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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理工男 第47節(jié)

    ◎和錢三平攤牌了。◎

    chapter 52

    “圓崽…………”

    奶奶的氣息不太穩(wěn), 喊起圓崽來軟綿綿,不如李老師那般聲如洪鐘,落地有聲。到底是年近八十的老人, 能夠保持生活自理,頭腦清晰已經(jīng)十分不容易,要不怎么說喬文泰是粒江縣頭號大孝子,家財萬貫、日理萬機, 還能把老母親照料得如此之妥帖。

    喬圓圓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最起碼保持理智, 盡量聽完奶奶的“演講詞”。

    那邊率先給出一張懷舊牌, “圓崽,還記得娭毑不?”

    喬圓圓破功, 忍不住冷笑,“娭毑,我偉東叔叔蠻厲害, 把你都找來當救兵。”

    “不是, 是娭毑自己想打電話來求一下你, 圓崽,娭毑年紀大了,老了, 沒有用了,只能求你, 求求你出面救一下你爸爸, 娭毑謝謝你, 感謝你, 圓崽, 娭毑也沒有辦法了,你爸爸他一個人被抓到福建那種地方,一個人都不認識,看守所里面又什么人都有,我們真的沒辦法,只有靠你…………”說著說著便開始哭,大抵是真情實感,想到最令她驕傲的兒子居然淪落到蹲大獄的下場,總歸是悲從中來,無法自已。

    喬圓圓無奈道:“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對不起,這個忙我沒辦法幫。”

    那邊又說:“我知道你爸爸虧欠你,這些年他的有些做法是不好,我也說過他,你放心,等他這次出來,我肯定要狠狠地說他,我們一起,我和你偉東叔叔也一起說他,肯定讓他改,讓他好好對你!圓圓,娭毑求你,求求你了,你就看在娭毑的面子上,再幫你爸爸一次,他今后保證會改,肯定改,不改我逼著他,我說他,我打都要打得他改…………”

    這說辭聽起來挺奇妙,仿佛喬圓圓是被拋棄的糟糠妻,總之是一類被拋棄卻又不得不再度啟用的東西,渾身上下都冒著一股“很好騙”的傻氣。

    喬圓圓低頭看著手指尖上的小月牙,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求我也沒用,我又不是什么省部級領(lǐng)導,我有什么能力救得了他啊?他那么大能耐的人,動輒上市融資,開口閉口都是幾個億的生意,不是應該認識挺多大人物的嗎?讓喬偉東去求他們,別總抓著我一只苦命的羊往死里薅。”

    “圓圓,不是我們不想,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呀…………但凡有其他一丁點辦法娭毑都不會來打擾你,娭毑知道這些年來,你爸爸不管你,你一個人也很不容易,我是老了,不是瞎了,你一個女孩子能一路讀出來,讀到研究生,這么高的學歷,一個人到深圳打工,人生地不熟,從來沒找我們要過一分錢,比你那些jiejiemeimei都要優(yōu)秀,現(xiàn)在還考了文春的公務(wù)員,我們家里都是礦上挖煤的,也就出了一個你,體體面面地吃公家飯,真的是祖墳都要冒煙,每次他們回去掃墓我都讓他們跟你爺爺說,告訴他我們喬家有一個這么優(yōu)秀這么上進的孫女,讓他在天上好好保佑你,保佑我圓崽順順利利,心想事成…………”

    “娭毑,講這些其實真的沒什么意思…………”給爺爺掃墓她都沒資格跪下敬酒,只能站在一旁被分配一些除草撿垃圾的工作。

    喬家等級分明,類似喬圓圓這類不被看好的女孩兒就是底層中的底層,姑姑還嘲笑過她是“公主命,丫鬟身”。

    哀求不成,總要換招數(shù),于是奶奶聲淚俱下,聲嘶力竭,“圓圓,娭毑給你跪下,要不然娭毑給你磕頭也行,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教好兒子,是我一個礦上搞后勤的婦女,沒有能力救他,圓圓,你有什么要求,只要你開口,娭毑一定想辦法給你辦到…………”

    搞來搞去依然是下跪磕頭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老一套,她聽得耳朵起繭,要不是因為奶奶從前盡心盡力照顧過她,她早就撂電話該干嘛干嘛。

    可是偏偏因為情感的牽絆,奶奶這老一套演下來,她竟然從心底里生出一股愧疚與自責,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過于冷血,連親生父親蒙受大難都能心安理得地站在一旁看戲。

    她聽得頭昏腦漲,一只手撐住額頭,雙肩下沉,無奈嘆息道:“娭毑,今天是我生日。”

    電話那邊顯然一愣,沒料到她不按常理出招,突然來了這么一句,讓人措手不及,劇本都來不及寫。

    好在剛才還說自己老了沒用了的長輩,立刻轉(zhuǎn)一道彎,解釋說: “哎呀,是我老糊涂了,什么都記不得,上次你爸生日我也忘得一干二凈,娭毑老了,老年癡呆了,你不要生氣啊,圓圓生日快樂,今天多吃點好的,好好慶祝一下。”

