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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HE后我連夜跑路[快穿] 第155節(jié)

    無需任何儀式,更無需從人類的信仰中汲取力量,邪神本體自遙遠星海隨意降下的一瞥,就足以將存續(xù)萬年的文明傾覆殆盡。

    ——探尋宇宙,開疆擴土,無往不利的強大滋生出“高等生物”的盲目,對未知的傲慢,終將在某個時刻付出代價。

    唯有首席執(zhí)行官仍端正地坐在原處。

    能屈能伸,他頂著肩頭無形卻沉重的壓力,起身,朝著蜂鳥23號離開的方向,垂首,彎腰,深深鞠躬。

    認錯,求饒,再明顯不過的求和信號。

    識海內(nèi)圍觀的4404冷哼,【現(xiàn)在又想起安清是自己人了?】

    先前派人去633號基地時,怎么沒見一點愧疚和猶豫。

    宋岫反而很淡定,【吐槽歸吐槽,你小心些。】

    提起這茬,4404當即郁悶道:【小心?我倒是想冒險幫你出口氣。】結(jié)果呢,風(fēng)頭全被某邪神搶去。

    原本以它的本事,絕對可以強行破解秘鑰啟動程序,用不著實體,偏偏在它下手前,一聲不吭的霍野便完成了入侵。

    4404雖能繼續(xù)錦上添花,卻又怕叫霍野抓住馬腳,暴露快穿局,只能放棄這次“玩耍”的機會,老老實實看轉(zhuǎn)播。

    想想就委屈。

    說曹cao曹cao到,話音剛落,霍野已然轉(zhuǎn)頭看向宋岫,一副求表揚的表情。

    茫茫星海中,蜂鳥23號穩(wěn)定航行,最中央的光屏上,卻播放著首都星地下會議室的場景。

    常言道,打人不打臉,此次聯(lián)盟顯然丟了大面子,宋岫不愿牽連無辜,特別是真心敬佩原主的普通公民,便握住霍野的手,笑,“做得好。”

    “但夠了。”

    欣賞過某些趾高氣昂者、汲汲鉆營者的丑態(tài),他全然釋放掉了這些天攢下的憋悶,宇宙廣袤,還等著自己和霍野去游歷。

    經(jīng)此“神罰”,想必聯(lián)盟也沒膽子再來找麻煩。

    他的失蹤會非常順利。

    果然,三個聯(lián)盟日后,蜂鳥23號在第二次躍遷時,徹底失去聯(lián)絡(luò)信號,一層層報告打上去,偏毫無回應(yīng)。

    星網(wǎng)則被“執(zhí)行官塑像倒塌”及其衍生話題的討論占據(jù)。

    “新文明開戰(zhàn)宣言”、“監(jiān)守自盜豆腐渣工程”、“新型武器失控”……各種各樣的猜測甚囂塵上,無人知曉,那些居于高位、能引導(dǎo)整個聯(lián)盟走向的大人物,曾真真切切地被毀滅的陰影籠罩。

    戰(zhàn)戰(zhàn)兢兢。

    異化的巡防母艦,夢游的士兵,皆在邪神退去后恢復(fù)如初,甚至徹底遺忘自己對長官開炮的記憶。

    有人提議將他們調(diào)離原有崗位,轉(zhuǎn)移至研究院秘密監(jiān)控,畢竟那樣無視規(guī)則的存在,隨時可能卷土重來。

    萬一這些士兵成了邪神潛在的信徒怎么辦?

