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奶媽的萌寵日常 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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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士奇阿哥到底是個精力充沛,適應力強的年輕幼崽,此刻已經腿腳麻利地跑了幾步,轉眼將自己轉危為安的薩摩耶弟弟拋諸腦后,回頭去確認自己母妃平安無恙了。 佟佳氏也臉色蒼白地在大宮女的攙扶下坐了起來,齊東珠見她蒼白的手仍然在微微顫抖,心下實在不忍,她摸了摸懷里看起來呆呆楞楞地,抱著奶耶團子的比格胖崽,親了親他小狗味兒的頭毛,將他放到了佟佳氏的手邊兒。 “和弟弟陪陪母妃,好不好?” 她輕聲說著,將比格胖崽暖烘烘的小爪子搭在了佟佳氏的手背上。比格胖崽沒有出聲,只是睜著一雙小狗眼兒看著齊東珠。 “會沒事的,不要怕,最糟糕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她話音一落,比格胖崽大睜著的黑亮眸子就rou眼可見地縮小了一半,眼皮子又粘噠噠地糊在了一起。他的一只小胖爪摟緊了懷里的薩摩耶奶團子,肥胖圓潤的小身子拱到了佟佳氏身邊兒,啪地躺在了榻上,把那不大的貴妃榻震地抖了一抖。 他就貼著佟佳氏的腿,用小肚子馱著他的薩摩耶弟弟陷入沉睡,看得齊東珠即便是滿心柔軟,仍然抽了抽嘴角,而佟佳氏的蒼白和恐慌因為幼崽毫無保留地親近rou眼可見地消退了。她對齊東珠微微一笑,垂下眸子,伸手摸了摸比格胖崽的小胖臉兒和他肚子上小聲哼哼的薩摩耶幼崽,面色柔軟下來。 沒有什么比毛絨絨和軟崽崽更加治愈了,齊東珠比任何人都知道這一點。 康熙先是向受了驚嚇的太皇太后請禮問安,他身邊兒的儀仗遠沒有他鎮定,此刻許多侍從還腿軟腳軟地癱在地上,那儀仗稀稀拉拉地跟在他身后,便是此刻御花園內唯一的響動。 齊東珠站直了身,視線難免被那些響動吸引過去。她第一眼便望見了立在原處,一手握刀,臉色還有些蒼白的曹寅,而曹寅也不知為何,正巧也望向了她。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齊東珠便見曹寅的目光變得柔軟起來,他似乎有什么話兒想說,但齊東珠無法讀懂。她知道曹寅此刻在宮中伴駕,曹寅的家人想來還在宮外,不知是否安穩,他內心一定是憂慮的。齊東珠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便也只對曹寅露出了一點兒安撫的神色,開口無聲地對他說道: “無事了,安心。”? 她哪兒知道,曹寅只是在仰望她罷了。曹寅作為康熙的近侍,自然知道康熙今日這大張旗鼓又荒誕不經的行為是受了誰的啟發,他一直在為齊東珠憂慮。 天象有變,曹寅當然懼怕,但他卻不覺得那是他能左右和改變的事,他放在心上的,唯有一個本可以事不關己,退居人后,卻硬是擠進這漩渦之中,懷著一腔熱忱的齊東珠。 