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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魔降世】(8)

    第八話·煉雌【重口、扶她、luanlun、擴張、變性】2020年9月1日作者:夢游男字數:7977“原來是為了營救二奶奶……”

    “仙童一片孝心……”

    “我們得仙童栽培,可不能忘恩負義……”

    幾名婦人議論紛紛。很快眼神便變得堅定起來。

    “仙童所使,在所不辭!”

    “不過……我們如今依照仙法,修得如此大rou,卻要怎生遮掩才好……”

    “這便是我要告訴你們的第二件事。”元玉容說道,“你們修行到這個階段,正可學習斷陽之法,隨我突破情劫!”

    眾婦不明所以:“何為斷陽之法?又何為情劫?”

    玉容道:“斷陽之法,即將周身所煉陽氣,皆注于男根之中,再一刀切下,以醉情功法愈合下體,重歸女兒之身,從頭修煉男根。”

    “而情劫,則為我醉情功法提升功力的不二法門。情劫有千百種,難易各有不同,如今要練的,正是噬情之劫,需在九日之內,一連吞吃九九八十一條鮮活男根,將此至陽罡氣,凝聚于女子后天媚根之中,將一條后天女根,煉得至陽至剛,天下無匹,以女體得至陽,陰陽調和,相生相伴,至此陰陽俱可大盛!

    “再將自己這條百煉鋼rou切下,親自吞服,以此催出新生嫩rou,則陰陽交融,男女一體,九九歸一,足登大道!”

    眾婦聽得,面上均有些駭然。

    這男根已與己煉為一體,這貿然割去,可真使得?

    “汝等大可不必驚慌。我醉情功法最擅煉化rou體,依我法門,不消片刻即可復原,既不流血,也不疼痛。沒什么好怕的。割去男根,也方便外出行走。余二娘,你修煉最久,便由你來試試如何?”

    余二娘雖也有些忐忑,但念及仙童恩情,便是流血而亡,也說不得了。立馬應允道:“屬下遵命!”

    玉容教了余二娘斷陽法門,便叫拿了刀來。余二娘掀起裙裳,露出光溜溜兩條大白腿,和中間一團陽物來,坐到炕上,跨開兩腿,將陽物整個兒向前頂起,等著自身rourou被割。

    玉容手握刀子,握住余二娘的卵蛋慢慢揉搓,不多時,捉住余二娘的卵蛋和rourou,輕輕拔起,露出下面的美屄來。眾婦還正看著,玉容已經手起刀落,一刀割下了余二娘的整付陽物!

    “二娘!運功!”

    玉容馬上叫道。余二娘不敢遲疑,立刻依照法門運功。只見那切rou之后紅鮮鮮的傷口,迅速左右閉合,rou體消融,重新化為一處飽滿干凈的女阜。

    “喔——!……”

    圍觀眾婦一并驚呼。明明眼看著切下如此一團活rou來,竟然滴血未落,就已愈合如初!

    “我醉情功法本就擅長煉化rou體。如此小事,不足掛齒。”

    玉容一邊說著,一邊將切下的余二娘的肥rou丟給飛翠。飛翠一把接住。

    “飛翠,接下來九日,你每日進食九條男根,需吃滿九九八十一根,將陽氣悉數灌于自身陽具內,再切自rou服下,重新練出男根。如此功力當可大進。”

    飛翠有些疑惑:“但是……這如何能陪小姐您……”

    “你不必隨我出行。你在家守村,照顧我娘便可。”玉容說道。

    “可是!小姐……”

    “飛翠,如今你便是我最親最信之人。我娘腹中孕有我妹,行動不便,只有你在家看護,我方才放心。”

    “……是!奴婢領命!”

    玉容又轉向其余眾婦:“這次出行,必然危險重重。我只帶數名好手便可。

    你們今日便切下陽物,供飛翠服用。化歸女身后,便與我出發!”

    “不知仙童需哪幾位陪伴?”

    “余二娘,姜柔,呂九妹,馬小春,熊香!”

