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是當狗,那為什么不能是她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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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駁的樹影透過窗子在地面上晃蕩著,空氣里是陽光跟灰塵混合的味道。 男女粗喘呻吟的聲音從老舊的電視機里傳來,白花花的rou體交纏在一起。 陸周月有些茫然,搞不明白現在的狀況。 身邊坐著的少年看的聚精會神,寬松的短褲底下鼓鼓囊囊漲著一大團,本錢可觀。喉結因為興奮而不停的上下滑動。 感受到陸周月的目光,少年轉過頭半點沒有羞恥的意思,反而十分自豪的炫耀道。 “怎么樣,是不是之前沒見識過?cao,片里女的奶子真大,看的我都渴了。” 靈魂伴隨著他這句話像是從遙遠的地方迅速掉落,重回身軀。 “現在是幾幾年了?” 似乎是沒想到她能說出來這么破壞氣氛的話。 少年不屑地擺了擺臉,扯著緊繃的短褲嘟囔道:“陸周月,你看黃片看傻了?現在是09年啊。” “你要不看你就出去,小爺辦點事兒。” 他一臉急躁,轉頭又去看那老舊的電視,額頭沁著一層汗,手不住地想往下移。 是09年啊。 陸周月恍若未聞,盤坐在地面上。 她重生了。 回到了十年前。 一切都還沒有發生,此時她剛上高中。 旁邊的人是她發小靳行之,兩個人打小就狼狽為jian廝混在一起,你我不分。 她還記得這個盛夏,靳行之偷偷摸摸拿了一沓光碟說是朋友給的好東西,帶著她來他之前的小院。 黃片里面的進度已經到了高潮,女人抖著身體,表情潮紅又扭曲,男人粗長的yinjing一次又一次將人貫穿。 靳行之眼睛看的都紅了,抓著旁邊的水灌了兩口嘟囔道:“早知道就不帶你來了。” 當初她是怎么做來著? 陸周月想了想。 當年她看到女人被扒了衣服就一副活見鬼的模樣,當場氣紅了臉頭也不回就跑了,臨了還嘲諷了靳行之兩句。 此時少年的手已經摸向了自己的褲襠,喉嚨里因為擠壓yinjing的動作而哼哼唧唧起來。 陸周月望著他那張臉。 少年時期的靳行之就是個刺頭,放蕩不羈、混不吝,沒張開的臉還有幾分青澀稚嫩,半點藏不住心事。 這張臉跟他七年后的模樣逐漸在記憶里重合。 十幾年的感情。 也沒換來他面對落魄的陸周月半點憐憫之色。 那時的他冷漠無比的看著她,眸子里滿是厭惡:“陸周月,這都是你自找的。” “我早就勸過你,不要去招惹喬甜,你為什么不聽呢?” “再有下一次,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走吧,別再來找我了,不然她該生氣了。” 經歷過一次的記憶不斷扭曲,讓重生一次的陸周月逐漸升起一種破壞欲。 想她眾星捧月、天之嬌女,最后莫名其妙敗在了一個孤女手里,家破人亡、親朋俱散,心愛的人也好,面前的人也罷,都像是狗一樣臣服在那個女人裙擺之下。 陸周月挑了挑眉,唇角帶笑,望著情緒不太對勁的靳行之問道:“你硬了嗎?” 靳行之聽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廢話,我要是不硬,我還是男人嗎?” 十幾歲的陸周月,未經人事。面上還是大小姐的倨傲不吝,她起身坐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望著靳行之,命令道:“把你褲子脫下來給我看看。” 既然要給人當狗,那么他為什么不能是自己的狗呢?一切都還沒發生,喬甜也還沒出現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