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婆?胸大不大?sao不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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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拳頭最后也沒砸下去。 靳行之表情難看,板著一張臉說道:“你別這么說,怪侮辱人的。” 他之前也這么說,陸周月給了他一巴掌。 想來她是聽不了這話的。 也確實不是什么好話。 靳行之垂頭喪氣的,施良就在旁邊樂:“可我倆要是談戀愛了,那肯定要上床啊。我光是想想陸周月我現(xiàn)在jiba就硬,天天跟她待一起還不讓我碰,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靳行之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轉(zhuǎn)瞬即逝。 他抿了抿唇,緊咬腮幫子。 施良剛想算了,不逗了。 他這兄弟是傻逼,但他不能趁人之危撬人老婆,到時候跟他翻臉那兄弟可真沒得做了。 施良剛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聽見靳行之說道:“也行。” “什么?” “你們非得上床,也行。” 他垂頭喪氣,聲音越來越低,悶悶地說道:“不過能不能別一開始就搞?那就不是談戀愛,那跟為了上床搞一起有什么區(qū)別?” “要循序漸進(jìn)。” “你喜歡陸周月吧?你要是真喜歡她,你應(yīng)該不會欺負(fù)她吧?” “陸周月除了矯情點,不講理了點,性子傲了點,其實她也挺好的。那些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她家有錢,陸周月還聰明,她學(xué)什么就會什么可厲害了。” “她小時候鋼琴彈的可好了,我之前以為她要當(dāng)鋼琴家,結(jié)果她就不學(xué)了。覺得那太簡單,沒意思。” “她還會畫畫,拿了好多獎,這你不知道吧?就國外那個可rou的藝術(shù)家,叫什么喬森的還想收她當(dāng)?shù)茏幽亍K桓桑B畫都不畫了,覺得這也沒意思。” “她看書都看那種外語書,我每次看一眼就打瞌睡。” “她……” 靳行之吧啦吧啦說了半天,看施良目光格外奇怪的看著自己,不知道為什么還有點憐憫。 他咬了咬牙,把話頭全掐斷了,抬頭一看到了自家小區(qū)門口。 他都還沒忘不能讓施良跟陸周月見面,囑咐道:“你在這兒等等我,我回去給你拿點東西。” “拿什么?”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施良只能站小區(qū)門口等著。 他無聊掏出來手機看,見剛剛那跟他一起玩臺球的哥們給他發(fā)QQ消息,問他好兄弟怎么樣了? 施良嗤笑了一聲,回復(fù)道:“瘋倒是沒瘋,不過變成傻逼了,非得給我送老婆。” “還有這種好事兒?” “什么老婆?胸大不大?sao不sao?” 施良想了想,回復(fù)道:“跟觀音菩薩一樣。” “去你媽的,給老子直接搞痿了。” 靳行之沒一會兒就跑出來了,他額頭上還沁著一層汗,手里拿著兩個盒子。 “這是啥啊?”施良借著路燈看清上面的品牌字樣。 靳行之把東西一股腦塞他手里:“你倆談戀愛不得送點禮啊?陸周月就喜歡這個帶這個牌子的東西,這是我托人從國外帶回來的項鏈,新款。” “還有這個,陸周月還愛買香水,雖然不怎么用,但就喜歡放展柜里擺著。這瓶她沒有,你明天送給她,她肯定高興。” 施良的眼神逐漸從看熱鬧的戲謔變得有些驚恐:“你玩真的啊?” “你買的你怎么不自己送?” 靳行之皺了皺眉,強硬道:“讓你拿著就拿著。” 陸周月估計是不喜歡他的,每次他送的禮物她看都不看一眼,包裝都是讓阿姨給拆的。 項鏈本來是他要給陸周月賠罪的,后來被她擼了jiba,他左右不敢輕易拿出去了。 那瓶香水是昨天剛讓爸媽買回來的。 本來想著找個機會一起送出去,誰曾想殺出來個席星洲。 他跟人又吵了一架,說的那么難聽。 按照陸周月的性子,肯定特別煩自己,他送的東西或許這次得進(jìn)垃圾桶里。 給兄弟送就好啊。 陸周月想跟他兄弟在一起,這些東西既給兄弟撐了場面,又打壓了席星洲,讓人做個對比。 一箭雙雕。 這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施良掂著那東西,神色復(fù)雜。 “我給你把她聯(lián)系方式發(fā)過去,東西你記得明天給她。” 靳行之搗鼓了半天,施良口袋里得手機滴滴了兩聲。 他看了看施良,擺手說道:“我回去了。” 施良眨巴著眼睛看他這傻逼兄弟的背影。 這別墅區(qū)也就沒幾個人,此時空空蕩蕩的街道上就他兄弟一個人往里面走,路燈把人的影子拉的好長,孤孤單單的有點落寞。 他又看看手里的東西。 心道,壞了。 他從來沒見過這么認(rèn)真的傻逼,之前怎么也沒見靳行之這樣啊?這可怎么處理啊。 施良到底是沒莽撞地去加陸周月。 半夜里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那禮物就擺在他床頭。 燙手的山芋。 天光放亮,他實在扛不住了,嘟囔了一聲。 這全怪靳行之這個傻逼,給他出了個難題。 這下對陸周月就算有心思,他也不敢動了。 少年到底是精力旺盛。 施良一大早打著哈欠但還是踩點起來了,走的時候他繞了一圈最后還是把東西都放進(jìn)了書包里,看著上面打著地粉色蝴蝶結(jié),他嘴角抽了抽。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靳行之還跟陸周月一起坐車。 他上去蒼蠅一樣搓了搓手,陸周月不跟他說話,他就自己說。 “我昨天跟施良說了。” 陸周月抬了抬眼,看著他。 靳行之挪開目光,盯著膝蓋看:“我把你聯(lián)系方式給他了,他聽說你對他感興趣,那小子樂瘋了。說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等著給你個驚喜。” 陸周月輕笑了一聲。 靳行之心虛,連忙證明到:“真的,我沒騙你。” 她含笑點頭,那狐貍眼睛瀲滟生光,伸手像是摸小狗一樣揉著他短寸的頭發(fā):“真是謝謝你啊,做的不錯,幫了我一個大忙。” 這還是陸周月第一次夸他。 靳行之胸口有點刺痛,有點堵,鼻子一酸。 他甩手把她拍開,悶著頭說道:“那你以后可不能那樣了。” “不能跟席星洲來往了,他配不上你。” “可他是我雇來的家教,沒辦法不來往的。” “你要家教我再給你找個不行嗎?”靳行之急了:“他學(xué)習(xí)有那么好嗎?都是高中生他能教你什么啊?” “好了,這就不管你的事情了。” 又是這句話。 靳行之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他緊抿著唇,臨了開口:“你非得讓席星洲當(dāng)家教也行。” “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以后,你應(yīng)該知道有了男朋友再跟別人搞那些,是不對的吧?” 生怕陸周月不理解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他把話說的更重了一點,強調(diào)道:“有了對象還跟其他男人上床,那叫蕩婦、搞破鞋。” “陸周月,你會被罵死的。” 陸周月在聽到他這話之后果然變了臉色,她幽幽看著靳行之,忽地扯了個笑容出來,一字一頓道:“我知道了。” 【寫黃文真上頭啊(嘆息)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