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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農家子靠植物系統飛升首輔 第285節

    顧璋制定了校規,這種小事肯定是不管的,若發生了大事,就交給黎川,專人做專事!

    黎川看著自己一人,又要授課,又要編寫校規,又要負責調停決斷,還要……迷茫得眼神里透出大大的疑惑。

    他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勁,他最開始好像是只答應過來講一講大宣律法的?

    但是還不等他有機會去問顧璋,接踵而來的工作就讓他在下衙后的時間里忙得腳不沾地。

    別說去找顧璋了,連原本迷茫掙扎的時間都沒有了!

    余慶年看出這個情況,麻溜地寫了一篇賦,贈予天工學校。

    顧璋有點遺憾,這么上道,他都不好意思坑了。等看到了他這篇賦,尤其是最后兩句,顧璋笑看著余慶年道:“還是玉昂懂我。”

    余慶年也只是笑笑沒說話,轉而關心起了黎川最近的情況。

    兩人聊完,第二天,顧璋就在學校門口,立了一個大石碑,上面刻了余慶年寫的《贈天工學子》

    余慶年的文章寫得愈發好了,從少年時只是看著辭藻華麗,到現在篇篇都有獨屬于他的文風,甚至被當世大儒稱贊:“獨愛玉昂之詔文,事關典故,證引該洽,援筆立成。其文風磅礴大氣,又不失典雅清正,無人蓋之!”

    這也與他翰林這幾年所做的事有關,相比黎川一心鉆研律法,他則是因為文筆好,在翰林院時就總被召見去侍讀,故而在此道進步迅猛,已經遠超他們三位友人了。

    顧璋拿到后,就感覺十分震撼,讀起來酣暢淋漓,宛如炎炎夏日在濕熱黏膩的午后,得飲一杯冰透的水,有種直擊靈魂的震顫。

    想來是認真寫的,而不是如他嘴上所說,為了避免被拉來做苦力,趕緊先一步送點禮哄人。

    顧璋將其立在學校門口后。

    也很快引起了學子們的震撼,即使是沒有讀過書的學生,聽到有人將其念出來,也會覺得激切又磅礴。

    震撼驚人的氣勢飛一樣地沖到他們面前來,每個字都帶著駭人的靈氣,每一句都有著巍峨的氣勢。

    這讓他們深深地意識到,他們才初窺皮毛的世界,也許比他們想象中更宏大,更浩渺,寬不見盡頭,深不見極底。

    每每路過石碑,讀一遍碑文,便會覺得生而渺小,向學之心滾滾翻騰。

    顧璋:沒想到還有人比我還會打雞血!

    他對此樂見其成,悠哉悠哉地開始給學生們上課。

    相比坐在課堂上,按照書本規劃傳授知識,顧璋更喜歡戶外實踐的上課方式。

    他帶著一群學生,到處去浪,今天讓人挖泥土回去,明天帶著人捉泥鰍,后天又帶著人去戲水,大后天又領著一堆人去拔草捉蟲……

    關注著天工學校的百官,第一天安慰自己,剛剛開學,過兩天就好了。第二天捂著胸口,勸自己說這指不定是顧瑤光的獨特教學方法,第三天坐臥不安了,第四天嘴上都起燎泡了……

    他們都還盼著,希望顧瑤光教出來的學生,能學到他幾分真本事,然后給各地都帶來增產!

    學校外的人都有些坐不住了。

    但是學校里的學生,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他們覺得顧璋簡直太適合當夫子了,他們從來都沒有覺得,這個世界這么奇妙,這么可愛過。

    地里的莊稼、不同顏色的土壤,奔向不同地方的河流湖泊,各地天氣的變化,甚至是地里讓人厭煩的雜草和害蟲,原來都有這么多學問在里面!!

    原來這些不是神明之力,也不是只能在年老后才慢慢悟出來的經驗,不存在玄之又玄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所有都是能清楚量化,落在紙筆上的學問。

    顧大學士會親自帶著他們去看、去觀察、去體驗,去做各種不同的實驗,讓他們清晰直觀地感覺到“原來如此!”

