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這是我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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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庭不喜歡上趕著去尋找什么。 他喜歡像薔薇的藤蔓一樣,延伸、生長,自己攀附到他身上來的東西。 纏繞一圈又一圈。 他喜歡這種,欲望極其強(qiáng)烈的需要。 所以他很反感陸南之這種欲迎還拒的勾引。 可是當(dāng)他得知陸南之被那個人看中,心里還是很不舒服。 他快速捻了捻指尖,克制著情緒,挑眼看著Blumkin,“隨便他,今晚把綠色眼睛的那個,帶過來。” “好的。”Blumkin規(guī)矩地應(yīng)允。 普通人家的女孩,是斯庭一直以來的偏好,他從不碰專門訓(xùn)練有素送到家族里、供人玩樂消遣的流鶯或者雛妓。 總是差一點(diǎn)的活人氣,是他的精神鴉片。 更重要的是,這些女孩,一定是十分需要斯庭,才會被Blumkin選中,送到他床上的。 寶石、現(xiàn)金、奢侈品。 工作、地位、居留卡。 她們沒有的,她們求之不得的,斯庭全都有。 斯庭看著床上女孩綠色的瞳孔,手指插進(jìn)她琥珀色的頭發(fā)里,有些用力地拽到自己懷里。 女孩的動作很生澀,討好人的手段大概也是電視劇里學(xué)來的,她纖細(xì)的手臂攀上斯庭的脖子,跨坐到他腰間。 她身上很香,是某個牌子的香水。 也不知道這些女孩都是聽誰說的,得知斯庭喜歡這個牌子的香水,之后每一個姑娘,在床上都有備而來,穿著這款香。 時間久了,會讓人覺得很膩。 那個叫陸南之的中國姑娘,身上的味道到底是什么? “這是我的秘密。” “但我想告訴你。” 她或許沒有機(jī)會告訴斯庭了。 斯庭想到那個人惡心的怪癖,想到他豢養(yǎng)寵物的手段。 想到那雙靈動魅惑的眼睛,即將變得空洞乏味。 還沒嘗過,就要變得令人作嘔了。 斯庭看著身下的人,連喘息都事先演練過,若是換做陸南之,此刻的她會做出什么討好他的姿態(tài)?會發(fā)出怎樣的聲音? 可是他看不到也聽不到。 身下的人突然睜開了半瞇著的眼睛,手指用力摳進(jìn)斯庭后背的皮膚。 她看著斯庭,在昏暗的燈光下,一聲聲叫著他的名字。 “Sid、Sid……” 惡心的名字。 斯庭的胃一陣痙攣,劇烈的惡心感涌了上來,胃酸倒流進(jìn)喉嚨里,差點(diǎn)讓他嘔出來。 那個人怪癖和手段,讓斯庭不舒服。 更讓他不舒服的,是他持續(xù)不斷地偷窺和控制。 那雙無孔不入的眼睛,時時刻刻提醒著斯庭,他不過是一輪光暈黯淡的初陽。 他將永遠(yuǎn)被他踐踏在腳下,用皮鞋尖碾著,碾進(jìn)塵埃里。 就連做太陽,他都是黯淡無光的,不能擁有盛大燦爛的光芒。 斯庭的脖頸不受控制地扭動了兩下,嘴角輕微抽搐。 他全身的血在剎那間涌上了大腦,他提起了拳頭,照著女孩的太陽xue,狠狠揮舞了下去,“不許叫我的名字!” 嬌小的女孩被這一拳頭,直接打蒙了,她短暫昏死了一瞬,斯庭抱住她的腦袋,往床頭柜上用力撞擊了幾下。 “誰允許你叫我的名字?是誰!讓你叫我的名字!” 女孩的頭部受到了嚴(yán)重的攻擊,四肢開始無意識地抽動,她的鼻腔和口中滲出了血,吐出了白沫。 她的嘴動了動,卻連求救的聲音都發(fā)不出,她本能地想抬起手,護(hù)住頭部,斯庭抄起手邊的一個香檳瓶,又對著她,猛地砸了一下。 香檳瓶碎成了片,有些碎屑濺在了女孩的臉上、眼睛里,她卻一動不動。 “不許叫我的名字!不許叫我的名字!不許叫我的名字!” 斯庭揮拳的動作,到最后干脆變成了麻木的條件反射,他身上臉上濺滿了女孩的血,還嫌自己的拳頭不夠狠,每一下都比前一次更加用力。 瓶子碎屑嵌進(jìn)他手里,刺破他的皮膚,他的血混合進(jìn)女孩的血里。 守在門外的Blumkin聽到了房間里巨大的響動,帶著幾個人破門而入。 只見渾身赤裸的斯庭,正跪坐在血泊中,擊打著那癱破碎的面孔。 “Sid!