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這么sao啊靳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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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行之跟著陸周月進門時,腦子亂糟糟的。 怎么會這樣呢? 陸周月答應了。 送上門來的,她沒理由不答應。 她甩著書包到臥室的床上,靳行之慢吞吞地卸著包,嘴里嘟囔著:“你真要看啊?” “陸周月,這可不是什么好看的東西。” 他有點慫了。 “怎么?反悔了嗎。”陸周月翹著腿坐在床頭,那雙狐貍眼微微上揚,唇角帶著靳行之習以為常的諷意。 他咬了咬牙:“我這是為了你好。” “反正我是個男的,被人看了又有什么所謂。每次在學校撒尿有一群人能看見呢。” “這對女孩子不好……” 靳行之想起來曾經陸周月對性愛、戀愛避之不及的樣子,循循善誘起來:“只有男女朋友什么的,才會這樣的,我們不合適這么做。” “你說了那么多,你到底脫不脫?” 她指了指門,聲音冷淡下來:“不脫走就好了。” 靳行之看到她這樣就來氣,油鹽不進、刁蠻任性。 他深吸了口氣,表情里也帶了點狠:“我可勸你了,到時候你別跟人說我耍流氓。” 他撩起來校服的衣擺。 這人打小也算是養尊處優,皮膚白的很。平時也沒見做什么運動,可腰身上還是覆著一層薄薄的肌理。 靳行之動作緩慢,抽著褲子上的細繩解開,看她目光灼灼。 他被盯得的頭皮有些發麻,可沒由來身下又硬了一些,緊繃繃被束在內褲里。 靳行之喉結滾動,在把校服褲子褪下去之前提醒道:“你別后悔啊。” 陸周月挑了挑眉。 他心一橫,直接將短褲一脫到底。 灰白色的內褲完整地漏了出來,少年筆挺硬直的yinjing擺在一側,又粗又長。 “夠了吧?” 靳行之不敢去看她的臉,生怕在里面看到什么戲謔、嘲諷。 他是取悅陸周月的小丑,但沒完全做好當小丑被嘲笑的心理準備。 “繼續。” 陸周月輕聲道:“都脫掉。” 他不可置信地抬頭,陸周月端坐在床前,背后通亮地窗戶外是大片紅火地晚霞,她逆著光,真當漂亮。 陸周月眼睜睜看著他內褲上津出一些水漬來。 “別鬧了吧。”靳行之聲音啞澀,“我都這樣了。” 別這樣了,他有點受不了了。 “靳行之,我可從來沒逼你,要走的話盡管就走就是了。” 陸周月越是這么說,他就越不敢。 怕前功盡棄,怕落荒而逃更難堪。 他僵硬的站在墻邊,陸周月的書桌上擺的都是些外國讀物,橫豎左右都是他看不懂的東西,讓人犯迷糊。 靳行之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站在自己面前的,比他矮了一些,歪著腦袋看他。 他瞬間回過神向后退了一步,后背緊緊貼著墻壁。 陸周月望著他的眉眼,決定好心地幫他一把。 她伸手過去,剛碰到那團挺到脹痛地yinjing時,它抖,靳行之也抖。 所有的感官似乎被封閉了,只剩下下體的異樣。 他感受到了屋子里的冷意。 那根深紅色的roubang被陸周月掏了出來,握了滿手,他渾身發軟,只能緊緊貼著墻才能站穩,喉結滾動從嗓子里發出些沒意義的音節,他意識到時就戛然而止。 “真丑。” 陸周月只是瞥了一眼。 靳行之整個人都變粉了,羞得、惱的,伸手就要去奪陸周月手里屬于自己的東西。 可她手只是一攥,他就沒力氣了。 靳行之委屈,委屈就想哭。 他咬著牙,淚眼汪汪的,兇巴巴盯著她,像是要把她千刀萬剮。 陸周月不在意,她慢條斯理地擼動著手里的yinjing,guitou不斷地往外滲水。 靳行之也擼過。 但這東西還是第一次給別人碰,這人還是陸周月。 就這些buff迭起來,陸周月沒幾下他就雙腿打顫,腦子瞬間成了漿糊,忍不住想往她手里面挺動,另外一只手慢慢摁住她的腰想往自己懷里拽。 陸周月不喜歡香水,可她身上卻有一種淡淡的木香。 屋子里也是。 她的指尖擦過guitou的頂,往里面鉆,瞬間靳行之就軟了腰,他的腦袋靠在陸周月單薄的肩頭,喘息灼熱。 “你怎么這么sao啊靳行之,手上都是你的水。” 陸周月在調侃,話語里都是笑意。 他想反駁兩句,陸周月的手速度就加快了。 她根本不溫柔,像是發泄一樣,幾次弄得他頂峰那些嫩rou都有些疼。 疼的他顫抖,只能狠狠掐住陸周月的腰,眼神迷離又清醒,在她脖頸跟頭發里來回拱。 “輕點……” 靳行之哼哼。 陸周月不聽,手里又揉又捏,他忍不住在她肩膀咬了一口,隨著她一掐,靳行之感覺自己要不行了。 整個roubang開始顫抖,他快射了。 他急急地想往她手里蹭,只差一點,就那么一點…… 陸周月摁住了他的馬眼,揪著他的脖子跟他對視:“可以了。” “別弄臟我。” 靳行之整個人僵硬起來。 果然,他就知道陸周月不安好心。 靳行之望著她,眼里欲望翻滾,掐著陸周月的腰力氣都控制不住,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她好像感覺不到疼一樣,將手上的前列腺液盡數抹在他校服上,溫溫柔柔跟他說。 “穿上褲子,回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