    萬一他們的身體里留下隱秘的變異……

    出乎意料地,該方案并未得到執(zhí)行允許。

    絕對的力量面前,謀算的意義被降到最低,如果“神明”真想抹除人類,恐怕并不需要從內(nèi)瓦解。

    既如此,又何必把領(lǐng)導(dǎo)層決策失誤的苦果,強加給受害者負責(zé)。

    作為知情者之一,盡管穆子謙沒有目睹圓桌會議那十幾分鐘的混亂,但他依舊收到了蜂鳥23號失蹤的消息。

    星港告別時就有所預(yù)料,穆子謙僅是在心底,暗暗地松了口氣。

    緊急支援的假命令,最終被定性為一場突發(fā)的軍事演習(xí),眾將領(lǐng)疑惑歸疑惑,明面上卻都接受了這個不太合理的解釋。

    紙難包火,做足預(yù)案后,官方媒體再次報道安清失蹤的消息,且煞有介事地派遣艦隊、趕往躍遷空間站附近搜尋。

    死亡、復(fù)活、再失蹤。

    這般神秘詭譎的經(jīng)歷,一度讓安清變?yōu)槁?lián)盟真正的“傳奇”,許多網(wǎng)友猜測,青年其實早犧牲在了七年前,此行魂魄歸來,是心有冤屈,專門懲戒惡親戚。

    亦有許多學(xué)者論證分析,“磁場”“意識體”,聽得人云里霧里。

    無奈,安母綜藝里發(fā)瘋的視頻變相成了“冤魂說”的證據(jù),循著古藍星的規(guī)矩,成千上萬的聯(lián)盟公民,自發(fā)去烈士陵園祭奠,包括安清的父親母親。

    正苦惱多年后安清財產(chǎn)該如何處理的工作人員,則在每日頭禿的抓狂中,收到一封定時發(fā)送的郵件。

    兩天后,官方鄭重發(fā)布公告:遵循本人意愿,安清名下的財產(chǎn)將全數(shù)捐出,用以支持公益事業(yè)。

    這條公告登上熱搜時,安辰剛剛掛斷經(jīng)紀人的電話。

    網(wǎng)友腦補出的滑稽故事,強行將他塞進“惡毒男配”的框架里,安清的經(jīng)歷一天被津津樂道,他便一天不得安寧。

    盡管公司并未主動提出解約,可他未來的星途,近乎與雪藏?zé)o異。

    更可笑的是,父親眼里只有母親,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處境,竟主動前往其他星系求神問佛,坐實心中有鬼的同時,又給對家和黑粉遞了把最鋒利的刀子刺向自己。

    現(xiàn)實里沒放棄他的,大概僅剩個穆子謙。

    然而,那到底是責(zé)任還是愛?安辰分不清,即使仍留有支持他的粉絲,他也像被抽掉骨頭的魚,再難提起精力。

    以上種種,宋岫皆是聽小十二轉(zhuǎn)述。

    聯(lián)盟提供的新型機非常便利,他和霍野漫無目的地在宇宙中游蕩,遠遠超出了聯(lián)盟所及的范疇,遇到漂亮有趣的星球,有時會遠遠觀望,有時又會選擇降落,來一場萬事隨緣的旅行。

    拋開人類的準則,果凍樣的霍野,在大多數(shù)生物看來并未奇怪到掉san,宋岫同樣沒有強迫對方以人類的形貌出現(xiàn),不殃及無辜的前提下,當然是伴侶怎么舒服怎么來。

    唯一可惜的是,霍野始終將自己隔離在本體外。

    宋岫知道,對方就在某片星海的深處蟄伏,也知道,對方是真心替他擔(dān)憂,擔(dān)憂自己這樣弱小的生命會在見到“神明”的一瞬當場消逝。

    但人類的壽數(shù)終有盡時。

    哪怕霍野甘愿獻出體內(nèi)的細胞,使他的軀體高度活化,幾十年如一日,保持在最充滿活力的年歲,宋岫還是無法得到“永生”。

    因為他在扮演安清。

    宋岫可以拼上全力保養(yǎng)這副軀殼,讓它運轉(zhuǎn)到壽終正寢的最后一秒,卻不能突破基礎(chǔ)設(shè)定帶來的限制。

    安清是個人類。

    能夠停留在五世界的最后一日,宋岫認真向伴侶提出請求,“我想要見你一次。”

    霍野沒回答。

    只沉默地托載著青年在銀河中前行。

    宋岫便趴在祂的肩上笑——經(jīng)過近百年的相處,他早已能分清對方的所有部位。

    “霍野,”輕輕地,他問,“為什么要叫這個名字?”