    …………五位婦人均如余二娘那般,切下陽具,重歸純陰女身。

    玉容則一如以往,女扮男裝,裝做有錢人家少爺,將一條巨物藏在袍下。五婦裝作少爺侍女,便似有錢人家出門游玩一般。

    貞潔村雖無華衣,但這些日子,余二娘等人早已將往來行商魅惑了個遍。只需略施小計,不論衣物錢財,均不難取得。

    六人離了貞潔村,到鄰鎮車行中,找到當地富賈,讓他進獻馬車一輛,駿馬四匹。眾人便坐進寬大的車廂中,由年紀最小的馬小春駕車,向玉容二姨夫家所在城鎮駛去。

    五婦均修習醉情功法,又得玉容魔氣加護,個個都練得千嬌百媚,美艷絕倫。

    便是年紀最大的余二娘,與體態最豐的熊香,亦風姿卓越,不可勝道。眾婦穿上漂亮衣服,略施脂粉,頓時光彩照人,要是不躲進馬車中,還不知世上又得多幾個西門慶呢。

    上路才不多時,余二娘忽生警覺,微微掀起窗簾,往外瞄了一眼。

    隨即她迅速放下窗簾,回頭道:“有人跟蹤!”

    玉容倒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

    “以你如今的本事,你徑直去把他捉來便是。”

    余二娘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嘴角一笑,一點頭,掀開車門,呲溜一下沒了影子。

    過不多時,余二娘再次拉開車門,跳進車內,手上還拎了一個人來。

    那人被余二娘提住腰帶,拎在半空,抬起臉朝車內眾人嘻嘻一笑。

    熊香一看,大驚失色:“浪兒!你怎的跟來了!?”

    被余二娘捉來之人,正是熊香之子宋浪。

    宋浪倒是一點也不緊張,被余二娘放下后,隨手拍了拍衣服,便站了起來。

    “我看你們似乎在搞什么有趣玩意兒,便跟來看看唄。”

    “浪兒!你在家胡鬧也便罷了,怎能鬧到這里來!快回村里去!”

    熊香氣得不行,趕緊訓斥道。

    “我才不回去呢!你們出去救人,這么好玩的事兒,怎能少的了我!”

    “這可不是你小兒玩鬧的場合!你不知此事有多兇險!”

    “再兇險,能有我爹被殺,我家被燒成平地那次兇險?如今是我們主動,你我又皆練過這醉情功法,仙童也在,有什么好怕的?倒不如說,正好看看這功法深淺……”

    熊香大驚失色:“大膽!浪兒!快給仙童道歉!”

    “不礙事。”玉容坐在車中,微微一笑,“這孩兒如此大膽,有此疑問,倒也正常。我們躲在暗處,此行也沒那么兇險,再說還有我在。便由得他隨行好了。”

    熊香看玉容發話,不便再開口反駁,窘在原地,咬著嘴唇,愁了半天,只好說:“都怪奴婢管教無方……”

    玉容心知這男孩肆意妄為,皆是熊香寵溺所致,倒也不加斥責,心中自有打算。嘴上卻道:“不妨。此行卻正好給他尋個去處,免得他留在村中鬧事……”

    五婦二童,共乘一華蓋大車,一路勤加修行,車中日日yin聲浪語,慢慢行去不提。

    卻說貞潔村中,眾婦日夜修煉,你cao我,我cao你,村中好不紅火。修煉有成的婦人,依法割下自身rourou,送飛翠享用。飛翠一日三餐皆是鮮活陽具,當日切下,余溫尚留,或軟或硬,十分可愛。

    眾婦輪流下廚,親自烹飪自己的陽物,時而清蒸,時而油炒,時而加精慢燉,時而切片生食,每人的陽物滋味又各有不同,令飛翠贊不絕口。陽氣集聚,胯下的一條鐵棒,也愈發黑亮起來,硬得能錘釘子。飛翠陽氣焚身,日日yuhuo高熾,將重婦cao得個個手攤腳軟,屋內時常睡了一地。

    這一日,寧氏喚來二子,吩咐道:“鷹兒,雁兒,仙童走前有過吩咐,待你們化雌之法略有小成,便可多行女子之事,熟悉女子生活。我看你兄北二人如今陽氣下沉,當可開始這一番練習。”

    孫鷹孫雁二人自從與母親寧氏合練,夜夜在生母熟屄內搗糕,大rou得母親yin水泡發,修得越發锃亮。這化雌功法,最重情意,情越濃,修越快。有親母這胞宮養護,兩人進展神速,渾身陽氣皆往rou上匯聚,身軀上自然陰氣愈盛。

    陽主外,陰主內;陽主攻,陰主守;陽剛烈,陰柔媚;陽好殺,陰好生。陰氣旺盛,身軀得其滋養,自然鮮活美艷。孫鷹孫雁兩人陽氣全聚于rou,身上再無本分陽氣,至陰之下,肌膚變得愈發嬌嫩,白里透紅,脂肪沉聚,渾身線條都變得柔和無比,隱隱開始有了腰身,胸前那兩顆紅櫻桃,也微微凸起。手腕、腳踝、脖頸,皆變得愈發秀麗。

    孫雁年紀幼小,尚不明顯。孫鷹已到發育之齡,性格又本就溫柔,與功法暗合,修煉神速。隱隱間,已有嬌弱柔美之態。

    “我就說鷹兒你適合做女孩子嘛!”

