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章忒煞情多(限) 59w t.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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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性冰冷,毒液更甚,注入身體,像是涼水兌進沸湯,血液霎時冰涼。 冷到極致,又轉為一種前所未有的灼熱,燒得葉輕舟五臟六腑都融到了一起,黏糊成一團,堵在胸膛。 葉輕舟伏在床上,每一口吐息都竭盡全力,緊揪著床單,擰出一道道褶皺,手背上青筋隆起。 “小葉子,你沒事吧?”沉月溪緊張地坐到床側,扶起一臉痛苦的葉輕舟,隱隱看到他頸側的傷口。 兩點針尖大小,淺淺的,似是蛇牙的傷痕。 沉月溪探手撫過葉輕舟那處肌膚,想看清楚些。眨眼的功夫,兩點齒印已經完全愈合,只剩下輕微的紅痕,再尋不到蹤影。 這就是葉輕舟,體質異于常人,傷好得比普通人快十倍。這樣得天獨厚的體質,此時倒成了麻煩,沉月溪想給他劃破傷口放毒也不能。 沉月溪又慌又亂,來回摩挲著葉輕舟側頸處微紅的皮膚,有輕微發燙,試圖翻找出傷口的一點痕跡。 女子的手,冰涼得像云母白玉,卻又不似玉石堅硬,柔軟輕和。 “師父……”葉輕舟念著,捉住沉月溪貼在他脖子上冷玉般的手,握得很緊,身體卻完全無力一樣,躺到她身上,有些哽咽地訴道,“難受……”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 yu z haiwu. xy z 葉輕舟整個人掛在沉月溪身上,方才切實感受到他的體格,早已不是少年的弱削,盡管仍然清瘦,肩膀寬闊處可以整個罩住沉月溪,沉月溪幾乎要用全身的力氣才可以支撐住。 他的手也是,完全握住她,那樣用力,傳出微微痛意。 沉月溪眉頭緊皺,為懷里的葉輕舟。 他一貫是打碎牙齒肚里吞的性格,輕易不會訴苦訴痛,當是痛到極處。 “你哪里難受?”沉月溪問。 哪里,都難受。 蛇毒污染的血液,流竄于四肢百骸,炙得葉輕舟渾身guntang,心跳飛快。唯有與她相貼的肌膚,可稍慰熾熱。 他貪心地,又小心地,朝她挪了挪,側臉幾乎貼著她側頸,細嗅到她發間熏染的蛇涎味道。 血,更沸了。 他忍不住喚出聲,只短短兩個字,仿若什么靈丹妙藥、救命稻草,心間積氣也隨之散開。 “師父……” 他的,師父。 可,光叫她有什么用! 她又不會看病。 沉月溪心急如焚,說著就要起身,“我去給你叫大夫。” “不要!”葉輕舟摟得沉月溪更緊了,全身都在用力。 沉月溪本就支撐得吃力,一個沒穩住,兩人雙雙跌到床上。沉月溪被壓著,頭重重砸了一下,有點發暈。 “小葉子,起來……”沉月溪艱難地搡了搡身上山似的葉輕舟,單手,因為另一只還被葉輕舟緊握著,“去看大夫……” “不要,師父……”無論是手還是身體,葉輕舟都沒有松懈的意思,口中的拒絕不知為哪般。他頭嵌在她頸窩,一遍一遍重復,“沒用的,沒用的……” 深紅的發帶滑落,覆到沉月溪眼前,蒙出一片彤紅的陰影。 火燒云一樣,綺麗,熱烈,卻頹靡。 沉月溪不自覺瞇起眼,順著葉輕舟的話問:“那什么……有用?” 回答她的,是耳畔愈發厚重的喘息聲,以及他今夜最常念的兩個字:“師父……” 可憐兮兮的尾音從雙唇的間隙摩擦而出,像一陣熱風,拂過耳廓。 沉月溪感覺自己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被炙得有些喘不上來氣,需得用嘴呼吸才行,卻越吸越覺得渴燥,喉嚨被干熱的空氣沖刷得愈發啞癢。 