    倘若那是其真名,看過讀過的人類,怎會保持理智。

    久遠的記憶鮮活如昨日,一如既往地誠實,祂道:“因為你曾那樣叫我。”

    在彼此初見的時刻。

    一切的一切,仿佛就此有了意義,染上了顏色。

    緊接著,祂的喉嚨里發(fā)出兩個陌生古老的音節(jié),恰似無名荒星,宋岫曾經(jīng)在湖下聽過的語言。

    頭暈?zāi)垦!?/br>
    宋岫卻努力眨了眨眼,牙牙學(xué)語的幼童般,笨拙地重復(fù)。

    空間撕裂,伴著無數(shù)穿梭而過的流星,他抬頭,瞧見天地間矗立的龐然大物,猙獰、邪異、神秘,自己站在其下是那般渺小,大腦黃油似的,軟綿綿,緩緩地溶解。

    “真美。”

    青年由衷地感慨,慢慢合攏羽睫,“抱抱我。”

    “宋岫愿意將靈魂獻給你。”

    咕嘟。

    像是深淵之底張開的巨口,祂小心翼翼袒露最柔軟的內(nèi)里,將失去聲息的青年完整吞入,血rou緊貼著血rou,于無邊的黑暗中融為一體。

    ……隨后飛快地暗淡下去。

    如同一顆寂滅的星。

    第151章

    新世界的傳送異常平穩(wěn)。

    難得地, 宋岫沒再體會到高空墜落的失重感,冷風(fēng)吹在臉上,帶來刺骨的寒, 他睜開眼,瞧見白茫茫一片。

    是雪。

    比鵝毛更大,紛紛揚揚落下,被些微的體溫融化, 霜一般凝凍睫毛。

    麻木的四肢讓大腦也跟著停滯,晃神幾秒, 宋岫才記起,任務(wù)回溯前, 六世界的自己是如何死遁。

    冰雪為棺。

    老套的修仙背景, 原主是只長相禍水的狐貍精, 名字也“庸俗”, 花容, 一身火紅奪目的皮毛,性子卻南轅北轍的單純。

    生來一張反派臉,天賦又差, 且霉運纏身, 自拜入師門起, 他就沒受過人類的喜歡。

    但花容從未把這些放在心上。

    因為他此行只為了一個人。

    柏長舒。

    對方是青云門的大師兄,溫潤端方, 多年前下山游歷,曾無意間救過一只紅狐,正是受同族驅(qū)逐、險些被咬斷喉嚨的花容。

    最開始, 花容不懂得什么叫喜歡,只覺得那人替自己涂藥的手指暖和極了, 氤氳出一股淡淡的草木香,讓他甘愿蜷伏,裝作乖巧的小寵,被對方梳理皮毛。

    然而,無論花容怎樣撒嬌賣乖,一炷香后,傷口愈合,那人終是選擇放下他,頭也不回地離開。

    依照記憶描摹出畫像,幾經(jīng)輾轉(zhuǎn),花容總算打聽到恩公的名字。

    他沒什么本事,卻好歹是個妖族,有一顆內(nèi)丹,幻化遮掩下,應(yīng)當能順利混進人類修士的門派。

    親口道謝,默默守護,再完成柏長舒一個愿望當做償還。

    這便是花容最開始的打算。

    無奈,造化弄人,新弟子入門時,他因過分出眾的相貌被掌教選中,陰差陽錯成了柏長舒的小師弟,朝夕相處中,情愫漸起。

    當初宋岫看到這里,還感慨青云門掌教與自己是同道中人,顏控屬性發(fā)作,遇見順眼的,總想留在身邊多瞧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