    寧氏坐在炕上,抓著大兒子左看右看,十分滿意。孫鷹性子羞澀,被娘這熱切的眼神看得十分不自在。

    “來!鷹兒,把衣服脫了,給為娘好好瞧瞧!”

    寧氏也不管兒子同不同意,三兩下把兒子扒光,露出一身粉嫩的白rou來。

    雖夜夜與母親赤裸交合,行茍且之事,但這般扒光了站在母親和北北跟前,孫鷹還是羞得俏臉微紅。兩個膝蓋,也不由得夾在了一起。

    寧氏拍手笑道:“這姿勢便對了!也不需要教,鷹兒你真是天生做女兒的料!

    哈哈,眾人皆賀我生了兩個兒子,卻不知我只想要女兒!”

    “娘親……孩兒……羞得緊……”

    “可不能再自稱孩兒了,以后啊,該自稱女兒才對!你到得外邊,也須自稱奴家、小女……來,先說一個試試!”

    “小……小女……”

    孫鷹聲若蚊蠅,還未開口,臉上已先紅了個透。兩只手不自覺地便往胸前和rou上遮去。

    “遮什么遮,讓娘好好看看!把手背過去!”

    寧氏一把劃開兒子遮擋羞處的小手,孫鷹只好依言將手背到屁股后,露出胸膛與胯下,任由母親觀看。

    孫鷹這身子修煉得宜,除了胸前太平,胯下長rou之外,與弱齡女子再無分毫差別,端的是千嬌百媚,活色生香。

    孫鷹低了腦袋,恨不得鉆到地里。兩腿間的大rou,卻不爭氣地抬了起來。

    “不錯不錯……看來你自己也很喜歡被別人看嘛……”

    “不……不是的……是身體自己就……自己就……”

    孫鷹幾乎要哭了出來。

    孫雁在一旁看著,也插嘴道:“哥哥這修煉進展實在厲害,頗得女子神韻,連我看著,也都頗有感覺……”

    一邊說著,孫雁一面對娘親指了指自己褲襠。只見孫雁小腹之下,已經鼓起了老大一團。

    “哈哈,你這孩兒,倒是急色得慌!不著急,待會兒有的是你爽利的!”

    寧氏一邊笑著,一邊又轉向大兒:“鷹兒,要學習女子生活,首先便是要體會女兒家的感受。

    “男子陽剛,女子陰柔;男子攻無不克,女子無不包容。仙童交代了,要體驗女兒感受,最方便快捷的辦法,便是包容他人,接納別人進入自己體內。”

    “可是……娘親……孩兒還未修出那……那……女兒的……的物事……”

    “女胞貫通,通體化雌,那是最后一步,如今你當然沒有。但沒有那物事,你這身上,也還有的是別處,可以容男人插入……”

    說著,寧氏把手繞到孫鷹屁股后方,捏住兒子日漸渾圓的小屁股,往那屁股瓣中間摸去……“啊——!娘……娘!”

    孫鷹當即急得喊了起來。

    “這一處,可不也是個鮮roudong洞?”

    寧氏將手指在兒子的糞門上揉搓起來。

    “但是……那是……娘!……不……不要!……”

    孫鷹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叫什么叫!難道娘的那處就沒被你倆捅過?你如今陰門未開,要體會女子感覺,此處正是合適。那消糞之法,你可有好好練了?”

    “練……練了……”孫鷹赤著身子,雙手按在屁股上,渾身哆嗦著答道。

    “練了便無妨。走這條路,最怕刮帶甚么污物出來,那可是大大的不妥。只要好好練了消糞之法,腸內清凈,便可安心消受。如今你娘我新練之rou剛被切下,獻給飛翠仙女吃了,不能cao你。便讓你北北助你修煉罷。”

    孫雁一聽,面露喜色:“我來cao哥哥?真的可以嗎?”

    “不靠你還能靠誰?娘親我今日又無rou可用。”

    孫雁看著孫鷹那如同少女一般,纖嫩嫩、嬌滴滴的身子,露出色瞇瞇的神色。

    “既然娘吩咐了,那哥哥,小北就得罪了!”