皇帝一意孤行,不僅將宮人百姓驅逐出家門,更是勞動了太皇太后和宮中貴人、京中勛貴一道不許今夜入室休憩。曹寅一向不曾質疑過皇帝的命令,他自幼適逢皇帝,是為皇帝的伴讀,對康熙剛毅果決的性格十分了解,知道他下達的命令,必然不會動搖。 可是這一次,他心中卻升起了許多讓他神色遲疑的猶豫。他止不住地去想,若是今夜無事發生,固然是天道庇佑,可是皇上這勞民傷財的命令,又會遭到何種質疑? 或許皇帝御極天下多年,又剛剛平定三藩,不會招致多大民怨,頂多被勛貴們含沙射影地詆毀一陣,也便罷了。 可是齊東珠呢?引發皇帝這年頭的,無權無勢,無人看護的齊東珠,又該如何自處? 他心中憂慮,破天荒地向皇上提出了質疑,而一旁膽小怕事,一向含糊其辭的欽天監官員也不敢捅這樣的簍子,竟與他一道求皇帝三思。 皇帝沉默不語,直到曹寅咬著牙說常人怕是無法擔此重責之時,皇帝才抬眼看著他,沉聲道: “朕之政令,不需爾等置喙。此皆朕之決策,與旁人無關,不必再勸!” 曹寅聽聞,便叩首稱是,再不置喙半句。他感受到皇帝的目光若有所思地在他的身上一掃而過,只覺得面頰都發起紅來。 他心里清楚,他這種違逆君主的心思來源是什么。他知道他自己真正在乎的是什么,那撕扯著他的心,讓他再無旁騖。 地動之時,他心中懸掛的石頭落了下來。他站在皇帝身后,身體也不受控制地隨著地動而搖晃,天空深不見底,似乎星子都倒垂下來,誰也不知道下一個震動是否就會使得地面開裂,天空傾垂,墜入深淵。 但是在這短粗又迷茫的際遇里,曹寅只看得到她。她真的很在乎四阿哥,即便是在這樣的危機時刻,她仍然將四阿哥護在了懷里,蜷縮在了地上。那姿勢是失禮的,也并不美觀,但是卻是他目之所及的全部。 他突然覺得,無論未來如何,她之所處,即為歸宿。 等余震過去,她終于望了過來,一雙盈盈鹿眸中含著清淺的水漬,那是心悸過后的余音。他的心臟瑟縮起來,眼瞳中只有納蘭東珠纖瘦的身影,在夜風的侵蝕之下,更顯得纖纖弱質, 他不明白,如此孱弱的軀殼,為何孕養出如此強大的神魂? 她為何敢以孱弱無依之軀,往復去做無人敢做之事? 曹寅看到她眼底的神色,也看到她對他無聲吐出的字。他的目光移到了納蘭東珠頭上戴著的銀簪,那簪子的珠花已經被纏繞進了她因為這動亂而散亂的發頂,邋遢極了。 可是他卻笑了。他看得清她的眼神,知道她并不懂他的心,而他也確實配不上她這樣的奇女子。無論是膽識還是家境,他都只是尋常而已。可曾經被他捧在心口的簪子落入了她的發間,而她那雙眼眸全心全意地看著他,這已經讓他心滿意足了。 而無論是曹寅還是齊東珠,此刻都沒有意識到康熙已經與太皇太后問過了安,此刻在即將回身離開御花園時,目光不受控制地又掃過在一眾宮人里顯得出奇鎮靜的齊東珠。 自然也看到了齊東珠眼神匯聚的方向。 曹寅在笑。這在此刻顯得十分不合時宜,像一根刺一般扎在了康熙的胸口。他在今夜都沒什么變化的神色突然變得陰沉起來,胸中涌動著難言的火氣。 曹寅怕是對納蘭東珠有意。這個念頭第一次閃過康熙的腦海,讓他焦躁起來。他是個思維敏捷的人,即便是在這種境遇里,也抓住了一閃而過的思緒。他的目光凝在了齊東珠墨發之間的簪子上,突兀地咬緊了牙關。 