捅,卷著手指在里面摸索、扣撓。 陸周月又挺腰,又想跑。 靳行之甩手往她屁股上給了她一巴掌,不輕也不重。 浴室里,這點聲音特別清楚。 “啊。” 陸周月驚呼了一聲,眼睛里面不滿地瞪著他:“你干嘛?” “都是慣的你,沒禮貌。不知道問你話的時候要回答的嗎?” 靳行之說話時含著笑,嘟囔道:“都是慣的。” “把衣服脫了,我難受。” 再昂貴的布料打濕了身體也不會好受,靳行之的手指在她花xue里攪合,偏生另外一只手又拉著她的腿讓她不要躲。 “我看你一點都不難受。” 靳行之整個人擠過去,胸膛緊緊低著她,他交迭著去吻陸周月的耳后說道:“剛剛蹭著我褲子偷摸爽的時候,怎么不說難受?” “嗯?陸周月。” “你脫不脫啊。” 陸周月才不會回答他,眼神清明又迷離,語氣都硬了。 靳行之又拍了拍她的腿:“你掛著我怎么脫?下來。” 陸周月兩腳著地,看著靳行之堵在她面前把上衣脫下來扔地上,又去脫自己的褲子。 施良那一腳可不得了,靳行之也是嬌貴生養的,直接在肋骨上踢得青紫。 靳行之的臉也是。 本來長得還能看,這時候又紅又腫,還有擦皮破口。 戰損了。 他把自己脫得一干二凈,挺著猩紅色的jiba往上翹,飽滿的yinnang掛在yinjing下面,抖了抖。 他胡亂了搓了一把,爽的眼睛都瞇了瞇。 “還要我給你脫?” 靳行之看她不動,又問道:“還是想穿著濕衣服挨cao?” 徹底濕透的裙子裹在她身上,玲瓏的曲線都透出來,她還穿著內衣,胸中上面的蕾絲花邊都清楚可見。 “我不想做了。” 陸周月看著他的yinjing,又反悔了。 靳行之一點都不意外,掐著她的下巴,一只手去扯她綁在脖頸后面的細繩,笑道。 “就喜歡跟我玩這套是吧?” “你真是學壞了陸周月。” 他沉下來臉,陸周月剛要動他就把人死死摁在墻面上。 翻了個身,讓她奶子貼著墻面蹭。 “陸周月,你就算是逗一條狗,狗也會急的。” 衣服一離開唯一的束縛就直接掉到了地面上,他拖著陸周月的的屁股,挺著腰干脆直接的插進去,能感受xue里面層層破開的快感。 他整個人把她壓住,一條手臂撐著墻面。 “狗急了會跳墻。” “我之前急了你不管我,現在不一樣了。” “這如你意嗎?” 靳行之全根抽出來又狠狠地cao了一下,說道:“我真分不清你到底是欲拒還迎還是單純想羞辱我。” “不過我不想分清了。” “我跟你說過的,你自愿走下來的,那你就別想回去了。” “你他媽別想……” 靳行之握著人的腰,抽出來又插進去,俯身氣息都不勻稱,惡毒又委屈的說道:“別想把我一個人丟下。我瘋了,你逼得。那咱倆,誰都別想好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