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來者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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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溪和葉輕舟要回浮玉山了。 二人來向肖錦辭別,肖錦微怔,挽留道:“沉姑娘的傷才好,不再多留些時日嗎?” 沉月溪拱手搖頭,謝道:“多謝肖小姐關心。我的傷已經沒有大礙,此間事情也了了,我們得盡快回浮玉山復命才行。這段時間,承蒙大人和小姐照顧。” “沉姑娘太客氣了,”肖錦會心一笑,也不強留,道,“祝沉姑娘、葉公子……” 肖錦的目光從沉月溪掃到葉輕舟,微微頷首,“一路順風。” 肖錦一直送他們到北門,目送二人策馬而去。一白一黃兩道影子,身姿超逸,漸漸消失于曲折的官道,唯余蹄聲碎碎,塵土揚揚。 肖錦臉上勉強維持的笑意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心憂慮,轉身回府。 剛到知州府門口,石獅子后面躥出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拉住她的裙子,咧嘴笑問:“你是知州小姐嗎?” “是……”肖錦疑惑,“你找我有事嗎?” “有個人讓我給你送個東西。”小姑娘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鼓鼓的荷包,淡黃色的,繡著最簡單的竹葉,繡工也十分粗糙,像是小攤上兜售的小玩意兒。 肖錦接過打開,只見里頭裝著一小瓶藥丸,以及兩張迭得方方正正的信箋——一張藥方,一張醫囑。 初始三日,服此藥丸,一日一粒。繼服湯藥一月,每日三次。忌憂思過重,宜靜養休息。 行文簡練,字體端方,卻沒有署名。 “那人還要我給小姐帶一句話。”小姑娘繼續說。 “什么?”肖錦從藥方中抬首。 小姑娘口齒清晰地轉述:“立碑點燈之恩,沒齒難忘。” 肖錦瞳孔一震,忙問:“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小姑娘搖頭,憨笑,“是個長得很好看的小哥哥,穿著一身黃色的衣服。” 聞言,肖錦豁然開朗,欣慰一笑,面北而望。 *** 北偏西,千里外,昆侖境。 金翅巨雕飛過蒼穹,雄偉的金色羽翼在沒有溫度的陽光下熠熠生輝。蒼穹之下,天山之脈綿延千里,莽莽無邊際。積雪終年不化,神峰直入云霄。 五月,昆侖天山也進入了夏季,沒有降雪。風卻沒有一刻停止過,呼嘯而過,狂亂地掠起地上雪花,滿天飛舞,也似雪飄。 風混著雪,吹在人臉上,仿佛針扎一般。 赤色狐貍隱在雪堆里,露出尖長的耳朵,偷偷觀望。飛雪落在它們火色的皮毛上,像那漂浮著些微雪沫的紅茶。 人的腳步從它們身邊經過。 狐貍眼倏然睜開。 “晏綏?”倚偎在旁的藍衣女子察覺閉目養神的男人神色突然凝重,手放到他膝上,擔心問,“怎么了?” 天山狐丘的一草一木,盡為狐王所有,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掉他的眼睛。 “她來了。”晏綏有一下沒一下摩挲著青玉扇,緩緩吐出三個字,眉頭緊鎖,如臨大敵。 “誰來了?” 話音剛落,一只小狐貍跑進殿內,抖落身上細雪,蹦上臥榻,縮到躺坐的晏綏身側。 俄而,又進來一男一女兩名不速之客,俱裹著厚重的披風,攜風帶雪。 “什么人?”藍衣女子質問,狹長的狐貍眼微瞇,語氣凜然,無異于天山冰雪。 為首男子摘下兜帽,露出真容,持劍揖禮,答道:“浮玉山,莫雨聲。” 浮玉山? 藍衣女子心下一沉,眼珠悄然轉向身旁的晏綏。 晏綏目不斜視,把玩著手里的玉扇,沒什么興致般,漫不經心問:“浮玉派的高徒,入我天山狐丘,有什么貴干嗎?” “晏綏。”空蕩的宮殿回響起女子羸弱微喘的聲音。 像五月天山的陽光,無處不在,耀眼奪目,卻驅不散高寒。 可能這陽光本身就是冷的。 晏綏撫在青玉扇的手指一頓。 “好久不見。”她繼續俗套的開場白。 和她這個人一樣,循規蹈矩,沒什么樂趣。 晏綏握緊了折扇,手背青筋凸起,語氣卻很平穩,嘴角微微上挑,“是啊,好久,不見。” 卻一眼沒瞧面前故人。 殿內愈發寒冷了。 身側小狐貍不滿地嚶了一聲,抬起爪子,趴到晏綏胸口,毛上還有未甩脫融化的雪水,貼在男人半裸的胸膛上,冰冰涼。 晏綏也不惱,低頭摸了摸小家伙的腦袋,不經意掃見遠處女子的半身影子——駝色披風外緣鑲著茸茸的貂毛,里頭仍著著浮玉山的白衣,腳下踩著鹿皮靴,已濕了半截。 “你……還好嗎?”她輕聲問。 “如你所見。沒死,還活得好好的,”晏綏抬眸,一雙狐貍眼勾魂攝魄,面帶譏諷,“失望嗎?沉白依。” *** 【作話】 之前給白依想的文案,發一下: 哐當一下,天上掉下來一只大白狐貍,正砸到打坐修煉的沉白依身上。 “啊!”只聽一聲哀嚎,沉白依撲到地里,摔了個狗啃草。 “噗——”沉白依吐了嘴里草和泥,揉腰坐起來,拎起已然暈死過去的天降之物的后脖頸子,一看。 哦,公的。 后來知道此事的宴綏面紅耳赤罵道:“你一個姑娘家竟然看這種地方!” 沉白依很是無辜,“我又不知道你會變成人,你認阿貓阿狗的公母,不看這種地方看哪里?” 宴綏:“你再說一遍,誰是阿貓阿狗?” 有點臭屁的男狐精×有點郁悶的女道士 【閱讀指南】 ①結局還沒想好,破鏡重圓、追妻火葬場?(可能圓不了、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