沉月溪下意識想逃離這陣熱風,獲取更多清潔的空氣,拼命往另一邊躲,脖子伸出一條緊致優美的曲線。 如一道橋。 葉輕舟徘徊著,渡上了橋,感受到橋下奔淌的汩汩水流。 他想飲。 他療養她三年,她能不能也賜他一回?哪怕一滴,解解他奇干奇渴的喉頭,讓他嘗嘗是甜是咸。 不由分說,葉輕舟一口咬在她緊繃的脖子上,如那條咬傷他的毒蛇一樣。 可他畢竟沒有那樣尖銳的牙齒,可以刺穿人的皮rou,加之她不滿地呼痛,他更不敢用力了。 “痛……小葉子……” “嗯。”他悶悶地應了一聲,探舌舔了舔他咬過地方,嘬吻起來。 潔白的頸項生出朵朵殷紅的花,帶著濡潤的濕痕,凄凄然,夭夭然。 一如她不自知的輕喘,哀婉而動人,“嗯……” 葉輕舟扣緊了沉月溪的手,壓在一側,十指嵌合,趁機喚道:“師父。” “嗯……”吟聲淺淺,就像在應答他一樣。 葉輕舟心滿意足地順勢吻下,碰到一根細到可憐的繩。 是抹胸的系帶,尤帶著皂角香。 他銜入口中,一點點帶著,脫下肩頭。 抹片被強撐開,雪白的乳上隨即勒出一線紅痕。伴著她每一次厚重的呼吸,胸脯挺仰,勒印時深時淺。 還有一點溜圓的凸痕,頂起平整潔白的布面。 情之動,欲之起。 葉輕舟似是收獲了什么樂事,嘴角不禁噙起一抹笑,拿下巴磨了磨,她胸前那顆紅豆。 “呃……”沉月溪登時感覺到一陣酥麻從胸口生起,擴散到全身。 她想要掙扎,但身體好似被某種煙燎霧繞的東西化成的一股股絲線纏住,渾身無力,頭也愈發昏沉了。 還有以壓倒性重量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散發著巨大的熱量,真真如一頭野獸。 最終,她只是扭了扭身子。 腿根,抵到一團不知是什么的巨物,又熱又硬。 “嗯——”葉輕舟的反應比她大、比她快,難以抑制地從胸腔深處發出一聲啞鳴,擒住沉月溪的腰,“師父,不要動。” 他自己卻動得歡,往她兩腿夾隙里挺了又挺,喉間時不時溢出幾聲壓抑的吐息。 黏糊而濕熱,像一碗稠稠的面漿,淋向她,沉月溪整個人要融沒了。 她說不上來不喜歡還是喜歡,到嘴邊只剩下:“小葉子……” 他卻喜歡透頂、舒服透頂了。 他們纏著頸,交著腿,像兩條交尾的蛇。她還會并腿磨蹭,每次葉輕舟撞過去的時候。 頂處小眼,不可控制地溢出了一點點清亮的前精。 除此以外,再沒有更多。 隔著兩人的衣褲,終究差了點意思,不治其本。 葉輕舟帶著沉月溪另一只已經軟如面的手,勾住自己長衫的結,輕輕一拉。 衣帶解開,兩襟脫散。 然后,他繼續攜著她的手,貼著自己的腹部一路直下,挑起褲頭,推了進去。 粗硬的毛發,沉月溪最開始觸碰到,潮得一塌糊涂。俄而,她被擺弄成包裹的手型,握住了一根棍子狀的東西。 濕滑,硬挺,guntang。 他帶著她上下擼動了一下,抑或是他自己挺了挺腰,總之那物在她手心滑了滑。 這個! 晴天霹靂一樣,沉月溪醒過神,猛地抽回手,一把搡開身上的葉輕舟。 她撩起被褪下大半的胸衣,手腳并用地爬下床,鞋也沒穿,就跑了。 葉輕舟毫無防地被推到一邊,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掙得太急,指甲刮到了他的莖身,輕微地。 他就這樣衣衫不整地癱著,半瞇著眼,嘴角似有笑意,吐出了一口濁氣。 只聽哐當一聲,葉輕舟袖口一掃,遠處的香爐倒在地上,撒出一地灰。 接著,他探手覆住自己下面,繼續方才沒完成的事。 *** 【作話】 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