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野求生直播跟動物聊天爆紅 第2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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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還以為是附近的蟬在叫,能感覺到聲音越來越近,直到喜鵲落下她才反應過來,喜鵲這是抓了一只知了。 林千俞瞇了下眼睛,感覺腦子里嗡嗡的,層層疊疊都是知了的叫聲,尤其是喜鵲落的右肩,耳朵都要快被吵聾了,“喜鵲?” “啾!”喜鵲作勢要把蟬喂給她,結果應聲的瞬間知了趁機飛走。 顧不上林千俞,喜鵲忙飛上去追。 林千俞揉了揉嗡鳴的耳朵,這種聽覺刺激不亞于拿喇叭對著耳朵喊,還是那種極其尖銳的聲音。 等喜鵲追了一圈再飛回來,蟬聲已經停了,“你自己吃吧,我不吃這東西。” 喜鵲歪了下頭,似乎不理解好吃的東西她為什么不吃。 養好傷以后,喜鵲好像熱衷捉各式各樣的昆蟲。 哪怕每次林千俞都是拒絕,喜鵲也只會以為她不喜歡這次捕獵回來的昆蟲,然后下次再換著樣子抓。 林千俞都懷疑,草原島上的昆蟲快被她抓了個遍。 眼見著喜鵲又要張嘴‘啾’,林千俞忙說:“下次,下次一定。” 【哈哈別下次了,報恩的心是好的,但是建議別報恩。】 【喜鵲抓回來的那些看的我頭皮發麻,林姐居然還能哄出下次一定,怪不得你招小動物喜歡呢。】 【來來來下注,猜一下喜鵲下次會帶什么昆蟲回來,賭三十積分。】 抓來的知了最后還是毫不意外的落入了喜鵲的肚子。 一只知了顯然不夠吃,于是又飛去前面跟湖邊的毛茸茸們一起吃rou去了。 用鳥喙一點點揪著啄著吃,雖然速度很慢,但是一口一口的也能吃不少。 獵物都擺在那。 家里毛茸茸都吃過以后還有兩頭完整的在,其他骨架上還帶著零星的rou,倒是內臟都被吃干凈了。 林千俞看著剩下的這兩頭,留了只大個的,剩下那頭切成大塊rou用鹽腌上。 rou外層涂了一層鹽,透過光還能看見上面的鹽粒。 腌好以后便擺在平整的石頭上曬著,比起晾rou架,這樣曬rou偶爾要翻動。 但家里的木頭都用來做木屋了,只能先用這種方式把rou保存。 林千俞洗去手上的鹽粒,看著鋪了滿滿四塊大石頭的rou說:“等曬好以后試試做鹽rou炒韭菜。” 這也是一道餐桌上常見的菜色。 就是不知道鹽rou曬好的時候,上次被摘掉一茬的野韭菜能不能長出來。 側臥在湖邊的白獅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想到白獅會學習人的習慣,林千俞忙說:“你想曬rou的話,直接曬rou條就行,不用涂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像是鹽rou這樣,涂了厚厚一層鹽,哪怕吃的時候會把鹽洗去,但比起尋常直接炒菜的rou還是過咸。 尤其是白獅不知道鹽是什么東西,萬一看她摸,到時候白獅也找了類似的東西來抹rou,豈不是糟糕了。 白獅微微昂首,看樣子像是把林千俞的話聽了進去。 狼群回來以后,原本瑟縮的幼崽此刻也變得大膽了起來,這本就是它們經常活動的地方。 有幾只狼崽你擁我擠的蹭到林千俞身邊來,躺的四仰八叉。 林千俞將它們排好放著,點點鼻子,“這個不能吃哦,太咸了。” 在聞到鹽腌的味道時,有些動物會排斥的不嘗試,但擋不住幼崽的好奇心啊。 萬一它聞了以后覺得難吃,又想試試到底能有多難吃,那一口不就上去了。 哪怕及時吐出來,嘴里留下的鹽味也夠它們嗷嗷好久。 “嗷!”小狼崽鼻子動了動,主動遠離了那些rou,蹭蹭后退。 白獅慵懶的打了個哈切,小狼崽只顧著后退沒注意到后面情況,撞在了白獅腿上順勢就蹲坐了下來。 閉上的眼睛還沒睜開,哈切打到一半,低頭時感覺嘴里好像多了什么東西,林千俞看著只剩下身子在外面的小狼崽,眼睛豁然睜大:“?!!” 白獅緩緩張開嘴,小狼崽顯然也沒意識到發生了啥,可能對它而言,只是天突然黑了一下。 【哈哈哈碰瓷,是不是碰瓷!?】 【就打了個哈切,草原狼味的零食自己就跑嘴里來了。】 【閻王看著生死簿上一閃一閃的草原狼幼崽陷入沉思。】 【生死簿:你們撤回了一只草原狼。】 小狼崽抬起頭,以它仰頭的角度看不見背后的白獅,望向又明亮起來的天空,它搖搖頭,這天真是陰晴不定。 林千俞忍著笑將小狼崽拎過來,濕水的毛巾搭在它腦袋上一頓揉搓,“差點你都成口糧了知道不。” 