    說著,孫雁解開褲帶,露出胯下之物來。看了孫鷹嬌軀這么久,那陽物早已一柱擎天。

    “嗚嗚嗚……那可如何……如何進得去……娘……不要啊……”

    北北孫雁的大rou,孫鷹本也是每日在看的,比起孫鷹自己的,甚至還略微小了一些。但一想到要將這般巨物插入自己后庭,孫鷹當場嚇得梨花帶雨。

    “怕甚么。你看你娘我吃你們這兩根鋼rou有多容易。這醉情功法專練rou體,你修煉得法,體內自是柔軟無比,便是更大的物事也進得去。沒什么可怕的!”

    寧氏安慰道。

    “但是……但是……嗚嗚嗚……”

    “好好好……娘陪你慢慢來,不怕,不會痛的,乖喔!娘先幫你慢慢擴張……”

    寧氏便也脫下衣服,露出一身熟rou大奶來,牽過兒子,上到炕上。盯著兒子看了片刻,解開兒子頭上束發,又另拿了一根頭繩,給孫鷹梳了個女兒家的羊角髻。

    “這般便真像個女兒家了!”

    寧氏將兒子拉到自己懷中,埋在自己rufang之間,手掌則繞到孫鷹兩股之間,朝那柔軟的閉口摸去。

    孫鷹仍是戰栗不已,但投身母親懷中,抱著娘親身上熱乎乎的軟rou,腦袋埋在娘親肥漲的rufang之間,無處可逃,便也不再掙扎。

    寧氏掰開兒子雙腿,騎跨在自己腿上,將自己手掌按在兒子糞門上,慢慢揉搓,讓那夾緊的看門之rou,慢慢舒活開來。孫鷹喉嚨里發出哼唧之音,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感覺。

    寧氏慢慢揉搓,感覺兒子的糞門在自己掌心逐漸發熱,漸漸從內鼓了起來。

    便繼續用力揉搓,那糞門肌rou越揉越軟,孫鷹只感覺便意加重,不自覺將腸子朝后努去。

    那狹小的糞門,在寧氏掌中漸漸化開,如同花苞一般,慢慢舒張開來。

    孫鷹直腸內早已分泌了不少腸液,糞門一張,便直接流到了寧氏掌中。

    “喲,我的乖女兒,這就出水了~”

    寧氏打趣到。

    孫鷹臉上發紅,把臉在娘親奶子里埋得更深了。

    寧氏把孫鷹的兩腿往兩邊提了提,讓他騎跨在自己兩腿上,屁股張得更開了些。然后繼續將手掌按在已經張開的糞門上,用掌心沾上兒子的腸液,在那一團漸漸鼓起的糞門上繼續揉搓。

    孫鷹哪里嘗過這種感覺?只覺得后庭guntang無比,腹中不自覺用起力來,只想把整個腸子都努出去。

    糞門在寧氏的揉搓越張越開,不只是直腸里的腸液,就連里面鼓脹的腸rou,也都不甘寂寞,漸漸從大張的糞門中探了出來。寧氏感覺掌心一片濕熱,滑膩膩的,早已不再是皮膚的觸感,而是某種十分溫熱濕滑的事物,鼓囊囊塞了自己一手。

    孫鷹的喉嚨里,聲音也越來越大,發出了如同女兒般的呻吟。

    寧氏猛地放開手掌。

    “哇……哥哥,你這屁股中間,就跟開了一朵花似的呢!”

    孫雁在后面看著,當即叫嚷了出來。

    孫鷹大大張開的屁股中間,糞門早已完全打開,里面的腸rou也都擠了出來,擠作一團,肥嘟嘟的,鮮紅無比,看起來如同一朵嬌艷的牡丹,美艷絕倫,還在不斷往下滴著腸液。

    “這么大!怕不是連我的手也能輕松進去哩!”

    孫雁歡快地叫了起來。

    寧氏看向自己手掌,自己整個手掌上都沾滿了兒子的腸液,在油燈燈光下一閃一閃,亮晶晶的。

    “鷹兒,你這出水還真多哩。雁兒,你便把手插進去試試!”

    “好嘞!”

    得到娘親首肯,孫雁一把便把手伸到那朵鮮紅的牡丹上。

    “好軟,好濕,好熱呢!”