他知道那簪子是誰的手筆了。 “曹寅,” 康熙突然開口,那陰沉的聲色幾乎讓他自己都覺得不體面,可他卻無暇顧及了。此刻他只恨不得撕裂了曹寅和納蘭東珠相互糾纏的視線,也扯碎自己心里那莫名蔓延的憋悶。 “還不跟上?” 說罷,他邁步就向御花園外走去。今日變動頗多,想來地動過后,九門提督,和城外綠營將領都會前來覲見,他還要與內務府核算宮內坍塌的房屋和損失,統計紫禁城外的傷亡。 他用力去尋思這些雜事,將齊東珠拋諸腦后。 “臣遵旨。” 曹寅的聲音一如往常,聽不出什么端倪。康熙壓抑住驟然升起的芥蒂,不再言語。 第95章 余生 ◎吸崽一上頭,齊東珠開始肆意篡改故事結局,只想給懷里這全天下最可愛的薩摩耶幼崽一個最甜蜜的小美人魚故事。幼小又無知的薩摩耶阿哥對此照單◎ —— 驚心動魄的一夜過后, 立志于雞娃到寒暑不休的康熙終于給他的好大兒們放了假,還允了養在宮中的小幼崽們隨意走動,看望母妃, 雖然沒有明說,但這也是變相的允許這些幼崽們去親近安撫自己的親生母親了。 哈士奇阿哥在延禧宮待得長吁短嘆的。他和惠妃親生母子, 當然不是沒感情, 但也確實沒有太多的話可以講。惠妃臉色冷,更不是溺愛孩子的類型, 哈士奇阿哥平日里在外雖狂,逮著齊東珠就是一通鄙夷太子的大逆不道之言, 可要讓他拿這些話兒去惠妃面前講, 那是給他三頭六臂他也不敢的。 再說惠妃,身居高位, 協理六宮, 積威甚重, 往日里除了冷臉還是冷臉, 一點兒柔腸給了衛雙姐, 一顆慈母心給了八阿哥, 輪到哈士奇阿哥這兒,那真的是不剩什么了, 頂多問兩句他這幾日課業如何, 吃食如何。 不過哈士奇阿哥也沒有那個心眼兒去計較, 今兒一大早老老實實地去了惠妃殿中請安,又迅速被趕了出來。惠妃今日宮務很多, 昨兒剛經歷了地動, 前朝修葺, 今朝棄用的宮殿坍塌幾所, 昨夜值夜的太監宮女兒還有因為掉落的瓦片砸了頭、被慌亂中踩了幾腳的,各宮妃嬪受驚的不少,特別是懷胎十月,即將臨產的宜妃郭絡羅氏,哪兒哪兒都需要惠妃這六宮主事上心。 惠妃前腳剛離開延禧宮,哈士奇阿哥便來霍霍他睡得像個小狗餅的八弟了。這個年紀的青少年哈士奇完全閑不住,即便是昨夜剛經歷了那樣的變動,今日恐怕也沒睡幾個時辰,此刻已經精神抖擻,伸出毛絨絨的大爪子去揉他弟的肚子玩了。 齊東珠用一雙死魚眼看著這“兄友弟恭”的一幕,心中升不起半點兒拯救薩摩耶幼崽于水火的心思。倒不是她心里不想,但是身體實在疲憊啊!昨夜折騰了那么一宿,吹了一夜冷風,她不著涼不發熱已經覺得自己表現得很棒了,至于像哈士奇幼崽一樣精力充沛? 抱歉,心理年齡不允許。 再者說她心里還壓著昨夜地動的事兒。災難總是讓人的心口沉甸甸的,即便知道京城因為康熙出乎意料的命令和舉動,傷亡恐怕很少,但塌陷的房屋、財產的損失都是地震造成的余波。而他們尚且不知地震震心是否在京畿,若是不在,那還不知震源處是如何光景。 在煩人哈士奇持之以恒地霍霍下,薩摩耶幼崽不情不愿地睜開了小狗眼,睡眼朦朧地看著他,毛絨絨的小臉兒上寫滿了迷茫和委屈,小黑鼻頭里溢出了一點兒可憐巴巴的哼唧。 那終于艱難地喚起了齊東珠未泯的良心,使她一把推開了煩人哈士奇的狗頭,將薩摩耶幼崽抱緊了懷里。 