知道白獅沒有吃小狼崽的意思,本身微仰著頭打哈切,誰能想到低頭合攏嘴巴的時候會進來一只草原狼幼崽啊。 小狼崽被揉的腦袋亂晃,顯然依舊不知道自己剛剛似乎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那一瞬間,平時留下來負責看幼崽的草原狼直接炸毛,但它離的比較遠,剛往這邊跑兩步,幼崽就被放出來了,除了毛毛濕了點,看樣子是沒受到什么傷害。 這樣看著,草原狼的腳步也沒那么急了。 等它走到的時候,林千俞將擦的差不多了的小狼崽遞給它,“來,剩下的交給你了。” “嗚!”草原狼叼住小狼崽后頸,轉身帶回去舔毛去了。 ---家里的rou得有毛茸茸看著。 短時間離開還好,要是離開的時間久了,難免不會有別的動物被血腥味吸引。 是以,林千俞下午出去給大白送rou的時候,只帶了追風和白獅。 “你真的不先回家等我嗎?”林千俞手扶著追風背上的獵物,“我給大白送完rou就去找你。” 白獅那間木屋的院子也該提上日程,最起碼要在綜藝結束之前,看見院子里的綠植長出來,要不等旱季來臨,綠植枯萎,院子的顏值也會大大削減。 “吼……” 白獅并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還順著這條路往前走了幾步,明顯是要跟著的意思。 林千俞在后面,因為要小心獵物不掉到地上,她和追風走的都比較慢,見狀喊了聲:“白獅?” 白獅不理,悶頭往前走。 “白獅……” “嗷!” 不想走的白獅就要一條路往里走。 林千俞哭笑不得道:“不是攔你,是你走錯路了。” 白獅邁出去的爪子頓住,前爪還沒落地便收了回來。 林千俞指了指左邊,“大白在這片海。” 準確來說,虎鯨的范圍應該是囊括了這座島所有靠近海邊,但是經常見面的海邊就只有這里,沒有特意約定見面地點,但好像這個地方已經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林千俞笑著摸上白獅的鬃毛,厚實的手感讓她忍不住多rua了幾下,“乖。” 白獅老實的蹲著不動,任由她在自己的鬃毛上抓來抓去,感覺很奇怪,但是不討厭。 林千俞說:“我們趕緊過去吧。” 確認了方向以后,白獅依舊走在前面。 但是在面對沙灘時,白獅猶豫了。 沙子跟石子一樣,會卡在貓科動物的rou墊里,清理起來也是一項大麻煩。 愛干凈的白獅也不想自己身上的毛毛沾上沙子。 “要不你就在這里等我怎么樣?”林千俞指著大海的方向,“我就去那送東西,你在這也是能看見我的。” “嗚……” 白獅就地蹲下,尾巴自身后環到身前,低低應了一聲。 追風就沒有貓科動物面對沙子時候的困擾,除了沙子地走起來不舒服,其他的倒也沒什么問題。 “大白!”獵物體型太大,林千俞沒急著拿下來,而是先對著大海喊,“大白你在這嗎?大白?” 拍打在沙灘上的海浪很大程度的遮掩住她的聲音,但不多時,靠近前海的位置出現虎鯨的身形,浮出海面的氣孔噴出水,黑白配色的虎鯨在海中若隱若現。 “我給你帶了好吃的。”林千俞拎起處理好的獵物,雖然不知道獵物到了海里還會不會保留白獅的氣息。 可在把獵物丟進海里的時候,她還是說:“這是白獅抓的,你知道白獅嗎?你應該知道獅子吧。” 上岸最遠也只能待在沙灘上的虎鯨,可能對白獅并沒有什么概念。 但是常見的獅子應該有印象。 “嚶——!” 虎鯨翻了個身叼住獵物,尾巴一甩又掀起海浪,浪花退去,留下縮在殼里的海龜緩緩抬頭與林千俞大眼瞪小眼。 海龜看到人以后,毫不猶豫的又將緩慢探出龜殼的四肢又縮了回去。 龜殼上還有上次祛除藤壺的痕跡,看來最近運氣不錯,沒有新的藤壺纏上來。 林千俞揮揮手,嘗試打招呼道:“嗨,又見面了。” 科學標明,海龜的智商很低,但是一些家養的海龜,喂的久了,也能將喂食自己的人與陌生人區分開。 這幾天就有見過面呢,面前這只海龜應該還記得她吧……最起碼也是有點印象? 聽到林千俞的聲音,海龜這才試探著看過來。 海龜本來動作就慢,更何況眼前這只還是年歲已高的海龜,動作慢反應慢都是很正常的事。 慢悠悠的似乎過了許久,海龜才終于認出眼前的人,開始緩慢的在地上爬行,到林千俞跟前時,抬起前爪拍了拍她的腿,互動完都沒有原路反回,而是就地轉頭朝著大海的方向走去。 “別走啊,來都來了,吃個枷菇果再走。”林千俞把海龜攔下,又從追風的側包里拿了兩個枷菇果出來,側包里已經沒幾個了,拿兩個出來更顯空蕩。 林千俞拍了拍斑馬說:“樹上又結了不少,回去再多給你摘幾個。” 追風仰起頭,“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