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一網打盡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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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周月瘋了,但是靳行之覺得他大概也跟著瘋了。 被鬧鐘吵醒的那一刻,他差點拎著手機摔出去。 夢境旖旎短暫卻精悍。 他撩起來薄被,內褲上黏黏糊糊一大片jingye,yinjing卻依舊硬著。 他沒能在夢里聽到陸周月的回答,但現實里卻被他夢里問出口的話而恍惚起來。 “下次還敢不敢勾引我?” 陸周月在勾引他嗎? 用腳踩他的yinjing,又說那些摸不摸的話…… 他暴躁地抓了抓腦袋。 那可是陸周月,就是天塌了,她都不可能勾引自己! 他們兩個可是打小在一起廝混,要是她能看上他那就有鬼了。 因為她都已經把嫌棄寫臉上了! 他做賊心虛,偷偷摸摸一大早晾內褲。 平時兩個人都是一起上學的,他爹媽為了攀附陸家干脆把倆人綁一起,也不管他要不要面子就把人塞到陸家懷里,每日讓陸家開車接送他們倆個。 之前靳行之是有些委屈跟低人一等在里面的,后來臉皮厚了,也習慣了。 但今天,他焦躁地在門前來回踱步。 外面汽車喇叭的聲音響了兩三次,保姆忍不住問道:“靳少爺,是忘記帶什么東西嗎?” “沒有。” 聞言,保姆也催促道:“馬上就要遲到了。” 靳行之沒了辦法,索性也擺爛了。 不過就是個夢境而已。 他昨天看了黃片,還被陸周月這樣、那樣了一番,做了個春夢很正常嘛! 再說了,他之前又不是沒做過春夢,這個年齡段的小男孩兒誰沒做過春夢,濕過內褲啊? 只不過這次女主角變成了陸周月,僅此而已。 他做好了心理準備,如同往日那樣拉開房間門,又故作輕松上了商務車的后排。 陸周月還是之前的樣子,手里捧了一本他壓根看不明白的法文書。 白皙修長的手指捻著書頁慢騰騰地翻過,優雅如從前,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 “走吧。” 陸周月吩咐完司機,合上書,半闔著眼睛靠在座椅上。 往日就是這樣的,靳行之從沒感覺到哪里不對勁。 可今日不知道怎么就覺得這不行。 怎么她就那么平靜? 如果是在床上的話,陸周月還能像現在這么淡然嗎? 一想到夢里那纏人的要命的陸周月,靳行之感覺自己又不行了,他拖著書包抱在前面,大氣不敢喘。 她倆挨得也不算近,這中間還能坐一個人的距離。 不知怎么的,靳行之就能聞到一種香氣。 他正分辨這香氣的來源以及這是什么味道時,本來閉著眼睛的陸周月卻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半垂著眸子看他。 靳行之莫名感覺到心虛,說出口的話也結結巴巴:“干,干嘛啊,這么看我?” “嗯……” 陸周月遲疑了一下,問道:“你知道傅溫文嗎?” “傅溫文?”靳行之愣了愣,沒想到她會主動打探別人,一時間有些疑惑還是說道:“有點印象,咱們學生會的主席吧?高三那個?” “你問他干嘛?” 靳行之無意識地皺了皺眉。 原來如此。 陸周月捧著下巴。 她當初就一直覺得傅溫文這名字特別耳熟,沒想到還真是同一個學校的。 上輩子她們上了大學后傅溫文為喬甜出頭,可讓她吃了不少的苦頭。 那時候她左右想不明白喬甜是什么時候跟傅溫文交好的。 原來如此。 原來命運的齒輪早在高中就開始緩慢轉動了,而她卻半點不知。 陸周月摩挲著法文書的封面,唇齒漾起一絲笑。 好啊,如果能一網打盡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