困倦幼崽在她的懷里拱了又拱,沒心沒肺地再度睡去,獨留齊東珠愣愣地抱著他,發起呆來。 “大阿哥,你可知前朝發生了些什么事兒?” 哈士奇幼崽沒弟弟好玩兒了,抬眼瞪齊東珠,又聽聞她這話兒,當即哼了一聲,黑鼻頭翹得老高: “后宮之人打聽前朝是非,爺看你這奴婢是皮癢了。” 齊東珠額角跳了跳,伸手去揪他的毛耳朵,被靈巧哈士奇防備地閃開了,只好干瞪著他,出言相激道:? “皇上今日如此繁忙,大阿哥今早去請安見著人了么?是不是大阿哥也不知曉其中內情呢。” “你瞎說!” 青春期的幼崽被齊東珠輕而易舉地拿捏,哈士奇阿哥的毛微微炸了起來,黑白相間的毛毛臉顯得豐腴了幾分,想來是氣鼓了腮幫子,想要咬齊東珠一口卻又咬不到。 “我乃一國長子,皇阿瑪怎會不見我?我今早去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還讓我代他接見殿外候著的傳教士呢!” 齊東珠想聽更多細節,但面兒上只是不冷不熱地“哦”了一聲,表現出對于哈士奇阿哥所言之事可有可無的態度。 果然,這一招對哈士奇阿哥的拿捏爐火純青,很快將哈士奇阿哥氣得豎起了尖耳朵: “皇阿瑪如此忙碌,但怎會忽視本阿哥?他可沒空搭理來請安的老三,就同侍衛一道出宮去了,皇子之中,獨獨見了我!” “那皇上跟大阿哥說什么了?” 齊東珠見逗得差不多了,便給哈士奇阿哥一個臺階,可誰知哈士奇阿哥還是氣鼓鼓的,焦躁地甩著大尾巴說道: “皇阿瑪忙得很,昨夜里塌了不少房屋,很多人家火塘還燃著,地動倒是結束了,可四處起火。皇阿瑪又遣巡捕營去滅火,沒空與我細說。倒是那些傳教士經過昨夜之事,激動得很,扯著我問旗人是否有預測地動之法…” 齊東珠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心里尋思還預測地動之法呢,與其相信大清科技,還不如相信康熙野人般敏銳的第六感,問道: “那大阿哥怎么說的?” 哈士奇幼崽揚了揚嘴筒子,以一種很沒有必要的謎之自信大聲說道: “那自然是告訴他們,我大清天朝上國,自然受天地庇佑,皇阿瑪萬世名君,在動蕩面前受到天地預示,豈非常理?再者這些傳教士四處刺探,前些時日,沙俄還遣了使臣來討要你獻給皇阿瑪的牛痘法子。” 哈士奇阿哥話音還未落,齊東珠已經把又睡成小狗餅的薩摩耶幼崽放在一旁,一手撐住了額角,不想抬眼了,只喃喃道: “這也算好事兒,牛痘法傳開,死于天花的人不就少了,于大清如此,于沙俄也如此。” 雖然齊東珠自個兒為了茍住小命兒,或是為了達成她自己的目的,也不是沒有吹過康熙的彩虹屁,絞盡腦汁地吹捧過康熙,可親耳聽聞哈士奇阿哥如此沒有邊界感地吹捧他的“萬世名君”皇阿瑪,齊東珠的腳趾還是不由自主地開始施工了。轉眼之間,一座小城堡已經落成。她有氣無力道: “然后呢,那些傳教士怎么說?” 這回兒,哈士奇阿哥的表情變得有些郁憤起來: “說來說去,都是半生不熟的漢話兒和拉丁文,來我大清,竟然不知學滿文,何等不恭?” 齊東珠這回兒沒忍住,迅速揪了一下哈士奇阿哥毛絨絨的三角耳朵,說道: “人家遠道而來,能學明白漢文實屬不易,滿語淵源不長,方外之境無人教授,如何學得?