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劇本你可以隨便挑(微h舔)
搬到方信家后,她才發現他其實也很忙。 書桌上堆滿了各種企劃、項目的文件。 她也才知道,有名的“騰空影視娛樂”是方氏旗下的。 經過方氏投資的電影和電視劇有很多,怪不得輕靈每年都有大導和制片人來挑演員,除了本身的實力,大概也是在討好幕后的老板。 她看著堆積得老高的投資評估報告和劇本目錄,總覺得應該避諱一下。 她將目光移開,默默放下茶水后要出去。 然后被拉住,抱上腿。 “等你從訓練營出來,我這里的劇本你可以隨便挑。” 他囑咐她:“所以上課和訓練要認真些,嗯?” 她極為乖巧地點頭:“我會的。” 他親了親她,把她放下去:“去休息吧,我把這個看完。” 念柔不再打擾他,實際她害怕纏著他會分分鐘讓方氏損失個幾億。 所以她不自覺更聽話更懂事了。 方信和她越來越親密,親密到可以舔舐性器。 起因是她在舞房練舞,她自我感覺良好,要拉方信來看。 鏡子前有張椅子,他就坐在那,抱胸依靠,含笑注視。 念柔穿得是寬松的練功服,踮著腳在他面前又飛又跳,轉來轉去。 她跳得認真,回眸顧盼都帶著撩撥。 君在千山外,我等君歸來。 講述的本來就是嬋嬋女兒情、柔柔相思意。 她跳完了,得意地站在他面前:“老師說我進步很大。” 方信望著她沒說話。 她走上前:“我跳得好看嗎?” “方信,我跳得好看嗎?” 方信的目光穿過她,又黏著她:“好看。” 念柔高興了。 方信沖她伸手:“過來。” 她沒有防備地走過去,被一把拉進懷里,方信說:“你應該感謝我。” 念柔想了想,點點頭:“嗯。”她環住他的脖子,仰著臉看他,“是你給了我機會。” 方信卻點著她鼻子搖頭:“不是這個。” 念柔不解:“謝謝你的鼓勵?” 方信搖頭:“不是。” 念柔眨著眼:“那我還要感謝你什么?” 方信說:“其他都不需要,你只需要感謝這一點。”他意味深長,“你情竇開竅,所以這首《長相思》才跳得情意綿綿。” 原來是調戲。 她面色微紅,移開視線,不想要承認。 方信沒繼續戳弄她那動不動就害羞得不行的心。 總有一天她會習慣這些情話,但這副經不起撩撥的樣子永遠最動人。 “好了,站起來。”他松開手。 念柔從他身上下來。 在他腿間站著。 他的手在她腰間摩挲,眼睛向上撩起,拉著絲看她。 她被他盯得不自在,咽了咽口水問:“干嘛這么看我?”仿佛在暗示什么不好的事。 果然,他這么回答她:“我想要謝禮。”說得理所當然。 她不情愿地上鉤:“什么謝禮?” 他笑起來,放在腰上的其中一只手滑下來,在腿根輕撫:“你說呢?” 她扭了扭身子,抓著他的手腕,驚呼:“你好色!” 他笑得更深,把她攬過來抱著:“這有什么?我們是情侶。”他仰頭望著她,發問,“你不愿意讓我玩嗎?我就不介意讓你玩玩我。” 念柔哪里說得過他。 最后就任他把手往她身下摸,褲子脫下來。 她站著分開腿,小心地望向窗外:“會有人看到嗎?”她聲音顫抖。 方信把她拉過來親了親小腹:“不會,單向的玻璃。” 他把手按在她陰蒂上,她的腿抖了抖,小腹反應劇烈地收縮放松。 方信又親了親,抓著她的屁股揉。 她扶著他的肩膀,有只手開始剝開她的rou縫,輕易摸到尿道和附近的洞xue。 他探進一節手指:“害怕嗎?” 念柔覺得他應該不至于直接捅進去,便搖了搖頭:“不怕。” 方信總有詞來調戲:“不怕怎么還咬我的手?” 念柔生氣地要轉身走。 他手指瞬間被拔出,沾著微濕的亮色在空氣里兀自光裸。他含笑將她拉回,哄道:“我不說了,再讓我看看。” 她猶疑著回來。 方信拍拍她的腿根:“再分開點。” 她分開了。 他又將她拉過來些,“靠近點。” 再近就要貼到他的臉了。 果然就貼到了。 但方信要得就是貼臉。 貼著臉親吻小肚子,一點一點往下,吻到小腹,吻到三角區。 “你干什么?”念柔問,心里有預感他想干讓人害羞的事。 方信“噓”了一聲。 念柔便不說話了。 他的舌頭來舔陰阜了。 最先舔得是陰蒂。 “嗯…唔…”她扶著他的手不自在地蜷縮,“不要…” 方信當沒聽見。 舌頭又濕又軟,也很熱。舔上來,真的很癢。 也有種奇怪的感覺。 “方信……” 還沒開始舔,她就求饒。 方信心底好笑,嘴上不停,只鉆到她腿心舔她的小豆豆。 她站著太低總有點不方便。 他把她抱起來,出了練舞的房間,把她放到沙發上。 他坐著,她站著。 沙發很軟,她一腳踩下去陷進去一大塊,另一只腳被扛起,架在他肩上。但她不敢亂動,方信的舌頭正在里面轉來轉去。 “唔…不要伸進去…”她被舔得輕吟。 好奇怪… 奇怪到后來難為情地流下控制不住的水,好多好多。 小腿好累,姿勢也很羞恥。 她尖叫著小腹抽搐,方信才出來。 唇瓣和鼻尖都水潤潤的。 他伸手進去感受她高潮下的yindao,滿是yin液的嘴勾起:“夾得很緊。” 念柔跪坐下來,呼呼地放松喘氣。 方信含住她嘟起的小嘴:“還好把你帶回家了。” 他滿足地抱著她,在陽光明媚的時候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