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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荒野求生直播跟動物聊天爆紅 第142節

    可離得遠被吸引過來,靠近以后嗅到個許多猛獸的氣息,復雜卻仍然嚇的它們不敢靠近。

    只遠遠地聞著,似乎是想等它們吃完,再上來撿漏。

    林千俞用了兩遍免洗洗手液,勉勉強強把血腥味壓下去,“下次切rou得戴上手套了。”

    但又有些猶豫,感覺手套會影響手指的靈敏度,剔一些骨縫里的rou還是挺需要巧勁的。

    “花花,小雕快來吃飯啦!”

    樹葉墊著rou擺了一地,愛吃哪個想吃哪個直接自己選。

    【這怎么不算是動物界的自助餐呢。】

    【哈哈哈,看起來比我樓下自助餐還豐盛。】

    林千俞看著低頭吃rou的毛茸茸們,心里滿滿都是成就感,數了一下,除了已經吃飽了趴在石頭上睡覺的黑熊,小鼷鹿也不在這。

    她不禁挑了挑眉,“小鹿?”

    這唯一的戰斗力低,還愛打架的小家伙在外面離開自己的視野,林千俞還是不免會擔心。

    “呦!”

    “在干嘛呀?”林千俞撥開草叢,小鼷鹿趴在里面,嘴里叼著形狀特殊的樹葉嚼著。

    在漫長的進化中,草食動物已經能夠根據氣味和口感來分辨一些草樹葉是否有毒,是否能吃。

    倒是不用擔心這能不能吃。

    小鼷鹿可能吃著覺得味道不錯,吃完嘴里的又仰頭在垂下來的枝條上咬了一口。

    用自己那并不鋒利的小牙一點點磨,直到把拽下來這頭樹枝給咬斷,這才叼著樹枝顛顛跑回來。

    “呦!”

    “謝謝小鹿,你留著吃吧。”林千俞伸手將小鼷鹿抱出來,應該是從其他灌木稀松的地方鉆進去的,這邊灌木長得密,小鹿擠不出來。

    小鼷鹿嚼著樹葉,聞言歪了歪頭,又跑去拿樹葉喂花豹。

    吃rou的花豹只抬起頭,面無表情的舔去嘴角的血液,小鼷鹿自己就頓住了腳步,原地蹲下自己吃樹葉。

    ---吃過午飯,差不多就該往回趕了。

    離嘉賓離島還有點時間,山下就有大巴。

    林千俞上午照常直播,就是與平時綜藝沒什么差別,頂多是用的東西升級。

    帶著毛茸茸們往回走,走過山洞平臺時,她特意看了一眼角落的碗。

    那里每天都會放新鮮的水和食物。

    現在是空的,那就證明大斑靈貓還是有每天過來吃飯的。

    思及至此,林千俞又停下來添了次水和食物,“算起來,好像有幾天沒有看見大斑靈貓了。也不知道它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長rou。”

    毛茸茸還是圓滾滾一點好。

    掀開防水布,趁著外面陽光好曬一曬外間。

    結果林千俞手上一動,羽毛順著防水布滑落,輕飄飄的搖晃,她伸手接下,“這是什么?”

    指尖摩挲著羽毛,從樣子上看,有點像是琴鳥的羽毛。

    林千俞把那些羽毛都聚到一起,足足有一把,顯然不是不小心掉的,“琴鳥來過嗎?”

    上次去沼澤救樹袋鼠,就是琴鳥來找的她,琴鳥跟樹袋鼠應該是好朋友。

    但是……“琴鳥有用自己的羽毛作為報答的習慣嗎?”