    孫雁捏住那紅牡丹,一陣把玩,隨后把五指一撮,朝著那紅牡丹的花心,便徑直往上捅去!

    “啊——!”

    孫鷹兩腿一緊,叫了出來。

    “哇……哥哥……你這里面,好深呢……又熱又濕,guntang呢!有點像是娘的陰戶里面……但又有些不一樣,似乎你這里面的rou,要更嫩一些……”

    孫雁把手臂插在孫鷹的花心正中,一路往上,將整條小臂都沒了進去。

    孫鷹頭一次嘗到這種感覺,北北的手臂在自己肚子里四處亂摸,從左腹摸到右腹,從下腹摸到上腹,那感覺,與cao娘的屄時完全不同,沒那么爽利,但卻更加悠遠綿長,讓人欲罷不能。

    “啊……啊……啊……孫雁……別……不要……啊……肚子里……啊!……”

    “有這么好玩?讓娘也試試!”

    寧氏看兒子玩得興起,也動了玩心,讓孫雁趕緊抽出手來。

    孫雁舔了舔自己手臂上的腸液。孫鷹練了消糞之法,腸內干凈無比,沒有一絲臭味,只有腸液的淡淡腥味,讓孫雁胯下的棍子更硬了,硬得簡直發痛。

    寧氏放開孫鷹,交給孫雁抱住,自己則把孫鷹的屁股轉向自己,看著兒子屁股中間那一團鮮紅的軟rou如同牡丹般綻放,寧氏開心不已,將手直插了過去。

    寧氏本就是成年婦人,又生得高大,手掌比孫雁大了不少,幾乎將整朵牡丹都重新塞進了孫鷹肚內。

    “這感覺……真是不錯……又軟又熱,緊緊地裹著娘的手臂……鷹兒,好樣的!”

    “娘親!……我……我!……啊——!……”

    寧氏將手不斷塞入進去,也如孫雁一般,連手肘都插了進去。寧氏的手臂多大?直將孫鷹插得直翻白眼,糞門被撐作了一個薄薄的rou環,整條小臂在兒子的肚子上凸起了一個巨大的手臂形狀。

    “堅持住!鷹兒,娘要用力了!”

    寧氏慢慢抽出手臂,又慢慢左右旋轉著插入進去,將兒子的每一寸腸子都盡力撐開。這可苦了孫鷹,五臟六腑被搗得一塌糊涂,抱住北北,不住叫喊起來,喉嚨里發出的,盡是女子嬌喘之聲。孫雁看哥哥梳著少女發髻,哭得梨花帶雨,不像是哥哥,倒像是jiejie,頓覺憐愛無比,將嘴與jiejie吻在一起。

    孫鷹肚子里插著娘親的手臂,嘴里塞著北北的舌頭,算是真真體會到了做女人的感覺。快感從整個肚子里不斷涌出,直沖腦門,讓孫鷹幾欲發狂。

    寧氏抽插了片刻,感覺兒子肚子里已經完全舒活開來,勒得也沒那么緊了,便抽出手臂,招呼道:“鷹兒已經準備好了,雁兒,來讓你哥,不,你jiejie,體會一下做女人的快樂!”

    孫雁依言放下孫鷹,繞到孫鷹身后。寧氏則再次抱起孫鷹上身,摟到自己rufang上,兩手則繞到兒子屁股兩邊,將八根手指,都插入兒子那松垮的肛洞里,將兒子松垮的屁眼往兩邊拉開。

    “來,雁兒,插到你jiejie肚子里去!”

    孫鷹滿臉淚痕,偏過半邊腦袋,一臉害怕地看著北北的roubang,不住啜泣著。

    他腰身纖細,屁股豐滿可愛,如今被一輪折騰,又脹又紅,糞門被娘親往兩側大大拉開,中間鮮紅的腸rou,自然而然往外墜了出來,松垮垮的,上面沾滿了腸液,甚至還在不斷往下滴,看起來無比誘人。

    鮮紅的腸rou下方,則是孫鷹自己的那條巨rou和兩顆大卵。如今全都半硬不軟地垂著,甚至還從guitou流下半濁的汁液來,顯得更加色情。

    “jiejie的水好多!看我的!”

    孫雁扶起早已硬得發痛的巨大roubang,對準滿臉淚痕的“jiejie”的腸rou,用力捅了進去!