    “所以……能不能放過我?就今天。”她壓抑著怒火,卑微地祈求。

    好在奶奶似乎仍然對她保有著最后一分疼惜,不顧電話外喬偉東的指導,訕訕說了句,“生日快樂,長命百歲。”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留下喬圓圓一個人,在窗簾緊閉的房間,孤獨地坐在她的小沙發(fā)上,頭腦放空,人影寂寥。

    直到不明所以的錢三平發(fā)來信息,“我已經(jīng)到了,在你家樓下。”

    她想了想,原本打算告訴他,自己今天心情很不好,想一個人單獨過,但眼前閃過錢三平穿著他的舊外套,搭了快兩個鐘頭城際公交來到她家樓下苦等的慘狀,總歸是舍不得。

    她拉開窗簾,窗外天高云淡,春光明媚。

    老式路燈下,錢三平穿一間半舊得藍色外套,十分有默契地抬頭望窗臺,還順帶抬手同她打了個招呼。

    望著他略帶憨直的笑,喬圓圓方才壓抑的心情一瞬間脫出胸口,身心舒暢。

    她拉上窗簾,帶上原本就準備好的小挎包,同李老師打聲招呼,便興沖沖下樓去。

    錢三平遠遠看著她出現(xiàn)在樓道口,右手剛要抬起來想跟她再打個招呼,卻只見喬圓圓沉著一張臉,一句話不說,像一顆炮彈一般悶頭向他沖過來,猝不及防地一頭扎在他懷里。

    她雙手環(huán)在他腰后,面頰緊貼他胸膛,長久地嘆息,平靜地沉默著。

    不知過了多久,錢三平才忍不住,輕輕撫摸她后背,問:“怎么了?過生日這么不開心啊?”

    “沒有。”喬圓圓在他懷里,沮喪地搖頭。

    “那是怎么了?”說完不等她回答,他又自作聰明似的說,“是不是怕過三十歲啊?不怕不怕啊,我看你比人家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還漂亮,你千萬不要有壓力,反正要老我們一起老,不怕,我陪著你。”

    “謝謝你安慰我,雖然我聽到這個也沒有很高興。”她抬起頭,眼眶微紅,眼睛里是無法言說的委屈。

    錢三平不解,“到底怎么了啊?”

    喬圓圓搖了搖頭說:“沒事,先去吃飯吧。”

    總待在樓下吹風也不是個事兒,錢三平從善如流,兩人找了一家西餐廳,在落地玻璃旁坐下。

    喬圓圓滿腹心事,胃口不佳,錢三平卻對牛rou漢堡十分滿意,眼下連肯德基麥當勞都看不上了,只覺得這裝修豪華,售價88的牛rou漢堡才是真漢堡。

    喬圓圓喝著咖啡,滿腦子都是喬文泰的事。

    她是個直腸子,腹里藏不住事,正盯著大快朵頤的錢三平,猶豫是否要把喬文泰入獄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他。

    她想聽聽他的意見,卻也忘不掉李老師的再三囑托。

    現(xiàn)當代男子無一不是現(xiàn)實得令人發(fā)指,如果把喬文泰那一本爛賬都如實告知,恐怕他跑得比驢都快。

    然而,喬圓圓想的是,跑了就跑了唄,她身上反正已經(jīng)背了一大堆麻煩事,并不在乎再多一件。

    于是她清一清嗓子,抿一口咖啡,神情鄭重地盯住錢三平,“我有話要說……”

    “你說——”他好似清純俏佳人,頂著一雙無辜的眼,成天不知這世上正發(fā)生什么。

    “我爸……我爸被抓起來了…………”

    又不是警匪片,進出警察局是家常便飯。普通老百姓誰聽見“被抓起來”四個字,不會抖三抖?

