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野求生直播跟動物聊天爆紅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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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嘉賓遇險命懸一線嗎? 導(dǎo)演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沒事……導(dǎo)演深吸一口氣,當導(dǎo)演這么多年他什么場面見到過,小事,都是小…… ——tm的這個場面他真的從沒遇到過啊啊啊! 在這站了這么一會,導(dǎo)演感覺自己腦子嗡嗡的。 精神恍惚。 許是相處太過和諧,觀眾不免有些猜疑。 【這是導(dǎo)演買來做戲的吧?幫林千俞立人設(shè)。】 【我也感覺像是造假,怕不是訓(xùn)練好的熊,跟嘉賓們一起上島的。】 【拜托,你說是人套熊的皮套我還能相信,誰沒事用真熊玩真人秀造假啊?動物的不可控有多危險你們知道嗎?】 …… 彈幕愈演愈烈,隱隱傳出是導(dǎo)演親自訓(xùn)練的黑熊,就為了捧紅林千俞。 注意到彈幕的導(dǎo)演:“……” 你們吹牛逼別帶上我。 那邊黑熊吃了糖,原本就收了暴戾模樣,這會更顯乖順。 林千俞盤腿坐著,把身上所有的糖都拆開,邊喂熊吃糖跟它打好關(guān)系,邊問道:“你為什么追著她呀?” “嗚……” 黑熊也啪嘰一下坐好,乖巧的張大嘴巴等林千俞往它嘴里丟甜甜。 林千俞:“沒有追?你追的是另一個男人?” 黑熊點點頭。 林千俞視線偏移,印佑霖說:“應(yīng)該是郭彥朋吧。他帶我們上山的。” 印佑霖的話落在黑熊耳中是嘰里呱啦的一串,聽不懂,但是見林千俞沒在看著自己,黑熊抬爪嗚了聲。 林千俞適時地又喂幾塊糖,“仔細說說。” 回想起之前的事,印佑霖嘆了口氣,“之前彈幕都在說你遇見了熊,然后你不是跟郭彥朋他們……起了點爭執(zhí),然后直播間都是嘲諷的,郭彥朋憋著一口氣,就組織我們一起上山找物資。” 說是上山找物資,實際上就是郭彥朋的一個借口。 但這幾天,大部分嘉賓已經(jīng)能勉強適應(yīng)環(huán)境,捕獵做飯也能滿足自己,晚上也沒有很累,再加上是一個團隊的,郭彥朋又是隊長,就也都跟著大部隊行動。 臨走前還跟導(dǎo)演打了招呼。 只是郭彥朋帶路,不知道怎么就走偏了。 “然后就撞上黑熊突然暴怒,大家都嚇個半死就趕緊跑,慌里慌張的也不認路,跑著跑著就分散了。”印佑霖跟杭思思慌不擇路的遇上了準備回基地的林千俞。 “暴怒?”林千俞挑眉,聽起來很合理,但是……什么也沒做的話,黑熊莫名其妙就發(fā)狂追人,有些說不過去。 印佑霖苦笑道:“我離的有點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等我察覺到的時候大家都開始跟著跑。” 林千俞點點頭,手里的糖果戳戳黑熊掌心的rou墊,“郭彥朋挑釁你了嗎?就是你追的那個男人。” “嗚!” “踩你了?” “嗷!” 黑熊坐地上,小短腿一伸出,上面隱約能看見模糊的血跡,以及被血粘黏在一起的毛毛。 林千俞:“……” 怪不得熊會暴怒。 導(dǎo)演注意到那邊一來一回的交談,心里突然萌生出一種荒誕卻又不是絕無可能的猜想。 他是導(dǎo)演,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節(jié)目的真實性,以及這一刻的,沒有經(jīng)過任何訓(xùn)練的交流。 猶豫不過三秒,導(dǎo)演當機立斷,“林千俞,那個……它說了什么?” 說話時看見熊扭頭過來,導(dǎo)演還是往后縮了縮。 “它說,它原本在睡覺,有人過來踩了它一腳,它就很生氣。”頓了頓,林千俞補充道:“是踩在傷口上了。” 傷口還是新的。 可能今天剛受傷,累極了,吃飽以后好不容易找地方睡一會,然后就被闖入雨林的陌生人踩了一腳。 不暴怒才怪呢。 別說是熊了,換誰誰能忍。 導(dǎo)演滿目了然,認真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 【誒不是,你倆唱雙簧呢?】 