    這roubang和手臂自是全然不同。手臂靈活,動作多樣,但再怎樣,也比不上天然的rourou。女人生來便渴望男人那一條rourou,無論什么東西,都無法替代一條鮮活guntang的鐵rou,帶給女人的感受。這東西和女人yindao,最是嚴絲合縫,般配無比,無法取代。

    孫鷹修這化雌之法,直腸中也早已變得如女人yindao一般,感受到這天配之物,比那娘親的手臂,還要爽上十倍百倍。

    “啊——!……啊——!……啊——!……啊啊啊啊——!”

    北北那腿兒般的鐵棍在自己肚子里橫沖直撞,孫鷹爽得連姓什么也不知道了,抱著娘的rufang,嘴里只會發出最原始、最簡單的叫喊。

    寧氏讓孫鷹稍微遠離自己一點,讓他的腰能略微往下放一些,只把肩膀和腦袋扳起,與自己吻在一處。寧氏的舌頭與“女兒”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口水和淚水糊了兩人滿臉。

    孫雁cao得使力,將“jiejie”整個屁股都晃蕩起來。孫鷹自己的大rou,也吊在身下不住亂甩,rou根不斷被牽扯,也傳來異樣的快感。腹中前列腺被來回刮擦,guntang無比,jingye如同沒關緊的水龍頭一般,從馬眼里不斷流出,隨著大rou亂甩,甩得床上到處都是。

    孫雁一頓海cao,把“jiejie”cao得眼神迷離,嘴角流涎,叫嚷得簡直閉不上嘴,這才用力一沖,將“jiejie”整個屁股死死壓在自己小腹上,噗呲噗呲地發射起來,把“jiejie”的肚子灌了個滿滿當當。

    母子三人縱情歡樂,一直玩到半夜都還未停歇。

    …………第二日。

    幾位婦人聚在街邊閑聊,忽的見孫家的門戶大開,走出來一位十一二歲的小姑娘。

    她穿著普通的小兒布衣,倒像是男孩的款式,但頭上卻梳著女童的羊角發髻,胸前平平,屁股小小,臉上稚氣未脫,便似剛開始發育的女孩一般。

    她雙手提著木桶,踏著小碎步,到井邊打了水,又提著往屋里回去。

    “喲,這小姑娘卻是打哪兒來的?”

    “怎么穿著男孩衣裳?”

    “孫家娶小媳婦兒了?”

    “不對啊,沒聽寧氏說過呀……”

    “你有沒有覺得……她長得跟孫家那大兒子……眉眼很像?”

    “你這么說……是有那么一點……”

    “不是像,根本就是啊!”

    “啊!該不會!……”

    “寧氏的大兒子,已經練成了!?”

    “不不不,哪兒能呢,哪兒有這么快的,仙童說過,化雌乃人生大事,須得循序漸進,急躁不來……”

    “但她那……”

    “定是寧氏的主意,說不定已經給他開了苞,嘗過了做女人的滋味,方才出落得如此妖嬈……嘻嘻……”

    “他那腰身,那臉蛋,那屁股……嘖嘖……怕是把我女兒都給比下去了……”

    “怎么,你心動了?”

    “哪……哪兒有!”

    “讓我摸摸!看看你那爛屄里,是不是又流水了,那根臭rou,是不是又翹起來了……”

    “別!……別摸!……嘻嘻……癢!……”

    “哈哈哈哈……”

    …………玉容一行人行了三五日,這日終于來到了元家二姑娘所在的府城。

    壽安府雖然不大,卻頗有歷史。此地不似元家小鎮那般一門獨大,而是有三個世家,合力經營,并稱壽安三泰。

    元家二小姐,元菱,便是嫁到了此間衛家,做了衛二少爺的媳婦。

    元菱育有一子一女,與娘家時有來往,與玉容亦相熟,對這二姨、表姐一家,玉容也頗有些感情。元菱往來頻繁,自也練了些醉情功法中的養生法門,以添夫妻情趣。但要說上陣比試,與人交手,卻是不能。

    那馮勝等人有備而來,將元家一網打盡,以玉容想來,斷不至于放過元菱一個。衛家雖是壽安三泰之一,但要和總領天下的三宗五門相比,終也只是地方豪門,絕難抵擋。玉容在貞潔村一躲便是兩月有余,也不知衛家如今狀況如何。

    馬車進了壽安,玉容隔著窗紗,見壽安街頭歌舞升平,一如往常。想到自己全家殞命,二姨生死未卜,不禁心下悵然。

    余二娘見少主神色惆悵,似有心事,便向其余眾女道:“你們都是第一次來到壽安,可曾知道這壽安府的來歷?”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