    她默默提醒自己,不要考驗人性,不要對現(xiàn)當代速食戀愛抱有過高期待。

    【??作者有話說】

    跟大家匯報一下我的國慶假期。

    一號安頓好了我媽住院的事情,然后趕緊開車回來。

    二號太累了,昏睡一整天。

    然后因為我自己也有emo啊消瘦啊睡眠不好等等各方面的問題,就去湘雅掛了個老中醫(yī)調(diào)理。

    自從開始吃中藥,我每天都處在吃了睡睡了吃的狀態(tài)。

    真的,滿腦子就是吃和睡,吃完都直接昏睡。

    以前每天晚上都要驚醒個一兩次,啥也沒發(fā)生就直接驚醒,現(xiàn)在就是除了被尿憋醒,基本能夠一覺睡到大天亮。

    可怕,現(xiàn)在就是一頭豬。

    根本沒有時間emo。

    當然每天晚上吃完飯就昏睡的我,也沒啥時間寫稿,但是有任務(wù),還是會勤奮更新的。

    第53章 chapter53

    ◎一個金手鏈,兩顆大豬頭。◎

    chapter 53

    拿鐵喝到見底, 喬圓圓才勉強把喬文泰被抓的前因后果講清楚,當然也包括喬文泰身上的巨額債務(wù)。

    十八線小城市的西餐廳也裝模作樣,餐廳正中央擺一臺白色鋼琴, 招攬收入低微的鄉(xiāng)鎮(zhèn)女教師,一刻不停地彈著基本曲目。

    當下是理查德的《夢中的婚禮》,曲目熟悉得令喬圓圓夢回“戒尺打手”的練琴期。

    萬幸是因為手指頭長得不夠長,被鋼琴老師勸退, 否則這一生還不知有多少音樂的苦要吃。

    她獨自演講,難免思維渙散,好不容易拉回來, 便將注意力都放在對面“漢堡王”身上。

    講到兩千萬債務(wù)時, 她緊盯錢三平的表情變化,試圖捕捉他臉上任意一絲細微改變, 然而這些都是徒勞。

    錢三平永遠以不變應外變,木得像剛才開車經(jīng)過中山路時路牙子上被丟棄的爛木柜子,木得呆板, 木得平凡, 木得沒有一絲裝逼的成分。

    直到喬圓圓先不耐煩, 拿食指扣了扣桌面,發(fā)出咚咚兩聲悶響,錢三平才從木頭人的世界抽離開, 抬眼與她對視。

    他皺了皺眉頭,關(guān)注的重點卻并不在喬文泰身上, “原來你這段時間態(tài)度不好是因為這件事。”

    喬圓圓像一只防備心拉滿的刺猬, 想也沒想就反駁, “我哪里態(tài)度不好了?”

    錢三平慢吞吞地重復道:“你哪里態(tài)度不好?嗯, 你沒有, 是我聽錯了,怪我太敏感。”

    喬圓圓瞪他一眼,嘴角又忍不住往上翹,“你好煩哎,我又不是在跟你討論這些,我是在很認真很負責任地把我家里的麻煩事告訴你,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跟我在一起這件事。”

    “你要替你爸爸還這兩千萬嗎?”

    “怎么可能?又不是清朝人,還搞父債子還那一套,再說了我也不是兒子,想還還沒資格呢。”她越講越氣,語氣也變得陰陽怪氣,嘴巴噘得老高,足夠掛一只油壺。

    錢三平說:“那我就不用考慮,我覺得這真沒什么,尤其是跟我的事情對比起來。不過你……你這樣不好…………”

    “我哪樣不好?”她的自尊心太強,一遇到指責立刻拉起警報,開啟防御機制。

    他喝著他的冰牛奶,抬頭看窗外車來車往,人流湍急,慢條斯理地說:“你不喜歡就不要做,就當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可以告訴我,也可以不告訴我,這些都沒關(guān)系,只是不要讓這些不好的事情影響到你的心情和你的生活態(tài)度。”

    “我沒有被影響,我好得很。”照舊,她死鴨子嘴硬,遇事堅持“三不”原則,不低頭、不認輸、不道歉。

    錢三平笑起來,“那你笑一個給我看看。”

    “我賣笑收費很高的。”

    “五百夠不夠啊?”

    “這么大方嗎?”錢三平當即從錢包里掏出五百現(xiàn)金放在餐桌上,喬圓圓見錢眼開,立刻瞇起兩只眼,揚起嘴角,露出一個格式化又虛假的大笑,可惜保持三秒之后立刻收工,厚著臉皮從桌面上捏起五百塊,塞到自己兜里,嘴上還要學服務(wù)員的口吻說:“謝謝老板啦。”

    心里卻在嘀咕,平常看起來那么節(jié)儉一男的,怎么今天這么大方,又是請她在文春最貴的西餐廳吃飯,又隨手給她五百塊,莫不是把這當最后的晚餐,吃完就要跟她提分手吧?

    帶著重重疑慮,喬圓圓再度望向錢三平,誰知他始終帶著一抹深意,寬厚如同長輩一般凝視著她。

    仿佛她做任何事,他都能包容。

    他說:“不用謝,你開心就好,我總是覺得像你這種被家里養(yǎng)得……嗯…………驕里嬌氣,哦,事先聲明我沒有貶低的意思,就是養(yǎng)得很好的女孩子,應該每天開開心心的才對。”

    錢三平難得說這么一長串掏心窩子的話,可惜喬圓圓沒能理解透,她反而想,她才不是什么驕里嬌氣的女孩子,她從小到大挨的打、吃的苦,恐怕不比錢三平少。

    喬圓圓說:“人哪能永遠開心快樂呢?又不是豬。”

    “那至少要努力想開一點,讓自己快樂。”

    “所以關(guān)于我爸的這件事,你沒有任何評價嗎?”話題繞的太遠,她不得不回到中心思想。

    錢三平一聳肩,“我沒有評價,你想怎么樣我都支持。”

    喬圓圓撇撇嘴,“不負責任的說法。”

    錢三平繼續(xù)說:“那我先采訪一下你,請問喬圓圓同志,關(guān)于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呢?”