    原來他們不必害怕擔憂自然,他們甚至可以和諧的和自然相處,然后利用自然規律,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原來種地還有這么多學問。”即使是姜柔、荊蒼這些原本不是為農學而來的,都忍不住沉浸在顧璋的課堂里。

    農學本不屬于基礎學科,它能和社會、化學、物理、生物這些學問產生緊密的聯系,從而引發學生們不斷地去探究。

    “我總算明白為什么我爹原來實施政令不順了,不會和農人打交道,不懂農事,自然不順,我得趕緊寫信回去勸導他。”

    “是啊,不知道村里百姓每個時節一天種地消耗的時間,不同糧食完成耕種需要的時日,不論是徭役還是各種政令都可能有誤,怎么能不讓百姓心生惱怒?”

    “如果只看書,我可不知道咱們的稅還有這么多門道,也難怪有的地方農人喜歡,有的地方罵了,唉,想要完全太難了。”

    “上次我去捉泥鰍,做完了對比試驗,才知道劑量只多那么一點點,竟然效果天差地別,太嚇人了。”

    “什么實驗?我怎么沒聽過?”

    學生們休息的時候,三兩好友聚在一起聊天,深刻明白了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的道理。

    他們明明已經將書都讀過了,可只要顧璋一帶著他們出去上課,腦子里就會涌現出數不清的問題,運氣好當場就能被帶著做實驗解答,但更多的問題是沒法當堂解決的,只能課后自己再花功夫。

    好不容易一個個搞清楚了,再和友人們一討論,就會發現許多自己沒注意過的問題和知識點,再一討論,還有!

    學不完,根本學不完!

    若是想要偷懶?

    那下次小聚,就會被問得啞口無言,再也跟不上原本同窗的激烈討論,仿佛自己就是那個無知蠢笨之人。

    誰還不要點臉面了?

    更別說,還有真的對這些知識感興趣,深深喜愛著這些領域的人,帶頭在最前面狼奔豕突!

    新奇的知識在天才的搖籃中不斷碰撞,碰撞出漫天星火,不知何時會灑向世界,照亮數不清的黑夜。

    開學近兩周,學校的運行也步入正軌。

    顧璋也慢慢閑下來,還有心情在夫子辦公室里煮茶,和三位夫子交流心得。

    顧璋煮好了茶,先拿起茶壺倒了三杯,然后端給燕先梅、李成、黎川,他說:“難得今日咱們都在,可以好好交流一下教學中的問題。”

    對這些能幫他大大降低工作量的大好人,他特別用心,用關愛呵護自己的勁頭,來照看他們的身心健康。

    燕先梅率先好奇地問道:“你是怎么讓學生們都那么喜歡上你的農學課的?”

    要知道每個人當初答對的“為什么”都不同,并不是每個都十項全能,也不是每個都沖著農學來的。

    比如沖著化學來的荊蒼。

    聽到燕先梅提起這個,李成冷哼一聲:“成日帶著學子出去玩鬧,不成體統!”

    被顧璋裝乖的表象蒙蔽之后,第一次沒察覺,如今被坑了兩次,他要還是看不出端倪,就白活這么些年了。

    他怎么就沒聽好友的提醒,要防備著點這小子呢?居然接連被坑了兩次。

    聽說他答應了來天工學校給學生們上課的時候,老朋友戎銳還笑呵呵地問他:“這次可看清那臭小子的真面目了?還為他說話嗎?”

    李老尚書有點氣,每次來學校上課,都是氣咻咻來的!

    聽到燕先梅的問顧璋的課為什么受歡迎,沒忍住嗆了兩聲,面相兇兇的,看著讓人有些害怕。

    燕先梅維護弟子道:“這可不是出去玩能做到的。不信李公沒發現,咱們的課堂上,最積極的辯論和提問,還有尋根究底的追問,都來自瑤光的農學課。”

    眼看李老又要和燕先梅爭辯起來。

    顧璋驕傲道:“說明我天生適合當夫子!”