你不是學會拉丁文了嗎,何苦挑人家短處呢?” 哈士奇阿哥的毛臉上寫滿不服,齊東珠也說不好是他后天發育出一身反骨,還是哈士奇血脈天賦所致,抑或是二者都有。齊東珠無奈,嘆氣道: “況且,若你將預測天災之事說成皇上一人之功,將來若是哪次天災發生,你皇阿瑪未曾來得及下達諭令,又該如何解釋?皇上雖然是天子,但終究也是血rou之軀,既然是血rou之軀,就會有力所不能之事。天災之所以是天災,蓋因人力難以預料,難以抵御,難以修復。傳教士都是天主教徒,篤信他們的上帝,凡不能解釋之事,皆訴諸神靈,你與他們置氣什么?” 哈士奇阿哥并不服氣,但他也不傻,自然聽得出齊東珠話中的道理。這個年紀的皇子急于討好他的父親,卻也知道懂得分寸的可貴了。他一雙實在貌美,卻透著幾分清澈的愚蠢的哈士奇狗眼對齊東珠翻白眼,看得齊東珠額角青筋直冒。 “大阿哥若是閑著,不如回去睡個回籠覺。” 齊東珠冷漠道,實在不想給惠妃看這個滿身反骨的大狗崽。哈士奇阿哥神經粗得很,沒怎么在意齊東珠幾乎宣之于口的嫌棄,冷哼一聲后,甩著大尾巴便離開了八阿哥的小院兒,終于讓齊東珠得以抱著軟乎乎香噴噴的薩摩耶幼崽睡個回籠覺。 不過,齊東珠到底心中存著事兒,雖然小憩片刻,卻也沒能睡太久。 她喂飽了用雪白的小毛毛臉兒蹭著她討食的薩摩耶阿哥,便摟著這個暖烘烘的薩摩耶幼崽,給他講伊索寓言里狐貍和山羊的故事。 薩摩耶幼崽不像比格胖崽那樣,總是一臉臭屁的表情。他毛絨玩具似得雪白小臉兒上嵌著一雙琥珀色的棕瞳,可愛又乖巧,亮晶晶地看著齊東珠,兩只雪白的小爪子抱著齊東珠的手,軟綿綿的小腦袋枕著她的胳膊。 這大大激發了齊東珠作為內向社恐人為數不多的傾訴欲,使她變得陶陶然起來。可是她的敘事能力實在有限,腦子里又混雜了星球大戰、哈利波特、指環王、三體、沙丘、漫威、dc等一系列大ip的主線劇情,當即開始胡言亂語,不多時便從伊索寓言串頻到了小美人魚,從維京海盜跑去了加勒比海。 可無論她的故事怎樣天馬行空,曲折離奇,薩摩耶幼崽仍然仰著一張小毛臉兒,充滿喜愛和崇拜地看著齊東珠,琥珀色的眼底像是撒滿了小星星,讓齊東珠像漂浮在云端上一樣。 被一個小毛崽全心全意信任和崇拜的感覺太過美好,以至于齊東珠心中關于昨夜的創傷和憂慮一點一點消弭掉了。她垂首對懷里的薩摩耶阿哥親了又親,讓這個小毛崽都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蹬了蹬后爪爪,小臉兒埋進了齊東珠懷里,只留下一雙漂亮如同星空寶石的明眸,信賴地看著齊東珠。 “…然后王子認出了人魚公主正是拯救他的人,兩人徹底相愛,破除了海巫留下的詛咒。而后人魚公主和王子聯手除掉海巫,奪回了她的歌聲,和王子有情人終成眷屬。”? 吸崽一上頭,齊東珠開始肆意篡改故事結局,只想給懷里這全天下最可愛的薩摩耶幼崽一個最甜蜜的小美人魚故事。幼小又無知的薩摩耶阿哥對此照單全收,樂呵呵地吸吮起他自己的小爪爪。那小爪子被齊東珠從他的小嘴里扯了出來,好好擦了擦。 “好了,寶貝該睡了。明天再給你講故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