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nóng)家子靠植物系統(tǒng)飛升首輔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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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傅將賬本也遞過來:“這是金家統(tǒng)計的賬本,里面有每家鋪子的對應(yīng)的營收。” 金傅怕他看不懂,解釋道:“賺得最多的,是開在京城和富饒州府的那三家店鋪,其中三百七十兩的利潤,都來自雕工和設(shè)計最好的那幾套車。” “單車五兩,三十兩一套共八輛車,都有不少人成套成套地買,這里面利潤最多。” …… 金傅解釋得很詳細(xì),像是生怕顧璋覺得他們在賬本上做了手腳一樣。 按理說,他們金家是從來看不上那個農(nóng)家子的,即使有方子,買來便是。 原本金家也只是看在燕老的面子上,打算做個不偏不倚的公正生意。 但顧璋出的那一個個點子,效果好的有些驚人了。 讓金家不得不心生敬畏,誰也不想給自己豎一個這樣恐怖的敵人,尤其是傻得從合作的友人變成敵人。 更別說,這個人日后可能還會步入官場。 金家為表重視,特意派了金傅走這一趟。 金傅解釋完,問道:“顧小友可還有疑惑?” “金家有心了。”顧璋接過賬本。 金傅頓時松了口氣:“那這一季的分紅,金某就算送到了。以后每一季度,金家都會派人來送賬本和分紅,不過后面應(yīng)該就沒有這么高的入賬了。” 顧璋檢查過八百六十兩的銀票,將其收好:“這是自然,自行車又不是消耗品,第一輪買過之后,日后就是做細(xì)水長流的生意了,仿制也是免不了的。” 提起仿制,金傅就忍不住心中震撼,他夸道:“顧小友的那些辦法,效果可真出奇。” 顧璋:“不過隨口提提,還是金家實力強。” 金傅感慨:“也許顧小友不知,做生意也有做生意的難處,放眼天下,有多少東西,根本找不到出處和歸屬?” “不知道多少營生,還沒起步,就被蜂擁而上的蒼蠅和螞蟥吸干了血,掙不到錢也就罷了,血本無歸都是好的,要是再被人潑一身臟水,名聲就臭了,這輩子都難翻身了。” 金傅說起這話,語氣頗為傷感。 要不是見得太多了,也不會苦熬三代,也要把他們這一支摘出來參加科舉了。 顧璋聽到這一番話,也猜到金家可能吃過這方面的虧。 商人哪有真那般善良的? 拿出大半家底支援燕老,可能也是為求一層關(guān)系和庇護。 若是原本的營生如日中天,又怎么會想到另辟蹊徑來做旁的營生。 顧璋心中有了點猜測,敢將鋪子開在金家鋪子隔壁的,恐怕是勁敵。 甚至是風(fēng)頭蓋過金家、壓著他們打的那種勁敵。 顧璋感慨。 果然還是要科舉當(dāng)官,否則連做生意都不得安生。 他全當(dāng)不知這些,只是笑道:“勞煩您走一趟了。” 金傅:“金某閑人一個,可談不上勞煩,若日后再有什么新鮮玩具,不論大小,能交與我們金家合作就再好不過了。” “那是自然。”顧璋對這次合作還算滿意,各個州府鋪貨的魄力,處理各種事的手段,都能算得上不錯的合作對象。 在準(zhǔn)備離開之前,金傅拱手道:“對了,還有一事要告知顧小友。” 顧璋抬手:“請講。” 金傅道:“雖然自行車玩具沒太多人仿制,但許多精巧木匠,改裝出各種新式自行車,比如三個輪子的,或者后面加裝板車……” 顧璋不意外,這個時代也有技藝精湛的木匠,遇到激發(fā)靈感的東西,自然就會創(chuàng)造出新的東西。 畢竟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腿上的力氣,就是比胳膊的力氣大。 用雙腿使勁,肯定更輕松,同一時間能運輸更多的重量。 金傅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除了這些,聽說邊關(guān)都改裝了戰(zhàn)車。” “據(jù)說還有一種特殊的車被送往邊關(guān),那種車也是兩個輪子,車身不大,卻能承重幾百上千斤,上坡靠推,下坡時速度飛快。” 