    林千俞回憶著,好像并沒有在動物百科上有看到相關內容。

    “啾!”赤尾陸雕飛過來,將銜著的羽毛丟到了林千俞的手里。

    跟琴鳥的羽毛比起來,赤尾陸雕的尾羽顏色鮮艷且更大,羽毛上的淺絨也更柔軟。

    “小雕?”林千俞哭笑不得的接住,“不許拔自己的羽毛。”

    “啾……”

    林千俞摸摸赤尾陸雕仍在身上的尾羽,還好長得快,不然這么拔來拔去都要拔光了,“你的尾羽要在你自己身上才是最好看的,知道了嗎乖。”

    赤尾陸雕歪了歪頭,“啾!”

    “這個應該是上次遇到的那只琴鳥送來的。”林千俞把羽毛好好收起來放進山洞里,“回頭看看可以做些什么利用起來。”

    簡單整理了一下山洞,將兔子皮也放在這邊。

    被幼鳥當成朋友的小棕兔子也被帶了回來,有一群猛獸在身邊,小棕兔子安靜如雞,跑都不敢跑。

    正好跟家里那兩只兔子放在一起,當種兔養著。

    下去拍離島鏡頭,人肯定多,帶毛茸茸們下去的話,到時候也照顧不過來。

    林千俞放下小雕,“你們在家等我回來,我去去就回。”

    想起上次毛茸茸們見她沒回來,去救助站里找她,想到小動物們可能沒有一個明確的時間計算。

    林千俞rua著大老虎爪子,說:“天黑之前我就回來啦。”

    “吼——!”

    手表上,導演已經開始在群里@全體成員。

    林千俞回了個收到,揮了揮手說:“走啦!”

    ---別墅內。

    謝逸飛房間里安安靜靜,從直播結束助理離開以后,就沒有人再管他了。

    這是一座島,他又是個半身癱瘓的殘廢,哪怕真的能逃出去,沒人幫忙,他也無法離開島上。

    所以,沒人照顧,連看管守門的人都沒有。

    ‘咔噠’房門被打開,神情同樣憔悴的郭彥朋走了進來。

    郭彥朋隨手將門關上,淡淡道:“找我做什么?”

    謝逸飛喉嚨發緊,“我……”

    剛說了個開頭,后面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郭彥朋不耐煩道:“有話就直說,我馬上要離島了,沒時間跟你在這浪費時間。”

    見此情形,緊張的謝逸飛反而沒多大的情緒反應,反倒是輕笑一聲,“你救我出去,我把我和安蘭清之間交易的證據發給你。”

    “安蘭清把你害成這樣,你也是恨她的吧。”謝逸飛低沉的嗓音像是海妖擺出勾人眼球的財寶,“有了這份證據,安蘭清以后再沒有踏入娛樂圈的可能。”

    “你跟、安蘭清的交易?”郭彥朋緩緩皺起眉頭。

    似乎是聽出他話里的遲疑,謝逸飛勾勒下唇角,“對,她知道我跟偷獵者有合作,主動聯系上我,說她可以提供線索,幫我把赤尾陸雕幼鳥偷出來,要求就是賺到的錢五五分。”

    “但我不相信她能做到,跟林千俞比起來,她就是個沒腦子的蠢貨。我交給了她另一項任務,讓她去拿到林千俞的血。”

    郭彥朋:“你幫她還了違約金?”

    謝逸飛冷哼一聲,“怎么可能,她根本沒拿到林千俞的血。總之,你想錘死她,讓她更慘一些,我的這份證據可以成為釘死她的最后一根釘子。”

    郭彥朋抿了抿唇,“你果然還有事情藏著沒主動交代。”

    “切,說的越多死得越快,他到時候什么都知道了怎么可能還留著我。”謝逸飛毫不在意這些。

    他早在聯系郭彥朋之前就用手表檢測過屋內的攝像頭與錄像設備,破壞了墻角的監控后才找的人。

    “你要是還喜歡她,不想對她這么殘忍,同樣,把我救出去,這些證據交給你,我把備份銷毀,讓她以后還有翻身在娛樂圈拍戲的機會。怎么樣?到時候她的生死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了。”