【郭彥朋什么時候踩到黑熊了,還踩到傷口上,你怎么那么能編呢?!】 【《荒野》造假!林千俞滾出節(jié)目組!】 林千俞把糖都喂完了,“導(dǎo)演,醫(yī)藥箱給我用一下行嗎?我拿物資跟你換使用權(quán)。” “不用不用。”導(dǎo)演上前送醫(yī)療箱,“這本來就是給嘉賓準備的,跟衣服一樣,節(jié)目組給。” 這東西不在交換范疇。 萬一嘉賓出點什么事,沒東西交換然后傷口發(fā)炎生病,節(jié)目組可擔不起這個責(zé)任,為了讓嘉賓能夠無負擔的用藥,自然是節(jié)目組免費提供。 吃到糖的黑熊滿嘴都是甜滋滋的,注意到導(dǎo)演靠近也只是瞥了一眼,并沒有像之前那樣警告對方。 饒是如此,導(dǎo)演也怕這家伙突然翻臉,沒敢靠太近,走過去把醫(yī)藥箱放在擔架上,讓林千俞自己把擔架拽過去。 醫(yī)藥箱里的藥品種類很全,但是那些口服的消炎藥林千俞沒敢給熊喂,只拿了清洗傷口的以及外敷的藥膏和紗布。 擰開蓋子,林千俞說:“來,我?guī)湍惆褌谔幚硪幌隆!?/br> 奇怪模樣的小瓶子,熊好奇的聞了聞,然后被這味道熏得蹙起了鼻子,眼睛都瞇了起來,嫌棄的縮脖。 導(dǎo)演摸了摸鼻子,忍不住道:“那個……直播間都是罵你的,要不要澄清一下?” “罵我什么?”林千俞拿了個小剪子,“隨他們罵吧,我又不去看。” 聽她這么說,導(dǎo)演也就沒再提。 傷口被毛糊住,清洗上藥之前得先將毛剪干凈。 “我給你修個造型怎么樣?”林千俞撥開旁邊的毛毛,“這些也有點礙事,一會不好纏紗布。” 造型? 熊腦過載,聽不太懂。 “那就當你同意了哦。剪完不滿意也不能打造型師,知道不?” “嗚。” “真乖。” 林千俞喊道:“印佑霖,你手電筒帶了嗎?” “帶了。”印佑霖邊說著邊把手電筒遞過去,他選的物資個頭都不大,帶在身上隨用隨拿。 有手電筒照明,清理起來就方便得多。 小心翼翼的剪去旁邊沾了血的短毛,露出里面的傷口。 敞開的敞口被人一腳踩上去,地上泥濘,鞋底也會沾上,現(xiàn)在的傷口里還有小石子卡在里面。 本就沒有痊愈的傷口這會更是往外流血。 應(yīng)該是打架的時候留下的,傷口其實不怎么深,就是短時間內(nèi)二次傷害,看著有些血rou模糊。 這種傷口,只看一眼都覺得疼。 林千俞拿拆了把醫(yī)用鑷子,撕開包裝的時候看了一眼黑熊,只見這鐵憨憨還在舔嘴巴回味糖果的甜。 絲毫沒有被這猙獰的傷口所影響。 林千俞哭笑不得,“我要清理傷口嘍,可能會疼,你忍一下,下次給你帶更多的糖。” 黑熊聽到糖這個字咻的一下抬頭,“嗷!” 成交。 林千俞不是醫(yī)生,但她經(jīng)常自己處理傷口,有隊友受傷她也會幫忙,久病成醫(yī)稱不上,怎么也算有點手法在的。 把傷口里rou眼可見的臟東西夾出來,然后用生理鹽水沖洗。 林千俞足足用了兩瓶。 “你們都在這干嘛呢?”郭彥朋滿身狼狽的從林子里出來,看見人張嘴就是埋怨,“不是說晚上得回基地嗎,要不是彈幕提醒我,回去都找不到人。” 安蘭清跟在他身后,“蔣可和經(jīng)淮呢?你們誰看見他們了嗎?” …… …… 沒人說話,無人應(yīng)聲。 就好像這倆人自言自語,話直接掉地上也沒人管。 印佑霖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面上是毫不掩飾的不耐煩,狗東西把他們害成這樣,還跑過來怪他們?yōu)槭裁床换鼗亍?/br> 饒是郭彥朋再神經(jīng)大條,這會也發(fā)覺出大家不友善的態(tài)度,“什么意思啊?臥槽、什么東西?” 一開始還以為林千俞面前是一塊大石頭,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這居然是一頭坐在地上的熊! 郭彥朋錯愕的睜大了眼睛,失聲喊道:“林千俞你干嘛呢?” 導(dǎo)演‘嘖’了一聲,小聲埋怨:“喊什么?” 在場哪個人看見熊以后不是安靜噤聲,生怕被驚擾到的熊傷人,郭彥朋這一嗓子,但凡現(xiàn)在熊沒有被林千俞安撫,那現(xiàn)在她喉嚨都已經(jīng)被熊給撕開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