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養(yǎng)攻指南[重生]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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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外嘀嘀咕咕的聲音讓宋泠之以為家里進賊了。 他今天吃藥吃的早,現(xiàn)在藥勁兒緩了過去,正想睡覺,就聽見外面有聲音。 那小崽子,在他門外跟小狗團建嗎? 宋泠之沒那個閑工夫再坐上輪椅開門看個究竟。 他點開手機。 【slz】:你在門外干什么? 兩秒后,門外的聲音一下子就安靜了。 傅聽凜捂住狗子的嘴。 狗子嗚嗚了幾聲,被他捂的更嚴實了。 傅聽凜欲哭無淚。 【slz】:回答。 【傅聽凜】:狗餓了,我在喂它吃的。 【slz】:在我門口喂? 【傅聽凜】:對不起!我這就走! 【傅聽凜】:它還叼走了你的拖鞋,我搶過來了,給先生送進去? 宋泠之:“……” 大半夜的不睡覺,去喂狗,還跟狗搶拖鞋。 他怎么不記得自己年輕的時候有這種恨不得溢出來的精力。 【slz】:打開門,放門內(nèi),別開燈,刺眼。 過了一會兒,臥房的門被打開一條縫。 外面透進來一道微弱的光,以及一個抱著狗的鬼祟影子。 宋泠之抬起頭看過去。 那個影子悄咪咪的把拖鞋順著縫隙塞進來,擺正,然后又悄咪咪的關(guān)上。兩秒后,門再次打開,傳來一點壓低了的氣聲: “先生,晚安——” 狗子:“汪…唔——” “抱歉、抱歉。” 少年的動作慌亂中帶著利落,精準捏住狗嘴,抄起地面的點心盤子,關(guān)門、跑遠,一氣呵成。 室內(nèi)再次恢復(fù)安靜。 宋泠之忍俊不禁,在微信上發(fā)了個:[晚安。] 小狗崽子。 第12章 第二日早。 集團單休,今天周六,按理說還是要去集團上班。不過宋泠之被強迫剝奪了單休的權(quán)力,個人實行雙休制。 有封醒在集團,宋泠之輕松很多。 醒來已經(jīng)是十點。 門口的拖鞋規(guī)規(guī)矩矩放著,宋泠之撿起來,把上面的白色狗毛一根根揪掉。 上面還有狗子的牙印跟不太明顯的口水。 宋泠之不是太挑剔的人,但這只拖鞋…… 他選擇重新放回了地上,光腳出了門。 “徐伯。” “徐伯?” 一樓客廳沒人,二樓也沒動靜。 奇了。 往常這時候,即便是他醒的再晚,起來也能吃到早餐。 外面隱約傳來狗叫聲,聽著很是歡快,宋泠之推著輪椅,推開了大門。 立即有涼意落在他的側(cè)臉。 宋泠之愣了下。 風(fēng)吹著溫溫柔柔的雪花從天空落下,極輕易的就把大地覆蓋了層雪白。京市冬日多雪,今年這是第二場了,倒是比上一場大得多。 狗子本來就是白色的,現(xiàn)在正在草坪上撒歡,草坪上已經(jīng)有了好幾個大雪球,那似乎是用來堆雪人的。 但是狗子一直搗亂,傅聽凜也不嫌冷,跟它鬧成一團。 徐伯也在旁邊樂呵呵的看熱鬧。 怪不得他的早飯沒有人管。 往常,即便是下雪天,宋宅也是安靜的。 這種感覺很是新奇有趣,宋泠之沒出聲,看了好一會兒。 他跟傅林雙相識在十八歲,他的腿逐漸開始走不動路的那一年。 [“傅林雙,雪有什么好看的。” “京市每年都下雪,落下一次,下次還能看見。” 宋泠之被推著從集團出來。 爲撥玩xzyしの莋 那時他二十歲,已經(jīng)開始慢慢接手宋家,而傅林雙二十一歲,尚在上隔壁市大學(xué),他是從學(xué)校偷跑出來的,就是為了見他一面。 “不一樣的,這是今年的新雪,我想和你一起看。” 傅林雙道:“而且,徐伯和我說過,你以前很喜歡在雪地里面玩。” 宋泠之:“那是我還能走路的時候。” 他尚年輕,也不懂得在喜歡的人面前遮掩情緒,這句話說出來,就已經(jīng)有點生氣了。 傅林雙就牽著他的手,溫溫柔柔的:“你現(xiàn)在不是在走嗎。” 宋泠之:“別拿我尋開心。” 傅林雙:“沒尋你開心,泠之,你明白我什么意思的。下個月你就要去做手術(shù)了,手術(shù)完,我們好好訓(xùn)練,我陪著你。” 他蹲下來,聲音溫和。 “就算站不起來,以后你老了,我背著你,每年都出來看雪,嗯……也不用擔心你丟了,拉著你,讓你跟我一起變成帥氣的小老頭。” 宋泠之笑了笑:“幼稚,手術(shù)而已,你飛來這里,就是為了哄我?”拐彎抹角的,擔心不如直說。 傅林雙:“你該多笑笑,很好看。” “泠之,我會陪著你好起來的。”] 人都走了。 還留下來些回憶,時不時的竄上來,往活人心上撓一撓。 宋泠之輕咳了兩聲:“徐伯。” 徐伯終于轉(zhuǎn)過身往門口看,一看大驚失色,“先生!你怎么穿著睡衣就出來了!冷不冷啊?” 他連忙走進,“還光著腳!” “快快快進去!” “先生!”傅聽凜鼻尖紅紅的,小跑過來道:“您怎么出來了。” 宋泠之聞言:“來看看小狗昨天晚上吃飽沒有。” 傅聽凜耳尖紅了。 “好好玩吧,我向這么大的時候,也喜歡玩雪。”即便是北方的孩子,看見雪也容易比其他時候興奮。 “沒有,每年都下雪,什么時候玩都一樣,我陪您吧。” “不一樣的。”宋泠之說道。 傅聽凜微愣。 “每見一場,剩余的人生里,就少一場。身邊的人不同,所以每一場雪也都不盡相同。” 宋泠之拍了拍他的胳膊,語氣放溫和了一些,目光沉靜。 “去玩吧。” 他被徐伯推進去好久,傅聽凜才動了動,蹲下來擼狗頭。 現(xiàn)在的他還不太明白宋泠之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想了片刻,索性放棄,最后腦子里只剩下了宋先生那雙暴露在外面的腳。 傅聽凜舉起狗子的爪子,狐疑:“你是不是把兩只拖鞋都叼走了?” 他昨天晚上明明都把拖鞋還回去了,難不成是只有他還的那一只,拖鞋不全,所以宋先生今天才光腳出來。 狗子:“嗷嗚?” 傅聽凜:“你真狗,你的窩呢,在哪?” 狗子:“嗷嗚嗷嗚?” “嗷什么!”傅聽凜目光兇狠,揪住狗子的尾巴,“把鞋交出來!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