顧璋挑眉。 果然每個時代都有聰明人。 這么快連戰(zhàn)車都改裝了。 “您和我說這些,是?” 金傅道:“只是知會顧小友一聲,這可不是我等能管的。” 他滿臉鄭重:“我們只是賣些玩具罷了。” 顧璋笑:“當(dāng)然,我們賣得不是玩具是什么?” 金傅見此,也笑了出來:“前線打得激烈,聽說征兵都征到楚北了,小心些為好。” 兩人默契地達(dá)成了共識。 顧璋送走金傅后,心中卻憂慮起來。 楚北。 這個地方好生熟悉。 他閉眼想了好一會兒,猛然睜眼。 楚北不就是寧都旁邊的州府嗎? 他在那張燕老畫的地圖上見過的! 征兵都已經(jīng)征到家門口了。 他們寧都雖然偏北,但是也算是宣朝國土中間點的位置。 可見戰(zhàn)局之激烈。 *** 這日。 顧家老宅院子。 一群男女老少聚集在這里,目不轉(zhuǎn)睛地瞧著顧璋和他手里的草。 顧璋道:“我手里的這種草藥就叫做顛茄草,一年可以采收2-3次,從六月到十月……” “這個草藥對大伙來說有一個優(yōu)點,那就是冬季生長發(fā)芽,那兒正農(nóng)閑,不會那么辛苦。” 他仔細(xì)講解了這種草藥的特點,喜歡生長的環(huán)境,采摘時的注意事項。 “今日就講這么多。”顧璋喝了口水,“至于如何炮制,有什么功效,且等你們采些來,明日再講。” 他這話一說完,下面家家戶戶都趕緊交流了起來。 生怕自己給記岔了。 在掙錢方面,農(nóng)家人的記性可一點也不差。 等交流完,又找顧璋確定了幾個點,就慢慢散去。 王氏也把老宅收拾了一遍,關(guān)上門,和大伙一起往外走。 “你們聽說沒有,前頭在征兵了。” 這個消息,是這幾天傳到寧都的,慢慢傳到了縣城、傳到了附近的村子里。 提起這個消息,原本高興帶著喜氣的人群,臉上都帶上了擔(dān)憂。 德貴叔嘆了一聲,“也不知道邊關(guān)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村長家媳婦也愁:“要是真的征兵征到咱們寧都,可要怎么辦?” “要是真去打仗,咱們在家不是守活寡嗎?萬一回不來,怎么活啊?” “你家那么多兒子,要一個去也不傷筋動骨,我家的都還小,要真的當(dāng)家的去了,我才叫抓瞎。” 焦慮最容易傳染。 沒有錢財傍身的底層百姓,更容易陷入這樣的情緒里。 顧璋寬慰道:“還沒征兵到咱們這兒,大伙先別慌,說不定楚北這一波征完了,薛將軍就把敵人打跑了。” 其實他心中也有些擔(dān)憂。 尤其是想到系統(tǒng)的那個任務(wù),隱隱有些不祥的預(yù)感。 馬上步入冬季,正是缺衣少食的時候。 不知宣朝敵人到底是什么人,但如果長期靠打仗掠奪為生,沒有自己資源儲備,這個時候,肯定是打得最兇的時候。 徭役、征兵。 對古代百姓來說最可怕的事情。 當(dāng)隔壁州府征兵的細(xì)節(jié)傳過來后,全村都開始慌張擔(dān)憂起來。 “我家小石頭愁什么呢?”顧大根一把將兒子抱起來。 他兩指按在兒子嘴角,撐開:“笑笑。” 顧璋握著他的手想挪開。 顧大根感受到兒子手上的勁兒,笑得開心:“你這點小力氣,還想掰開爹的手?” “滴!(爹)”顧璋口齒都含糊了,他給自己調(diào)養(yǎng)了這么久,還配合藥浴,勉強恢復(fù)到普通人的身體素質(zhì)。 顧大根松開手:“是不是聽了村里的那些話,在擔(dān)心征兵的事?” 顧璋抿唇。 他確實有些擔(dān)心。 其實他不該抵觸征兵的,曾經(jīng)他作為一線作戰(zhàn)人員和喪尸作戰(zhàn),有時候持久戰(zhàn)時間太長,異能者顧不過來的時候,基地的普通人都要上來幫忙。 他死前的那一次喪尸圍城,連基地里八歲以上的小孩子,都被派上了一線。 他從不覺得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