    他注定是享受型甩手掌柜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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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先梅、李老、黎川:“……”

    顧璋一通攪和,直接把原本有些氣憤和鋒芒的氣氛攪和散,成功把所有的火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

    怎么會有這么厚顏之人?!

    也只有燕先梅身經百戰,很快就無奈搖搖頭,直接說起了自己的困擾。

    上地理課的時候,學生們明顯沒有那么深的探究和鉆研精神。

    與做農具的物理,顧璋所教授的農學,對化學感興趣的荊蒼等醫者相比,學地理的學生隨意許多,即使燕先梅講得不錯,見識極廣,但是大多數學生似乎只當作故事來聽,開闊眼界。

    會發出驚嘆“原來還有這樣的地方”,也會對自己不了解的東西發出疑問,但更多的就沒有了。

    顧璋摩挲下巴:“這好辦!”

    顧璋毫不藏私地現場教學:“一看您就不會畫餅。”

    燕先梅好奇:“何謂畫餅?”

    顧璋叭叭開始講了:“就是給個目標和好處,在前頭吸引人,您想想望梅止渴,就是這個道理,還有一個更形象的,騎驢的人在驢眼前吊一根胡蘿卜,這樣驢就會為了吃到胡蘿卜,哼哧哼哧向前趕路了!”

    燕先梅:“……”

    黎川:“……”

    李老尚書:“……”

    好好的一個樹立遠大目標的好事,怎么一到顧瑤光嘴里,就變味了呢?

    燕先梅輕咳兩聲,然后道:“你先說說。”

    顧璋湊到燕先梅身邊去,十分熱情地給他分析,為他出主意:“您仔細想一想,學好地理用處可大得很,您要告訴他們啊!”

    “比如人文發展、氣象變化,各地的水質、巖石、土壤,地理幾乎涉及方方面面,我甚至覺得,當官的最需要補這門課。”

    誰都知道,現在官員都講究外任,不留在原籍。去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首先就要了解當地情況。

    顧璋道:“研究過地理,就能知道各種自然現象出現的原因,能想到解決的辦法,還能預防自然災害的發生,對農耕的安排和指導,對當地環境和文化風俗,甚至在安排城池布局和規劃的時候,都有很大的作用。”

    太多太多了,顧璋覺得自己一個不那么喜歡這門學問的人,都能隨口說出這么多,這門課絕對是重要的。

    燕先梅越聽眼睛越亮,有種自己都說不出為什么會喜歡這門學問,卻被懂自己的人一語道破的驚喜,像是狠狠戳中了他的心。

    “沒錯,這絕對是一門博大精深,不輸于其它幾門的學問!”燕先梅斬釘截鐵地說。

    難怪他甚愛之。

    顧璋也點點頭,給他出主意:“所以您就按照這個,來給學生們畫餅,這樣就能調動他們的積極性了。”

    不知為什么,一聽畫餅這個詞,原本心情激昂的燕先梅,就有些哭笑不得,覺得太樸素直白,大膽直接。

    李老也下意識皺眉,簡直……簡直有辱斯文!

    做學問的事,怎么能說得像是貪嘴饞吃一般?

    顧璋想了想自己的計劃,又道:“內部動力有了,咱再來個雙保險,我給安排個外部驅動任務,讓他們做自己家鄉的地理氣候大報告。”

    顧璋想了想,標準的、科學的按照當地現狀,縣志的記載,整理當地的情況,這絕對是一份寶貴的資料,也能很好的應用于全國糧食增產。

    他拍板道:“第二學期會有外出巡游,遍訪各地的實踐課程,哪個地方的地理報告做得最好,咱們就將目的地定在哪個都府。”顧璋想了想,又補充,“就取前五名,要是有同地的就往后順延。”

    這個方法一說出來,幾人都齊齊看向顧璋。

    這方法可真是絕了,不說能影響所有人,但是起碼有80%的人,會為了這份地理大報告,浴血奮戰,苦學地理。

    這可是顧璋親自帶隊去當地啊,糧食增產豈不是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