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被干死的,陸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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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放學后,靳行之都來不及問一句就看到陸周月神色著急地直接跑了出去。 他坐在座位上嘆了口氣,暗罵她有了男朋友就把自己給忘了。 施良跟他們都不是一個班,找過來的時候環視了一周,問他:“陸周月呢?她去哪里了。” 靳行之怔了怔,有些不可思議:“她沒找你去嗎?” “沒有啊?她應該來找我嗎?” 施良有些不解,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直接坐到他對面,忽略了自己好兄弟越來越白的臉。 “哎,我真是太感謝你了,你真是我好兄弟。我跟陸周月還真成了,媽的你還真沒騙我啊。” 施良樂得不行,他這一上午都在樂,半響問道:“對了,陸周月去哪兒了?” 靳行之差點把桌子掀了,怒氣沖沖往席星洲他們班里去。 果然。 席星洲也不見了。 cao他媽的! “你找誰呢?”施良不明所以,跟在他身后面問。 他是沒告訴陸周月那個jian夫是誰,給大家都留了臉,關鍵是有人給臉不要臉。 “沒事兒。”靳行之拍了拍施良的肩膀:“沒事兒,咱倆先去吃飯吧,我想起來陸周月跟我說她有點事兒,一會兒就回來了。” …… 教師廁所里面。 陸周月坐在席星洲身上,扯著他的手往自己內褲里面塞:“幫我,快點。” 席星洲還以為他們第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了。 今天中午他剛走出教室,陸周月就低聲跟他說,讓他跟上來。 一路往樓上走,她帶著人拐進了教師廁所里。 席星洲還沒搞清楚情況就被摁在隔間地坐便器上,少女神情很慌張,跟動情又不一樣。 “我能先去洗個手嗎?” 席星洲攬著少女的腰,怕他掉下去。被她牽著往里面塞的手堅定地停在她的腹部,不肯繼續往下移。 “我手臟,又寫字又翻書的,就這么做你會得病的。” 席星洲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唇角:“等等,好不好?很快的。” 看她眼睛濕漉漉的,望著自己。 他硬了。 陸周月松開了他的手,轉而摁住他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就開始粗魯地扒他褲子。 上面的繩子越著急扯的越緊,席星洲有點無奈,拍了拍她的背,任由她胡作非為:“你怎么了?” “是……” 席星洲抿了抿唇,繼續輕聲問道:“是你那個鄰居沒給你介紹新朋友嗎?你不高興嗎?” “別廢話了!快點,我要你cao進來,快點啊!” 陸周月著急的身體都在抖。 席星洲是沒怎么跟她接觸過,不了解她的性格,不了解她的愛好,也不了解她的習慣。 認知僅限于昨天。 昨天她是有些急,可也沒有今天這么著急。 情緒不對勁的厲害。 席星洲皺了皺眉,叁兩下扯開自己的褲子系帶,陸周月伸手進去就去摸他的yinjing,纏過來跟他接吻,又咬又啃的。 “嘶,別。” 席星洲的roubang被她整個拿出來,她扭著身子把自己的褲子褪下去,急匆匆就往里面塞。 guitou蹭了一攤子的水,跟xiaoxue的口接觸了一下,他感覺頂端被嘬了一口,席星洲腹部抽搐,連忙伸手摁住roubang的前峰。 “我沒有套,你帶了嗎?” “我沒有,我不要。你快點,你cao不cao啊?” 席星洲好看的眉頭皺起來,一下一下啄著她的臉,聲音沉穩:“周月,你冷靜一點。” “冷靜一點好嗎?” 陸周月著急喘氣的胸部因為他一點點的安撫,逐漸順暢了一些,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冷漠了。 她從席星洲身上起來,拎著褲子往上提。 “你要真的很著急想要,我可以用嘴……” 席星洲說道:“沒有避孕措施,會懷孕的。你還小。” “吃藥對身體不好,你別沖動。” 陸周月平整的站在他面前,揚手給了他一巴掌,沒有理由。 他臉上昨天被打的傷口還沒好,青青紫紫的。 她又沒收力道,席星洲頓感半邊臉都有些麻木了。 他看向陸周月,問她:“周月,你舒服點了嗎?” 他剛問完,陸周月反手又給了他一個耳光,換了半邊臉。 席星洲抬起頭,深吸了口氣,看著她笑了笑。 陸周月沒由來的就想哭。 原來席星洲是這樣的嗎?認打認罵。 席星洲伸著手過去,給她把眼角的淚擦掉,問她:“是受什么委屈了嗎?” 可是全學校,誰敢給陸周月委屈受? 但她的眼神好可憐。 陸周月咬了咬唇,她又纏上來坐在席星洲懷里,屁股下面墊著席星洲堅挺的roubang。 她捧著他的臉,仔仔細細的看。 “席星洲你疼不疼啊?” 席星洲搖了搖頭:“不疼。” “騙子。” 陸周月冷冷道。 席星洲把人抱在懷里,輕輕地拍著:“如果能讓你高興,那我就不疼了。” 這話沒用。 陸周月趴在他的肩頭,看見他青筋鼓起,冒著熱氣的脖子,湊上去吻了吻,勾在他耳邊問道:“你跟我zuoai,射到我小逼里好不好?” 席星洲手一抖,底下的roubang也跟著抖。 但他說:“不行。” 她想掐死他了。 “那我去找別人射給我。” 陸周月起身就要走被席星洲又摁回腿上,他表情很嚴肅,如果沒有臉上的巴掌印就好了。 “不可以的。” “可以的,要的。” 陸周月執拗道。 席星洲喉結滾動,這次是換做他捧著陸周月的臉:“周月啊,你聽話,我是為了你好。” “我不聽。” 陸周月油鹽不進。 席星洲舔了舔好像被熱氣蒸的有些干澀的唇瓣:“那我射到外面,可以嗎?” 他沒控制過,所以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 “不可以。” 陸周月一口回絕。 他總算是領教了這大小姐的偏執任性。 “你想要什么?”席星洲問她。 陸周月說出來一句要讓人發瘋的話:“你不想看看xiaoxue里面是怎么冒白漿的嗎?” 席星洲望著她的眼睛,許久。 他松開捧著陸周月那張臉的雙手,低垂著眸子,去扯她的褲子。 那雙手抖啊抖。 他難耐地說道:“陸周月,你都是從哪里學會這些話的?” 陸周月下體涼了,席星洲那雙一慣溫柔平穩的眼睛里充斥著欲望,他連前戲都沒做,顧不上了。 幸好她的水也夠多,剛剛只是蹭了一下,就讓他的棒身沾滿了粘膩。 他瞥眼看向她腿間掛著的內褲,那里面早就是濕濘一片。 “這種話,記得別跟其他男人說。” “你會被干死的,陸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