——”Blumkin大驚失色,和幾個人一起過去,將斯庭架了起來,拉到了一邊。 斯庭已經(jīng)紅了眼,完全喪失了理智,聽到Blumkin的聲音,反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把他打倒在地。 “雜碎,誰允許你們叫我的名字?” Blumkin沒做好準(zhǔn)備,整個人向后摔倒,后腦勺嗑在了床尾凳拐角上,咬破了舌頭。 他捂著受傷的部位,艱難地爬起來,和幾個人一起控制住斯庭,“斯先生,冷靜一點(diǎn),是我,我是Blumkin!你冷靜一點(diǎn)!” “斯先生,斯先生!” 斯庭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他仰著頭,盯著Blumkin,“滾出去,誰讓你們進(jìn)來的?” “你的動靜太大了,”Blumkin說,“要是讓boss知道,你又在家里亂殺人,肯定要發(fā)飆的,上次他已經(jīng)……” “什么狗雜碎敢來教訓(xùn)你的主人?!”斯庭一腳踹在Blumkin的前心口,把他踢了出去。 他翻身起來,從隨行人腰間抽出一把手槍,照著地上的那癱爛rou的心臟,連開了十幾槍。 彈夾的子彈被全部打盡,斯庭看著眼前的景象,游興未盡地舔了舔嘴唇。 他的手指勾著扳機(jī),挑釁地咧嘴笑著,把槍扔在了Blumkin的臉上。 Blumkin按著胸口,在眾人的攙扶下站起來,無奈地嘆了口氣,小聲吩咐道,“處理干凈,千萬不要讓boss知道了。” “是。” 眾人開始忙碌后,Blumkin跌跌撞撞地走進(jìn)浴室,拿了一條浸過溫水的浴巾,遞給坐在床邊的斯庭,“擦一擦吧,你身上都是血和汗。” 斯庭接過浴巾,隨意擦了幾下,搭在了腿間。 “今天又是為什么啊……”Blumkin也坐下,快要哭了。 “殺狗還要原因嗎?”斯庭半仰頭,歪著脖子,笑著看Blumkin。 Blumkin抿唇嘆口氣,“當(dāng)然不要,可上次因為7號軍團(tuán)的事,boss本來就對你有氣,讓你反省來著,現(xiàn)在沒過幾天,你又在家里……Sid,你這樣,很難看啊。” “殺就殺了,哪來那么多屁話,”斯庭眼神冰冷,“剛才我那一腳踹你輕了,沒讓你長記性?” Blumkin縮了縮脖子,“那個,你的手,受傷了,我叫人過來幫你包扎一下吧。” 斯庭隨意抹了一把,“不用管。” 說完他站起身,徑直朝浴室走去。 斯庭擰開浴缸的龍頭,不等水蓄滿,就赤足進(jìn)入,水對著他的頭頂澆下去,他閉著眼睛,仰面靠著浴缸邊,回味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搖晃著腦袋,綻開了笑容。 幾天后,剛剛下課的陸南之,準(zhǔn)備和陳謹(jǐn)會和,一起去吃午飯。 在路上,她被一個當(dāng)?shù)嘏r住,給她塞了一個包裝的非常精致漂亮的包裹。 “是陸小姐嗎?”女孩問。 陸南之怔了一下,心中有了數(shù),“你是?” 女孩說,“陸小姐你好,是我的老板讓我來聯(lián)系你的,他說,上次party見過之后,對陸小姐念念不忘,想再次和陸小姐見上一面。” 陸南之沒控制好表情,興奮道,“真的嗎?!”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她趕緊輕咳了一聲,欲蓋彌彰,“唔,你們老板,是誰啊?” “過去見見不就知道了嗎?老板說,你要是愿意的話,下課后換上這套衣服,去學(xué)校南側(cè)的那道門,門口停著一輛邁巴赫,你直接上去就好,司機(jī)會帶你去見老板。” 女孩說完,又想起了什么,“不過,你上次帶著的男伴,不可以陪同你,老板希望你單獨(dú)去見他。” “好,我知道了。”陸南之急不可耐地說。 又覺得自己表現(xiàn)的太著急,她自言自語地給自己找補(bǔ),“他也真是,我不是給了他手機(jī)號嗎?怎么不直接找我,要用這種方式。” “你說什么?”女孩沒聽清她的話。 陸南之回過神,擺擺手,“沒有,沒什么,謝謝你,我知道了,會去見他的。” 還挺浪漫的嘛,陸南之飄飄然地想,這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