    謝逸飛之所以找上郭彥朋,他背后勢力有能力救他出去是其一,其二就是安蘭清,無論郭彥朋是喜歡還是因愛生恨,這份證據都非常好用。

    郭彥朋摘下脖子上的項鏈,特意在謝逸飛眼前晃了晃,“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已經被錄下來了,視頻錄像會交到封先生的手里,你先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吧。”

    “郭彥朋?!”在看見項鏈里那一閃而過的小紅點時,謝逸飛維持的冷靜肅然面具驟然崩塌,“你跟封靖野——”直呼大名的同時,郭彥朋又將項鏈拿高了些,沒說話,但明晃晃是在示意他,還在繼續錄像。

    謝逸飛一噎,“你、你堂堂恒平集團三少爺,就心甘情愿變成封靖野的狗?”

    “你是被家里長輩送來的吧。”郭彥朋冷眼看著他,“白癡,沒人能救你。但你剛才說的話倒是可以救我。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過來?”

    謝逸飛氣急,死死攥著拳錘床,“郭彥朋!只有你了,只有你可以幫我,我們曾經也是要好的兄弟,你忍心留我在這等死嗎?”

    “以前你追著安蘭清的時候,不是口口聲聲罵我舔狗上不得臺面嗎,一個私生子你牛氣什么?”郭彥朋不介意跟謝逸飛多聊幾句。

    謝逸飛說的越多,他能交上去的東西也就越多,更能討好上面那位。

    “你不死,死的就是我,就是我整個家族。”郭彥朋又不蠢,再鐵的兄弟關系也不可能壓著自己家族那么多人幫忙,更何況他跟謝逸飛說是死對頭更恰當些。

    “哦對了,別說我沒幫你。要不然就你那破手表檢查監控,怎么可能破壞掉屋內所有監控系統,還不是我幫你關的。”

    要是謝逸飛說的話先他一步到了封靖野那,他錄制的一切豈不就沒有意義了。

    在謝逸飛怒目圓睜,氣的牙齒都在打顫,‘咯咯噠噠’細碎的聲音混雜著口水吞咽聲。

    郭彥朋看都沒看一眼,反倒打破他最后一絲求救希望,“你也別等著,外面有人幫你報了警,但有人從中周旋,你又不在國內。放心,有人保護你,不讓你入獄呢。”

    “郭彥朋!!!”謝逸飛唯一堅持的,死死堅守的最后一根稻草,就在郭彥朋談笑調侃的話語中,輕而易舉的掰斷。

    “別喊了,不會有人管你的。”郭彥朋轉身就要走。

    謝逸飛的情緒卻在這瞬間崩潰,“別這樣,兄弟!你想想我們以前。你哪怕不救我,你幫我報警,你把我送進監獄好嗎?你知道我留在這我會經歷什么嗎?你知道封靖野是什么人嗎!”

    他一口氣含糊的說了很多話,因為他知道,再不說就來不及了,郭彥朋這次離開就不會再回來。

    郭彥朋嫌惡的瞥了他一眼,“正因為知道封靖野是什么人,我才不可能幫你。”

    “我在瑞士銀行還有一筆錢。”謝逸飛吹起掙扎般脖子上青筋凸起,用盡全力喊道:“誰都不知道,只要你松口,我拿所有的錢跟你買送我進監獄。”

    “你不虧的!你只需要出去,在國外報警,其他什么都不用做。不管是哪國的監獄,只要你能送我進去,錢就都是你的。”

    在謝逸飛崩潰大喊聲中,郭彥朋還是面無表情的關上了房門。

    轉身,助理正站在門口向他微笑。

    “郭先生,辛苦了。”說著伸出手,掌心向上。

    郭彥朋將項鏈遞過去,“我幫了你,那……”

    “郭先生。”助理面上掛著專業的笑,眼底確實一片死寂,“這是您應該做的。做好事怎么能要求回報呢。”

    郭彥朋頓了頓,“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